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萧琳都是自己开车上下班,车技也渐渐好了不少。
至少在她停车、倒车的时候不会撞上别人的车了。
进步实在是相当的大了!
其实自己开车还是比较方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需要去个地方还要打电话给老张。
太麻烦!
况且车里有别人,打起电话来都很不方便,完全没有半点隐私。
更麻烦!
“萧经理,有位姓萧的小姐在会客室等您。”
萧海丽!瞧瞧她这记性,尽然把这位主给忘了呢。
没想着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好好制制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随即淡淡的说:“知道了,让她慢慢等。”
萧琳在办公室,处理完手头上的文件,萧琳一看手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了。
以前那专横跋扈的样子她倒是没瞧出她还有这耐心!
萧琳心里刚表扬完,办公室外就吵了起来。
“让我进去,我要见萧琳。”萧海丽的声音在萧琳办公室外响了起来。
“小姐,您不可以进去,我们萧经理很忙的!”
“你让开,今天我见不到她是不会走的!”
萧琳起身,打开门,一脸厌烦道:“吵什么吵,以为是菜市场吗?”
萧琳一眼见到萧海丽时,差点没认出来。
以前光鲜亮丽,如今却是一脸愁容,黑眼圈似是要掉到下巴上去了。
脸也显得灰头土脸的,像个怨妇一般。
萧海丽一见到萧琳,突然跪在了地上。
当着所有人的面,竟然给萧琳磕起头来。
一边磕头,一边说:“萧琳,求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毅德吧。”
“萧海丽,你走错地方了吧!我这里是广告公司,又不是警察局。”
见萧琳无动于衷,萧海丽跪着往前挪了几步,拽着萧琳的衣角道:“萧琳,我知道你现在很厉害,只要你一句话,毅德肯定会没事的,求求你,放过他吧,只要你放过他,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不可否认,萧琳此刻的心,竟有些软了。
见到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萧海丽如今低声下气的跪求她,她竟也没觉着解气,不但如此,竟然还泛起了一股同情。
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吗?
可是想起尚毅德对自己做的,她的心又狠了起来。
那日要不是单世及时出现,她都无法想象如今自己会成什么模样。
想着,她眼神一愣,退开了萧海丽,冷冷的说:“自作孽不可活!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凌驾于法律之上!”
其实细想想,萧海丽哪里会真心为尚毅德求她呢。
无非就是为了自己的那点利益吧。
如今她遭到封杀,没了工作,萧家那份工作恐怕也岌岌可危。
所以最后一根稻草也只能是尚毅德了。
抓住了尚毅德,好歹能混个尚太太的名头,还能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混混。
萧海丽突然站了起来,一张脸如结了冰一般,她指着萧琳说:“萧琳,你做事情做的这么绝,肯定会有报应的!”
“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这辈子都会被男人玩弄!”
萧琳双手环胸,斜倚在门框上,才几句话,就把萧海丽内心恶毒的诅咒给勾出来了。
枉她竟然还心生同情。
萧海丽被保安架着丢了出去。
但是她辱骂的话却一刻都没有停过。
……
公司地下停车场,此时已经接近十点。
萧琳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准备开车回家。
单世不在,没人会阻止她开车,每日到也算是自由。
可是却莫名的感到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撇开那些因素,按了下车钥匙。
车灯闪了闪,萧琳朝着车走去。
今天地下停车场有些安静,出奇的安静。
那感觉竟让萧琳背脊发凉,随即加快了脚步。
突然,她眼见得看到自己的车后有个黑影。
她一顿,本能的停下了脚步。
“什么人在那里!”
萧琳警觉的将包里的电击棒与防狼喷雾抓在了手里。
而那个黑影却一动不动。
仿佛只是她的错觉一般。
难道真的是她太紧张了?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一个人。
她慢慢放松戒备,朝车子走了过去。
正当她伸出手准备去拉车门的同时,车后的那个黑影突然冲了出来。
萧琳毫无防备下,只感觉腹部一阵疼痛传来。
那个黑影全身裹得严严实实,萧琳只看到了那一对凶狠的眼睛,偷着绝对的杀气。
不是尚毅德还有谁?
萧琳朝着他下体一脚,尚毅德瞬间退开了。
萧琳手本能的捂住了腹部,低头一看,腹部的血已经染红了自己的衣服跟裤子。
血腥味一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充斥着她的鼻息。
血透过指缝快速的流淌出来,滴答滴答,滴在水泥地上。
“萧琳你个贱人,老子今天要让你陪葬!”
尚毅德看了眼萧琳的腹部,那双冲车这杀气的眼,死死的瞪着她,那双眼已经微微成了红色,煞是吓人。
“挪用公款最多判刑,不会致死,你现在要是杀了我,你也得死!”
腹部的血流的太快,萧琳现在已经感觉头晕晕的,眼前也出现了重影。
“让老子坐牢,还不如杀了老子,老子死之前一定要让你陪葬!”
萧琳眼神中偷着冷气,用着最后一股劲抓起包包吵他扔了过去。
在尚毅德闪躲的过程中,她朝着他冲了过去,手里的电击棒往他身上一电。
瞬间,尚毅德抽搐了一下,就倒地了。
萧琳捂着伤口,超车子走去。
伤口处还在不停的流血。
血一路滴到了车门口,正在她拉开车门的时候,尚毅德突然出现在了她身后。
“你以为你今天能跑的了嘛?”
尚毅德冷笑着将刀举了起来。
萧琳一震,用尽最后一股力打开了车门。
可是们才打开,却被尚毅德给强硬的推上了。
“砰”的一声,这一声重重的撞在了萧琳的心上。
萧琳心下一惊,难道今天真的要死在他手里了嘛?
她还有好多事情都没有做。
她还没给单世打电话呢!
她还没跟单世说想他呢!
她还没告诉单世,她爱他呢!
她还没告诉他,她愿意嫁他,愿意做他老婆呢!
这么多的事情,她都没有做,她怎么能死?
可是腹部的疼痛让她有些麻木,从指尖蔓延起一股寒气,让她打了个冷战。
好冷!
难道死就是这种感觉嘛?
她,不要死。
最后在尚毅德阴狠的笑声中,她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