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大十分狼狈的跑开了,而厉言决身上的戾气却半分没有减少,他身上昂贵的衬衫有了些皱褶。
叶冕跑过来,关切的问道:“哥,你没事吧。”怎么说厉言决也是为了自己才得罪那个人的。
厉言决的眼眸落在叶冕的脸庞,有些红,厉言决不适的皱起眉头,冷着声音问着:“叶冕,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她一个女孩子也敢来这里,刚才要不是他来了,会发生什么事,她难道都不知道吗?
他冰冷的话刺进了叶冕的心,叶冕想起那天在她家楼下的谈话,抬起眼眸与他对视,有些倔强,“这跟你没有关系。”说完,叶冕转身就打算离开了。
刚才她仔细的看了看厉言决,除了身上的衬衫皱褶了一些,其他的没有什么大问题,正是如此叶冕才敢离开。
叶冕想要走,可厉言决怎么会让她走,大手伸长拉住了她的手,一用力,叶冕猝不及防的撞进了他的胸腔。
背后有些疼,还没等叶冕回神就听到头顶上传来冰冷隐带着关切的声音:“这么莽撞跑出去又想要惹事吗?”
他的眼眸盯着叶冕绯红的脸色看,叶冕被厉言决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厉言决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厉言决了。
“给我抓住他们。”外面忽而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紧接着十几名的小弟将叶冕和厉言决两人团团的围住。
来往的客人见状纷纷的躲开了,金老大就在人群的簇拥下再次出现在了厉言决的面前,厉言决冷厉的眼眸扫视了一圈将他们围住的这些人。
厉言决只是轻蔑的笑了笑,“就凭你们也想抓我?”他冷冷的嗤笑,金老大可是这片区域的地头蛇,谁都不敢得罪他,哪个人看到他不是躲得远远的,被人嘲讽,金老大的面子挂不住。
他忍住脸颊上的剧痛,恶狠狠的指着厉言决说道:“给我打残了他。”
叶冕靠近厉言决几分,“怎么办?”她担忧的望着厉言决,不料,厉言决眼眸斜视了一眼,完全没有将金老大放在眼里,他优雅的卷起袖子。
“要一起上吗?”
金老大气急了,“全部都给我上。”听到命令的小弟蜂拥而上,叶冕被人挤了出来,险些摔倒,看着厉言决被人团团围住,叶冕的心开始紧张了。
“哥!”
看着那群人全部都朝着厉言决而去,叶冕大叫出声,虽然她知道厉言决不会吃亏的,可她还是忍不住会担心,场面之大惊动了酒吧的经理,经理赶来的时候,看到厉言决被人团团围住吓得脸色苍白,是厉少爷。
看到是厉言决之后,经理连忙派人来制止住金老大的人,而自己则是返回包厢去找傅黎欢。
“傅少爷,傅少爷,不好了,厉少爷在外面跟金老大打起来了。”包厢内的傅黎欢听到经理的话立马放下手中的酒杯跟他出去了。
金老大被人搀扶站在外面,看着自己带来的人被酒吧内的保安全部都制止住了,破口大骂:“我的人也敢抓,把你们经理给我叫来。”
“哥。”叶冕跑过来,看着厉言决那俊俏的脸上挂着泪水,好在他没有受伤,叶冕才松了口气。
傅黎欢一来就听到金老大在大声的囔囔着,他大步的走过来,“言决,你没事吧。”白色的衬衫上有些污渍,厉言决烦躁的蹙起了眉头。
叶冕看到傅黎欢眼眸瞪大了一些,是那天宴会上的人,似乎是傅家的人。
见状,傅黎欢温柔的脸上也浮现了一层的冷意,他吩咐经理,“不管他是谁,立马给我封杀。”
傅黎欢一点也不给情面,任何人都不可以欺负他傅家的人!
经理应允,立马让保安将这群人全部赶出去,金老大也在其中,瞧着傅黎欢那张小白脸,金老大吐了口水有些不爽,傅黎欢嫌弃的后退了几步。
经理说道:“请你马上离开,我们这里不欢迎你。”金老大认识经理却不认识傅黎欢,他指着傅黎欢说道:“你是谁,这里你凭什么指手画脚的,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金老大,这里是我的地盘。”这间酒吧的规模巨大,可老板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谁也不知道是谁,渐渐的,金老大就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地盘。
厉言决闻言,唇角勾勒出一抹的笑意,嘲讽中带着冷,“黎欢。”他叫了一声傅黎欢,眼眸下满是对金老大的不耐烦,漆黑的眸子变得幽深,身上的冷意在冷了一些。
“这位是傅家的少爷,也是我们酒吧的老板。”经理是个有眼力的人,连忙亮出自己的身份,金老大一听傅家二字,吓得脸色苍白。
“傅少爷?”傅家一回国就在市中最大的酒店举办了一场豪华的归国宴,更是那上流社会的天之骄子。
“这位是我们厉言决厉少爷,而你调戏的女人正是我们厉少爷的妹妹,叶冕小姐。”
每个人的身份都足够让金老大这辈子都别想在临海市呆下去了,他的脚有些发软跪在地上求饶,这个时候在不求饶枉费金老大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
“傅少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你饶了我吧。”
围观的众人听说傅黎欢等人的身份,纷纷低下头谁也不敢再看,傅家,厉家,那可都是上流社会的贵族。
纪初听说外面惹了事,叶冕又一直没有回来,她有些担心就出来看看,当她找到叶冕的时候,叶冕正站在厉言决的身边,经理的话一字不漏的落在了她的耳朵里,她站在人群里看着叶冕,心里却是震惊得很。
叶冕竟然是厉家的小姐!
叶冕并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稍微的躲在了厉言决的身后,她不喜欢这种目光,厉言决察觉到了,吩咐傅黎欢赶紧处理,而自己牵着叶冕的手就离开了这里,纪初想要叫叶冕的,可厉言决拉着叶冕的速度很快,一眨眼的时间叶冕就消失在了纪初的眼前,话到了嘴边,纪初也只好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