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吴行朔来问我为什么突然改变了计划,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不觉得昨天送信之人有点奇怪吗?”吴行朔摸着他的山羊胡慢慢道:“听少帅这么一说,行朔到也想起了点东西。昨夜一见此人就给行朔一种高深末策的感觉,当是饱读诗书之人,但为什么会在秦俯当一个家丁呢?”
我想看来我昨天并没有看错,笑道:“他并不是秦俯的人,可能只是受秦彩露所托而已。”然后又将那人给我提出的理由向吴行朔讲了一遍。吴行朔听后叹道:“此人看问题足入三尺,确实抓住了各种问题的要害。更重要的是他比我们更懂政治上的斗争,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我笑道:“原来行朔和我有同样的看发,我誓将此人招入帐下,也好缓解眼下人才急缺之痛啊!”吴行朔一听原来我是在试探他的想法,不禁老脸一红道:“少帅看中行朔,行朔怎能不知。少帅手下多些助手也是好事,在下决不会有二心的!”我排了排他笑道:“怎会不知你是识大体之人,只是想证实我昨天是不是看错眼而已。好了,这两天还要麻烦你搞好后勤,让士兵们好好吃上几天。”吴行朔应了声后,便转身安排相关事情去了。就这样,让大家休整了一周后,士兵的精神状态明显好转,又增加了我对那神秘之人的几分敬重。
在准备好了一切后,决定带上吴行朔、方力、李雄三人一起前去。主要是考虑到眼下九里山周围并没什么大股势力,当没什么大问题,而且次去也是很需要人手的,所以决定只留彭祖名带五千人马留守山寨。虽有点冒险,但也是没办法的办法,眼下实在没什么人才可用啊!
部队走了两天后,终于接近济南俯了。探子回报联军就在前方扎寨,忙令部队在联军营寨十里处扎寨。刚准备好不久,就听外面士兵报道:“秦彩露小姐求见!”我忙招进,迎了上去本想拿她开个玩笑,突然想起人家刚丧父不久,只好尴尬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秦彩露一进来便发雌威道:“好你个少帅王子萧,现在名气大了,请你来帮个忙都这么难啊!”
我忙道:“彩露切勿误会!我连番两场恶战,士兵都很疲惫,不得不让士兵休整一下。”看我着急的样子,秦彩露不禁婉尔笑道:“斗你的,知道你不是那种无义之人,否则当日也不会牺牲自己来救大家了,小女子在此还要谢你的救命之恩啦”看着秦大小姐的表现,我是异常糊涂,这那像刚失去父亲的人啊,便笑到:“看秦小姐没什么事,在下就放心了,还以为……”我没继续说下去,怎想道那秦彩露接话道:“还以为什么?还以为我会哭个一踏糊涂?其实,秦某并非是不伤心,但眼下伤心又有何用,重要的上帮我父亲报仇,完成他抗金的心愿。”在她的眼里多了一些坚韧。
我不禁豪气道:“彩露放心,若不能手刃刘豫,子萧愿在秦老前辈坟前自刎以谢罪!”那秦彩露听我此言,芳心一颤,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爬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哭了起来。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并非不难受,只是现在领导着各路义军的重担,让她必须坚强,这样大家才会服她。但今天一见王子萧自己多日来的防线一下就崩溃了,特别是他刚才的话,让自己突然一下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将自己委屈都可以告诉他的一个人。
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哭吧,哭出来会舒服点,这里没人会知道,也没人会取笑你!”过了好久,秦彩露才慢慢的离开了我的肩膀,脸霞不禁有点红晕,揉了揉眼睛,发滇道:“都是你,害的人家失态了!”我苦笑道:“做男子确实不易!”秦彩露一听此话,想起了当日戏弄曹惜文的情形,便笑了起来。
慢慢的情绪稳定了许多后,她笑道:“光顾说那些了,忘了正经的事了。”我也急着想知道眼下敌我双方的情况,便询问道:“眼下两边的情况都怎么样?”
秦彩露正色道:“眼下情况很是不妙,我的联军虽说有八万多人,但眼下刘豫在城内不出。而金军又屯兵北海,每当我们大举攻城时,金人就来后面攻击,搞的我们疲惫不堪!”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那眼下各路义军是否团结?还是各怀鬼胎?”
“眼下各路义军奉我为总首领,负责调度粮草,安排进攻。由于大家都是怀着悲痛之心聚集在此,目前还是很团结的,但如果还像眼下这样相持下去,就难免有人生出异心了!”秦彩露解释道。我慢慢道:“只要大家能团结起来,我到是还有信心的,只是……”秦彩露一听我有破敌办法,急道:“只是什么?你这人什么时候也变的婆婆麻麻的!”
我苦笑道:“只是怕大家不听我的,所以我想让所有义军统一指挥,合成一家。但又怕大家以为我想趁此机会吃掉大家!”秦彩露点头道:“统一指挥确是个大问题。我想要是我们秦家率先和少帅你合并,在加上你现在声威这么盛,即使有些有想法的义军,也不好公开反对的。”
我一听大喜,要的就是这句话,但还是装做吃惊道:“那怎么行,秦家的义军可是秦前辈的心血啊,我怎么能……”秦彩露笑道:“我爹生前本来就意将义军交给有为之士,况且……”只说了一半,看她表情极不自然,疑惑道:“况且什么啊?”
那秦彩露脸旁全红,低声道:“况且你也不算外人啊!”此话一出,我先是一愣,接着大喜,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一把将她拦入我的怀里,轻轻的亲了她的脸霞一下后道:“子萧定不会让彩露失望的!”秦彩露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在她身上还从来没看到过如此的小女子情态,我不禁欲火攻心,双手开始按乃不住,刚想有点作为,却不想被她一把搡开,调皮道:“哈哈,不好意思啊,彩露还没作好那样的准备,恕不奉陪了,记着明天一早去我营中商量大事啊!”说完后,不理我有多郁闷,转身回营去了。我晕啊,把老子的欲火调了起来,就跑了,看我过些日子把你弄到床上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