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张小纯无语：“照你的吃法，不多赚点的确不够。现在不是有我管你饭么，你就安心休息几天好了。”
张小纯没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只要肖莹莹乐意，真的养她又何妨……
第二天早上，张小纯突然惊醒。
“肖莹莹那丫头怎么没来叫我练功，昨天睡觉前明明让她叫我了。”
他随手抓过手机看时间，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五点二十分。
“这么早啊，难怪没来叫我。”自从毕业之后，他都没有这么醒过，再想睡已经睡不着了，干脆直接起床。
他来到客厅，肖莹莹已经在卫生间洗漱，看到张小纯之后有些惊讶：“已经起来了啊，我还说等下过去叫你。”
张小纯斜靠在卫生间的门上，说道：“突然就醒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起来了。”
“表现不错，以后继续保持，学功夫就应该有这样的态度。”肖莹莹夸道：“你先去健身室吧，我马上就来。”
“拜托，我也要洗漱好么，你往那边点。”张小纯一边说着，一边挤了进去。
“你有病吧。”肖莹莹发出尖叫：“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卫生间，干嘛非要跟我挤。”
张小纯理直气壮地说到：“我以前一直用这个，习惯了。而且我的洗漱用品都在这里。”
他自己觉得这话没毛病，事实的确如此。
可肖莹莹却没懒得听他解释，抓住张小纯的胳膊往旁边一拉，顺势抬腿在张小纯身体中后偏下部位来了一脚，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并且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等张小纯再反映过来，人已经出了卫生间。
再想回去，就听到砰的一声，关肖莹莹关在了门外。
“有没有搞错，让我进去。”张小纯不甘心：“起码让我拿上洗漱用品啊。”
“稍等一下能死？等我用完你再用。”肖莹莹道。
“真没天理。”张小纯不禁哀号……
洗漱后两人来到健身室，肖莹莹依旧像之前一样，打那套张小纯看不懂的拳，张小纯自行在角落里蹲马步。
一直等肖莹莹把整套拳打完，张小纯这才问道：“你这打的是什么拳法啊？以前从来没见过，看这慢腾腾的套路，比赛的时候应该没用吧？”
肖莹莹稍微调整一下气息，回道：“你懂什么，我能有现在的身手，全靠从小练习这套拳法。十多年来我从不间断。”
“这么厉害？”张小纯两眼放光。仔细想想，要是能有肖莹莹那样的身手的确蛮拉风的：“能不能教教我？”
“这个……”肖莹莹有些犹豫。
张小纯看出肖莹莹有些犹豫，不想勉强：“不方便就算了。”
“你别误会，我不是舍不得。”肖莹莹不想被误解，赶紧解释道：“这套拳法是家传的，实在不方便外传。”
张小纯表示理解。这种情况以前也听说过不少，很多所谓自古相传的家族都会定一些奇奇怪怪的规矩，像什么传男不传女之类的。在他看来，有这些迂腐规矩的家族，迟早都会把自己玩死。
“你要真的想学也不是没有办法。”肖莹莹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微红。
张小纯耸耸肩：“算了吧，省得到时候你家人因为这个怪你。我刚才就是随口一说，不是非要学不可，你别放在心上。”
“哦！”肖莹莹地态度突然变得冷淡：“早上就先练到这了，去做早饭吧。”
“女人真是奇怪。”肖莹莹突然变化态度，让张小纯又些措不着头脑。
……
“正好张丽也在，我觉得咱们应该定个规矩。”吃早饭时，肖莹莹突然说道。
“什么规矩？”张小纯问道。
张丽也放下手中的筷子，想听听肖莹莹打算说什么。
“首先第一点，卫生间应该分开使用。”肖莹莹道：“毕竟男女有别，我跟张丽都是女生，跟男人用同一个卫生间不太方便，没有条件的话那没办法，但这房子里有好几个卫生间，所以我觉得应该分开使用。我跟张丽用这个，你自己想用哪个自己选。”
“我同意。”张丽第一时间表示赞成，不由得想起第一天住进来时洗澡后的尴尬场面。
“我不同意。”张小纯则表示抗议：“你是没去别的卫生间看过吧？这房子里虽然有好几个卫生间，可只有这个是装修过的，其他的基本处于原生态，只装了最基础的设施，你让我怎么用？”
肖莹莹瞪了张小纯一眼：“抗议无效。有洗手池能正常洗漱，有马桶能解决生理问题不就行了。你一个大男人讲究那么多干嘛？”
“那洗澡呢？整个房子里只有那个能洗澡。”张小纯依然不肯放弃，想再争取一下。
“那就是你自己该想的问题了，我们租你的房子，你要得做好配套服务。”肖莹莹道。
张丽继续表示同意：“没错，我们是付了房租的。”
“现在是二比一，就这么定了。一会儿去把你的洗漱用品拿走。”肖莹莹直接拍板。
