“五十万,太多了吧?要不,二十万?”
我试探着问苏苏。
苏苏看着我满脸鄙夷的摇了摇头。
“真是朽木不可**也,完蛋玩意儿。”
在去银行的路上,苏苏臭词烂蹦的对我一顿教训,最后,我划到了自己卡上三十万,加上之前邵然给的几万还有这大半年我自己挣的,也有五十多万了。
虽然苏苏的鬼话说的不中听,可是看着我卡上的存款,我的心里确实好受了一点儿。
邵然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收到了转账提醒的短信,也可能他忙的来不及看,也可能他看了根本就不在意这点儿小钱儿。
不管是怎样,我知道,他是不会为这三十万给我打电话的。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我心里的气渐渐消了,就来过那么两次深海,所以好多时候我都让菲菲姐给我安排能喝酒的熟客,这样,也算是有人陪我喝酒解闷儿了。
要不说我不在乎坐台这个事儿呢,你说跟人谈恋爱,睡个一年半载,分手了,还不是白睡!坐台怎么了?拉拉手亲亲脸蛋而以,还有人砸钱陪你唱歌跳舞喝酒聊天,男人吗,总以为玩弄着别人,其实他们本身不知道,自己也******挺好玩儿的。
晚上刚到深海,菲菲姐就让我去地下一层小包,说有人点我坐台,我到了菲菲姐说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我就坐在里面等,不一会儿,有人开门进来,是邵然。
他坐到我身边,侧过身正对着我。
“消气了?”
“没有。”我语气平静。
他无奈的笑笑。
“还不行?不然你把卡划空,我再打两百万进去,你看这样成吗?”
我看着他道:“好啊。”
他凑到我跟前儿,一只手轻抚上我的脸。
“好啦,都几天了,不许别扭了,你不想我啊?”
“我说我没消气的意思,是我压跟就没气起来,我跟谁生这个气啊?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过,我倒是没想到,自己还挺值钱的。”
他没搭理我的话继续问我。
“准备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我看着他满脸温柔的对我笑,凑上前抱住他,把脸放在他胸口。
“我好像有点儿想你了。”
他听了收紧抱着我的手臂。
“小荷,你要相信那天的事儿它只是个意外,我没想到也不愿意那样,可是,我怎么会不心疼呢?”
说实话在这之前我早就不难过了,尤其在我划了他的卡以后,心里达到了某种程度上的平衡。我就不怎么刻意地去想那件事了,可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委屈就像开闸放洪一样,再也控制不住。
或许是透过泪水打湿的衬衫感觉到了温热,他把我从怀里拉起来,擦着我脸上的泪。
“哭的跟个小白兔似的,好了,不然头疼我不管啊。”
我不依,重新抱回去,紧紧的,还渐渐的哭出了声。
刚开始他还试着安慰,后来就放任我哭个痛快。
“小荷,你希望我怎么样呢?”
我抬起头,抹了抹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我擦了一并抹在他身上。
“就这样。”
那天晚上我就跟邵然回了他的别墅,我没有理由拒绝他,于钱于情!
本来我以为这件事在我心里会结成一个疙瘩,想要解开它必定工序繁琐,没想到几句话,这件事儿就像云彩一样,被风轻轻一吹,就飘得无影无踪了,只是邵然,竟真的往卡里又打了两百万,不过卡里的钱,我没有动。
第二天中午我打电话跟苏苏报告这个情况的时候,苏苏火急火燎的把我叫了出去。
在咖啡厅,苏苏坐在我对面跟我说了一个晴天霹雳。
“小荷,我可能是怀孕了。”
我一下被咖啡呛到了,咳嗽了半天问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检查了……在哪儿……”
苏苏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成一团。
“我例假推迟了十几天,开始我以为跟以前一样可能喝酒、着凉什么的又不准了,可这几天忽然总恶心,我就买了试纸测,我测了五个,都是。”
我一听这哪是可能啊,这肯定是了,不过还是拉着苏苏去了医院,也好确认一下时间好想办法。
结果出来以后大夫问我们。
“早孕四十七天,要吗?”
我看向苏苏,她抿了抿嘴,挤的嘴唇泛白。
“不要。”
“明天上午空腹过来验一下血压准备做人流,你是要无痛的吗?”
我答道:“是。”
“手术费一千五,记得带卫生巾,早点过来省得排队。”
出了医院我们去了丁香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