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切都是你的圈套?!”耻辱,沈夕歌满心都是耻辱,双腿被他压着,丝毫动弹不得,委屈的眼泪顺着眼角滴在雪白的床单上。
“当然。”舒奕寒望着她绝望的眼神,颤抖的双唇,微微停顿数秒,多少动了些恻隐之心,但很快被仇恨淹没。
如山般厚重的胸膛压下来,炽热的吻如雨点遍落在她的肌肤上,所过之处,灼灼的热,沈夕歌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厚重,那张清俊的脸此刻写满了欲望。
她拼尽力气挣扎,可是手腕上的皮带似乎越挣扎越紧,被勒得很痛。
无路可走,沈夕歌觉得自己真的被逼上了绝路,仰头向后,狠狠的撞去,却不想,撞上的只是他的厚实的掌心,又将她扯回身下。
如果一定要经历这耻辱的一切,那她希望昏死过去,这样,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强烈的耻辱感。
什么谦谦君子,什么彬彬绅士,都是假的!
他的云淡风清,他的清远淡漠,连那一瞬间的依赖感都是假的!
现在这个他,才是最真实的。
残忍,暴戾,没有一丝温柔,原始粗鲁,一心只有征服与掠夺。
而自己,竟然还傻傻的相信他……真是太天真了!
这一刻,她所有的梦想和希望都被他残忍的撕碎,一如被她折磨得千疮百孔的身体一般,不堪入目。
语泽,我该怎么面对你。
心如枯叶般殒落,沉入黑暗的泥潭,一直藏在心底的那一抹光明骤然熄灭,噬骨的绝望将她拉入了深渊。
几度昏睡,意识若有似无,她不想醒来。
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了出来,她睁开了眼睛,雪白的墙壁,月白色的窗帘,透过窗户看到外面阳光明媚。这世界看似这般清净明朗,却肮脏得令她恶心。
沈夕歌皱了皱眉,原来她还活着。
门响了一下,一身白衣的乔子月走了进来,看她已经醒来,脸上带着些许惋惜,说道:“你醒了。”
沈夕歌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将头侧了过去,眼泪便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心乱如麻,恨与绝望填满了整颗心。
乔子月打开窗户,细微的风吹进来,送进来一阵不知名的花香。
“感觉好些了吗?。”乔子月一边问一边将打完的点滴瓶拆下来,换上新的。
沈夕歌没有回答,只一把将手背上的吊针拔了出来,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反抗。
见状,乔子月轻摇头:“唉,身体是自己的,你何若这么糟践自己呢。”
“让我死吧……”沈夕歌苍白的唇轻颌。
乔子月又一次将针扎在她的手背上,说道:“你死不了的,最多是这辈子再也生不了孩子。”
“别想太多,好好养身体,他限我十天内调养好你的身体,所以,这十天之内你要听我的话,至于你们的事,十天后再说吧。”
沈夕歌的眼泪扑嗽嗽的落下来,似喃喃自语:“我恨他,恨他……”
乔子月无奈的捋了捋她额前散落的发:“其实他的本性不坏,只是有时候不懂控制自己的情绪,我敢打赌,他的心里是有你的,只是他还不自知,只是想留你在身边,才用了这么激烈的手段。”
说完,乔子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