“有没有搞错啊，我觉得我根本不是房东。”张小纯哀号。
肖莹莹不解地问道：“那你是什么？”
“你们谁见过我这样的房东？收那么一点房租不说，每天还自掏腰包买菜做饭，现在连用卫生间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天底下除了我之外，哪还有这么悲催的房东。我这连长工都不如啊。”
听他说完张丽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又乐了。的确是够悲催的，仔细想想，她跟肖莹莹交的那点房租估计连菜钱都不够。
不过肖莹莹却不买帐，立马反驳：“悲催你个头，管饭是你自己要求的，你自己说的要给我当助理，并且管饭，少在那装可怜。”
“行，算你们狠。”知道再多说也没用，张小纯彻底放弃抵抗。
……
“你这是准备去干嘛？”
张丽正打算出门上班，看到张小纯也要出门，出于礼貌随口问了一句。
“出去溜达会儿。”张小纯回道：“莹莹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早上在健身房练完之后就没好脸色。刚才你也看见了，连卫生间也不让我用。在家里憋气，出去逛逛。”
张丽被张小纯逗乐了，张小纯的表现就像是小两口刚吵完架，要负气出走似的。
“反正没事干，要不你带我去你单位看看吧。”张小纯突发奇想：“我还没见过警察查案时候什么样。”
“这……”张丽没想到张小纯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行就算了。”张小纯道：“唉，谁都不管我。可怜的我没人疼、没人爱，我就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大街上闲逛好了。我实在是太可怜了。”
“带你去也行，可是你得答应我，去了之后不许乱说话，不然我会立马赶你走。”
张丽被张小纯搞得没办法，想了想上午过去应该只是整理资料，没什么大事，勉强答应了张小纯的要求。
前一刻还要死要活的张小纯，听到张丽答应了，立即来了精神：“放心吧，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乱说话。”
张丽上班的地方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走路大概只要十分钟的路程，这也是张丽租张小纯房子的一大原因。
两个人遛达着，张小纯时不时地讲个笑话逗张丽，张丽心里有事，只是偶尔回应一下。
十分钟的路程很短，两个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张丽，你总算来了，等你半天了。”远远得就有人一边喊着张丽的名字一边朝他们跑了过来。
到了跟前，本来是满脸笑容，看到张丽身边的张小纯，立马收起笑脸，疑惑地打量着张小纯。
“队长好。”张丽来人问好。
张小纯同样打量着来人。见这人比高了多半头，身材挺壮实，长得算是五官端正，跟帅是沾不上一点边。
“这位是？”来人语气中充满敌意。
“这是我朋友张小纯，今天没什么事做，跟我过来看看。”张丽给双方作了简单的介绍：“这位是我们李队。”
“李队，你好。”张小纯伸出右手。
“你好。”李队同样伸出右手跟张小纯握在一起，不过语气却不怎么友好。
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张丽赶紧打圆场：“别在这站着了，进里边再聊吧。”
张小纯趁机收回被握的生疼的手，暗骂一声：“神经病。”
两个人是第一次见面，张小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在哪得罪过这李队，李队在看他的时候，那眼神就像有杀父之仇似的。
三个分别往里走，趁李队不注意，张小纯用手捅了捅张丽，压低声音问道：“这人脑子有病吧？握个手像像是想把我的手掰断一样。”
“悄点。跟你说了不要乱说话。”张丽同样压低声音。
“我没乱说话啊。你看他那样，就像我刚杀了他老爸似的。”张小纯道。
张丽白了张小纯一眼：“这次还算不错了，以前更夸张，弄得我的朋友都不敢来找我。”
“你说的朋友都是男的吧。”张小纯脑洞大开。
张丽惊道：“你怎么知道？”
没想到还真蒙对了，张小纯一本正经的说道：“人生两大仇，一是杀父之仇，二就是夺妻之恨了。我肯定是没杀过他爸爸，那就只能是夺妻之恨了。要不然他不可能表现出那么大的恨意。”
“滚蛋！！”听完张小纯的话，张丽怒骂：“狗踊里吐不出象牙。”
可能是张丽的骂张小纯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李队朝他们两个看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