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求婚戒指?
当时他就决定要回厉城,把林初初给追回来,他害怕就像林初初自己在朋友圈说的那样,有其他的情敌出现,抢走他心爱的女人。
他害怕!
李祥的思绪被boss的电话拉回来,彻夜未眠的他不仅没觉得头脑不清醒,反而觉得自己从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清醒过,他心里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直奔林初初,不管她现在在哪里,哪怕她是在自己家里,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敲开他们家的门,直闯她的房间,紧紧的将她搂进怀里,告诉她自己错了,求她原谅。
”总裁,我可能还要再请几天假。“这是他从工作以来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的跟自己的老板说这样的话。那句话叫怎么说着来着?工作丢了可以再找,而心爱的女人丢了,恐怕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虽然厉墨深助理这个工作是他在乎的,可比起林初初,显眼分出了层次。
电话那头的厉墨深明显的顿了一下,他似乎没有预料会是这样的结果,因为李祥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别说一连请几天假了,就连节假日都是主动申请加班,兢兢业业,堪称劳模。所以对于他反常的表现,厉墨深毫不客气的指出,”因为女人?“李祥用无言默认了厉墨深的猜测。
”哼~”厉墨深冷笑一声,与其说是在笑李祥不如说是在笑他自己,真如那句至理名言所说的那样,英雄难过美人关!不管是谁,在面对女人这种生物时,都不受控的选择了妥协,选择了忘记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放低自己的姿态,可到头来呢?能从女人那里能得到什么呢?
他突然问道:“还要多久能到?”
“嗯?”电话那端的李祥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厉墨深这话的意思。
“列车几点到站?”
李祥大脑依旧是懵的,傻傻的回答道:“还要一个小时。”
本以为boss还会说些什么,没想到电话就挂断了。
正在他盯着手机屏幕一脸懵逼时,手下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祥哥,boss让我一个小时给你接站······”
【夜色正浓】酒吧。
李祥被手下接来的时候,boss已经在包厢里一个人喝掉了两瓶烈酒,眸光蒙了雾色,多了几分朦胧,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冷漠。看到他进来,将放在茶几上的双腿放了下来,并且二话没说推了一整瓶酒到他跟前。
李祥有点懵,但还是坐在了旁边的沙发里,心惊胆战的拿起了那瓶酒为自己倒了一杯,也不敢喝,只是在手里握着。
他猜不透总裁的用意,更不知道总裁为何在他一下火车就叫来这来喝酒,而且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下,难道说只是因为他破天荒的请假?
他胆颤!
如果请假也有罪的话,那么他正在他胡思乱想猜测厉墨深的用意时,厉墨深长长睫毛下掩盖的那双眸子朝他看了过来,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令他生畏。
他只吐出一个字:“喝!”
李祥颤抖的双手端起那杯酒,朝着注视着他的厉墨深最后看了一眼,抬起头一饮而尽。
烈酒,之所以称之为烈,是因为入口是有种灼烧喉咙的感觉,火辣辣的疼,却还让人欲罢不能,想要再来第二杯,所以情场失意的李祥不等boss开口,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直接灌进了肚子里。
而此时的厉墨深看着李祥那副失意的模样,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尤其说是在笑李祥不说是说在笑他自己,同为情场失意、同病相怜的两个人,只能躲在这里喝闷酒,说出去怕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可除了喝酒,他们还能做些什么呢?都是一醉解千愁,今天的他只想大醉一场,哪怕只是短暂的忘记这些烦心事也好。可他又实在找不到什么来喝酒,只能将刚下火车的他给抓了来,来一场不醉不归!
······酒还真是个好东西,虽不能真的一醉解千愁,却可以借着酒劲说一些不敢说的话,做一些不敢做的事。
比如李祥,他接着酒劲拨通了林初初的电话,又哭又闹的恳求她的原谅,”初初,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有事对你藏着掖着,你相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嗝!我没把事情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你跟着一起受控扰,我一个人心烦就已经够了,我不希望你也跟着徒增烦恼。初初······别离开好吗?“林初初原本不想接他的电话的,可是他没完没了的打,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没好气的接了起来,到嘴巴的狠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了李祥这嘟嘟囔囔的这一通醉话。
显然他已经喝多了!
”你在哪儿呢?“这是林初初此时最关心的问题,比起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此时的她最关心的就是李祥的安危,他身在何处,有没有人陪在他身边?有没有送他回家?
一系列的事情想下来,她已经急了,”李祥,你人现在在哪儿呢?“电话那头的李祥醉意朦胧,哪里还能听得清她的问话,只知道抓紧这个机会嘟嘟囔囔的道歉,”初初,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吧?“其他林初初压根就没有真的生他的气,她气不过的不过是李祥藏着掖着把她当傻子,还要就是在值得她已经去往车站的路上都没有说半句挽留的话,如果他当时稍微说那么几句软化,那她也不会那么大火气一气之下坐上了回城的列车。她其实上车之后就有点后悔了,毕竟他们两个人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闹成这样,实在不值得!之后她发这些矫情的朋友圈也不过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想要换来一句他的软话,可偏偏这个傻子晾了她整整一天都没理她。
现在想起来嘟嘟囔囔的说这些,哼!
”你现在人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