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习习,院子中的树叶落了一个又一个,假山前已经拜访了一些瓜果,酒肉,此时,六人纷纷笔挺的站好之后。
延裕便率先吼道:“苍天在上,我杨延裕。”
“某李靖。”
“某单雄信。”
“某王伯当。”
“俺程咬金。”
“俺裴元庆。”
就在延裕等人准备喊出结义之词的时候,程咬金忽然大声说道:“先别急。”
只见程咬金跑到延裕的身边说道:“那个大哥,我们好像忘记了一个人呀。”
众人闻听此话都有些郁闷,只听延裕有些疑惑的问道:“我们忘记了谁?”
程咬金雷鸣般的声音响了起来说道:“自然是秦琼秦叔宝呀。”
延裕闻听程咬金说出秦琼的名字,有些意外,只听延裕说道:“可是此时秦琼并不在身边,而且我们也不知道秦琼会不会答应与我等结义呀。”
程咬金耷拉着脑袋说道:“俺从小就与叔宝熟识,而且叔宝为人仗义,如果他知道我们结义的话,肯定会义不容辞的答应的,所以,要不然我们今日也将叔宝算上怎么样?”
延裕看了看众人,只听李靖说道:“其实秦兄弟为人忠义,却也是个忠肝义胆的好男儿,要不然我们就将其加上吧。”
延裕闻听此话,便说道:“既然如此,那么秦叔宝就落在王伯当之后吧。”
待得这件事情安排妥当之后,只听众人异口同声说道:“我等今日在此义结金兰,从今而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此誓,五雷轰顶。”
等到众人将誓言读完之后,激动的相拥在了一起,延裕看着众激动不已的样子说道:“今日是我们兄弟义结金兰的好日子,由我做东,今夜如意酒楼我们不醉不归。”
裴元庆与程咬金这两个嗜酒如命的家伙,闻听有酒喝,自然是非常开心的,众人移步如意酒楼,雯娘看着延裕带着这么多青年才俊来到这里,自然是开心的将众人请了进来。
如意酒楼后院的房子里,众人落座后,雯娘就吩咐小梅等人将好酒好肉端了上来。
裴元庆看着许久不见的小梅,竟然生的越发灵巧,便嬉笑着说道:“小梅,这多日不见,你这变化可真大呀。”
小梅闻言有些羞涩的说道:“我能有什么变化?”
裴元庆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道:“自然是长得越发水灵了,惹得哥哥喜欢不已。”
闻听裴元庆这番大胆的示爱,小梅羞涩不已,捂着脸匆匆奔了出去,看着小梅窘迫的样子,延裕哈哈笑着说道:“元庆,这追女孩子,哥哥告诉你,只要做到三点你就可以追上手了。”
裴元庆闻听此话,双眼冒着金光说道:“大哥快告诉我,做到那三点就可以追上小梅了。”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裴元庆丝毫也不在意众人的哄堂大笑,继续问道:“大哥快说呀,到底要做到那三点呢?”
延裕笑了笑说道:“自然是脸皮够厚,心要大胆,腿要勤快。”
闻听延裕此话,裴元庆有些不解的问道:“这些话都是什么意思呢?”
延裕抿了一口酒缓缓说道:“这些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然的话,你是追不上小梅了。”
看着裴元庆有些郁闷的样子,程咬金拍了裴元庆一个暴栗说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太蠢了,大哥这么明显的话,你也听不懂。”
裴元庆无助的揉了揉脑袋,看着程咬金说道:“其实俺真的不懂。”
程咬金无奈的说道:“大哥这是告诉你,追姑娘要厚着脸皮,不要管别人说什么,心要大胆的意思,也就是脸皮放厚的意思,而腿要勤快的意思,也就是脸皮放厚,多来看看小梅,你懂了吗?”
闻听此话,裴元庆鄙夷的看了一眼程咬金说道:“你说了这么多废话,到头来还不是让俺脸皮放厚吗?”
众人闻听此言,当即哈哈大笑起来,看着众人心情愉悦的样子,延裕缓缓说道:“今日既然我们义结金兰,那么有些话,我想也没有必要瞒着大家了。”
众人闻听此话,当即放下酒碗,齐齐看着延裕,只听延裕继续说道:“前些日子我与******都蓝可汗达成一个协议,租赁了******,于都斤山脚下的一处隐蔽的地方用来养马。”
闻听此话,王伯当有些郁闷的说道:“不知道大哥养马干什么呢?”
延裕微微一笑说道:“现如今陛下随着年纪越发年迈,这猜忌之心越发严重,而如今东宫由不得圣心,晋王与其他皇子,都在暗中争斗不已,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只得多留些心眼。”
闻听此话,单雄信有些震惊的说道:“如果这样的事情,被朝廷知道的话,那岂不是我们就成为谋逆之人了。”
延裕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朝廷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且我们的养马之地非常的隐蔽,所以朝廷是不可能知道的。”
李靖沉思片刻说道:“延裕其实说的一点错也没有,如今陛下猜忌之心越发严重,早先因为一首歌谣,杀了几个大臣,而后又因为一个噩梦,灭了几位姓李大臣一家之口,弄得整个朝堂人心惶惶,再加上东宫不得圣心,几位皇子又跃跃欲试,延裕这番安排自然是万无一失的。”
延裕想了想说道:“现如今这件事情,你们几人心里有数就好了,千万不要到处乱说。”
延裕心里的星星之火,已经在今天开始点燃了,常言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而能将目光放之十年之后的,恐怕这天下仅仅只有延裕一人。当然也不否定越王杨素,唐国公李渊在受尽杨坚猜忌之后,同样怀有这样的心思。
几人听完延裕的话后,纷纷点了点头,相比较于其他人而言,程咬金与裴元庆可以说对于延裕的吩咐,绝无二话,而且也绝无任何其他想法,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李靖回想着刚才延裕那番话,心里的震惊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他心里一直在猜测着,延裕之所以租赁突厥于都斤山那块地方,真的是为了养马这样简单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