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时,李清照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脸盆,我有点不好意思道:“怎么能麻烦清清你呢,还是让下人来吧!”
她并没有说话,把洗漱的东西拿到我的床边,我挠了挠头道:“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
她嗯了一声后,脸刷的红了起来。我知道昨天的受害人该就是她,道歉道:“昨天有点喝多了,要是有什么失态的地方还请小姐原谅!”
她板着脸道:“你那是失态吗?要不是我挣脱出来,你……”她没有好意思把话说完。我也隐约记得好像差点就把人强暴了。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气道:“没想到名震天下的少帅也这么无赖!”
我听她语气,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生气,似乎还大有情谊,便大着胆子抓住她的手。她手被我抓住后,先是一惊,接着脸刷的红了起来,收回手便跑了出去。看着她出去的背影,我也只有摇了摇头,穿衣起床了。
起身后,我便把主要将领都招来,我决定留王成志坐镇辽阳,留兵三万,处理金地的所有事物,留荆飞、张雄、庞正林、洪皓、铁必尔助他。我带忽乌达、辛弃疾和两位美女领兵四万继续向燕京进发,当然也会顺便把那几个不肯投降的县城扫平。在会议即将结束时,王成志起身道:“少帅,在下认为眼下我们已经掌握了金人全境,所谓名不正言不顺,眼下机构设置混乱,政策不好推行,还请您早日称帝,健全体制,上下一心,还百姓一安定生活。”
其他人也纷纷起身表示支持,我偷偷看了看秦彩露,发现她表情有点复杂,但也没有起身反对,我看了看大家后道:“我已经让行朔去和朝廷谈判去了,过两日应该就能到达。先看看朝廷那边的条件吧,能不和朝廷公然决裂那是最好的,否则我们现在根基未稳,如果开战会吃很大亏的。”
庞正林道:“眼下金人的大患已除,朝廷那帮大臣一定会柬言,让皇上趁我们根基未稳之际来平定我们,我看开战是难以避免的了。”
我笑了笑道:“他要真敢开战,我就拥立二帝登基,看看谁是正统,这是高宗的软肋,我想只要条件合适的话,他会接受的。”
大家听完后,都觉得我这招够毒的,的确是最好的办法,都不再劝我立即称帝。我觉得王成志的话也有道理,我们现在的政治体制的确够混乱的,便开口道:“称帝的事再缓缓,但建立政府架构的事是刻不容缓了,成志你就去着手准备,尽快给我做个方案出来。”他点头同意了,我们又商议了一些稳定民心和把金国贵族的土地划分下去的细节。
第二天一早,我便带着部队向西进军。走了不到一天便已经到了大定城的外围,这里是金国剩余残余势力的地盘。我让部队一路冲杀过去,如秋分扫落叶般,基本没有遇到大的抵抗就已经连破数城。背后的契丹部落一看形势,早丢下金人向北逃跑了。主事的金朝王爷完颜木基一看形势,也领着残余势力向北逃去。从一个俘虏嘴里得知,原来这契丹之所以肯助金国是因为这金国王爷答应,若金国把汉人赶了出去,便让契丹复国。这契丹部落首领看着金国王爷几日便召集了数万部队,以为金人真的有可能重夺江山,便同意来助。没想到攻打燕京一场战役让金人现了原形,都是一群乌合之众,知道上了金人的当了,所以在我们来攻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参战,远远躲在后面,一看势头不对,便引兵北去了。
我在大定留下五千兵马由马思度统领,防止北逃部队再次返回。我们便直接向燕京行进,走了一天,便也已经到了燕京城外,方力出来相迎。这燕京城算得上金国最宏伟的城市了,规模尤在会宁之上。看着燕京城,我心情大好,这就是我未来的都城了。刚到燕京便接到了高宗的圣旨,对我歌颂了一番,要封我为护国大将军,让我回京任职,傻子才回去呢。我连下跪的礼仪都没做,把那老太监气了个半死。
在我到达燕京的同时,吴行朔的使团也到了临安。按照我的吩咐,吴行朔此次带了大量金银财宝和珍贵字画。一到临安,他便给只要能参加早朝的大臣每人都送去一份厚礼,连宫里的太监都没有漏掉。这时临安的人也早知道了金国的亡国,大多说人在收礼时都对我吹捧有加。当然也有几个老头子自视清高,将去送礼的人赶了出来,不过这些人毕竟是少数,张浚和赵鼎都收了,他二人现在可是把持着朝廷。
这天吴行朔专门带了不少名贵字画和黄金来到了秦侩府上,这秦侩现在虽然还没有张赵两人的势力,但也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了,所以连那两人对他都是用心拉拢。他们哪知道秦侩的内心是想取代他二人。
到了府上后,管家安排他在大堂稍等,自己去传报去了。不一会,秦侩便已来到大堂,进屋后便笑道:“阁下就是少帅军的大总管行朔先生啊!久闻大名,今日得以相见是在下的荣幸啊!”
吴行朔笑道:“在下只不过是少帅底下一个跑腿的,大总管之称不敢当啊!”
“先生何须自谦,鲁国公此次直捣金人老穴,灭了金国,为朝廷立了大功,先生你封官晋爵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啊!”秦侩边说边留意着吴行朔的表情。
吴行朔摆手道:“哪里!这都是朝中大臣的功劳啊,要不是金国的主力被困于中原,我们又怎能偷袭成功呢!少帅感恩大人此前对他的照顾,特让在下带了点礼物,还请大人笑纳!”
秦侩一看都是自己一直在找的名贵字画,喜不自禁,但他终究是老江湖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的表情,示意下人都抬了下去,喝了口茶后缓缓道:“少帅有什么事,先生不妨直说。对了,听说你们在燕京没找到两位先帝,是怎么回事啊!”
“这正是在下来和大人商议的事情,这二帝的下落嘛,那要看当今皇上的意思了。”吴行朔缓缓说道。
“大胆,皇上对二帝那是日夜思念,时刻盼着二帝能早日回朝,你怎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秦侩起身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