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春花的确是过于自信了,她认为迷谷林的最底部,在整个白沙县是不会有人知道的,所以只带了几个人去守着被掳的谷云。
不想,这迷谷林的建设者方平,因为好奇古玛峰浩大工程竣工后的模样,而回到古玛峰来重游旧地。
方平本就是白沙县的人,见谷云把白沙县由一个穷县,只用了数年的时间就变成了全国第一富县,非常感动……
而就在他看着自己建造的迷谷林而感动之时,居然见几个杀手,在他的面前把谷云给打晕了,然后抬进了迷谷林!
于是他便日夜守在这迷谷林的出口处,一天一夜之后,终于给他等到了展飞带着一队人来救谷云。
于是方平这老人便教会了展飞如何去救谷云。
展飞直闯迷谷林,遇到走重复的路,便拿出羊皮图来,很快便知道如何才能走到谷林的底部。
约一柱香的时间,展飞带着这队士兵,偷偷地摸到了谷底,见果然有个个巨大的岩洞,洞门口有几个杀手持剑守着。
突然一个杀手喊道:“什么人,敢来闯迷谷林?”
展飞突然出现在其后面“嚓~”结果了一个。
其他三个刺客,挡在岩洞门口,那三个人自以为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本领,都拔出利剑来紧张应对。
展飞喝道:“你们到底是那里的杀手,敢不敢出来单挑?”
那几个杀手,见展飞那边人多,本生怯意。
此时,见展飞说要单挑,正合心意。
在那些杀手的眼里,展飞就是这队官兵的首领,认为只要杀了展飞,那这些士兵将不战自溃了。
其中一个杀手道:“好,我来接受你的挑战。”
这个出来挑战的杀手,顶多只属于一个二流的杀手,擅长的是各种剑术。
展飞拔出腰刀,挥出,像是隐隐有风雷之声,全是以硬碰硬的打法。
再看那杀手,根本就无招架之功,要不是展飞心存引诱出其他的几位杀手,恐怕不出三招,这杀手便要毙命当场了。
可洞内的杀手中,其中有一个样子像是他们的首领,似乎看出了展飞的厉害,转身便往洞内走去。
展飞虽然在与对方过招,却也看到了那个首领杀手的异常。
“嚓”的一声,与展飞过招的那个杀手,已人头落地。
依然守在洞口的那个几个杀手,都不禁看得呆了。
此时,那个杀手的首领,拿一把利剑架在谷云的脖子上,走出了洞外来,“都不许动,不然,你要来救的这个人立马便要人头落地。”
见这等情形,谷云也不禁急了,“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冲动!”
那个厉害的杀手喝道:“放下你们手中的兵器,快点!”
正在这危急间,展飞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娇喝声,“那来的官兵居然敢找到这里来!”
展飞的思维何等敏捷,突然向后翻了一个跟斗,然后身形如大鹏展翅扑向了发出了喝骂声的女孩。
那女孩正是庞春花,她身边的两位杀手,见展飞挥刀扑了过来,身手如此敏捷,都不禁吓了一跳,手中之剑,一齐刺向了展飞。
可那两道剑光,只是缓阻了展飞攻击速度的一秒时间。
展飞手中的大刀,轻轻一拨,那两柄利剑全给拨开了,而且刀速迅速加速地刺向了庞春花。
庞春花顿时惊得花容失,她何时见过这等高手。
正想转身拔脚就跑,可展飞手中的利刀已架在她的脖子上了。
那些杀不约而同地喝道:“不许伤害我们的小姐!”
展飞笑道:“自然不会伤害你们的小姐,但你们得先放了我们的谷大人。”
那个拿剑架在谷云头上的杀手道:“不行,我不能先放人,要放,咱们可以一起放人。”
展飞答道:“好,我们一起放人。”
于是,庞春花与谷云一起被放了。
那些杀手带着庞春花逃得非常快,一下就消失在迷谷林之外了。
谷云见展飞终于救了自己,感动得几乎要哭。
又让几个士兵进洞里把黛兰与另两个士兵都带出来,把绳索都解了。
樊黛兰哭道:“谷大人,都是我不好,把你给连累了!”
谷云道:“黛兰,你是怎么着了庞春花的道儿的。”
樊黛兰道:“我是在桃花圩遇到庞黛兰的,那时我在桃花圩的东三街买东西,不想却碰到了几个无赖,那几个无赖对我动手动脚,是那庞春花带了一队人给我解的围。
庞春花救了我之后,便要与我做朋友。
也就是在那一天,她独自一个陪着我到了我在坂田圩住的地方。
现在想来,庞春花与那几个无赖本就是一伙的,这是他们设的一个局,便是要来害你谷大人的。”
谷云安慰樊黛兰道:“事情总算过去了,别再难过了!”
谷云回去以后的第一道政令,便是下令查封庞士贵在白沙县的所为财富,包括这几个月来囤积在白沙县的大量煤炭,亲自带着三千多人直奔庞士贵最大的煤炭店面。
庞士贵的几个家丁见了几个士兵拿着封条闯了进来,便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的,这是庞家,就是你县令大人的顶头上司,见了我们老爷,还得低声下气呢?”
其中一个士兵道:“我不知道你们家老爷是谁,我只知道我们县老爷,发出了政令,说你们无法无天,哄抬煤炭价格,拢乱了市场的秩序,现在要查封了你们的所有东西。”
那些家丁暴跳如雷:“你敢,我们跟你们拼了……”
众士兵却一拥而上,将那几个带头反抗的家丁给制服了。
其余的家丁还有工人都不敢再反抗了。
其他们的管家,急急忙忙地拿了一张张督邮的的令牌道:“这令牌,你们不会不认吧?”
一个士兵接过管家手里的令牌,道:“你等一下,先拿给我们县令大人看过再说!”
谷云在煤炭店外,随即又分出了一千人的队伍给县尉郗小南,去查封庞士贵其它街道的煤炭店。见了一个士兵拿了一个块张督邮的令牌出来,拿过手来看了一眼,便转递给县承侯冬,让他给没收了。
此时,庞士贵简直就是慌了神,从家中赶了过来见到谷云便偷偷拿出曹操的密令给谷云看,希望手下留情,“谷大人,你要反张督邮,可不能殃及无辜呀!”
谷云道:“ 怎么,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吧!县承大人何在,请你把庞士贵老板说过的话,都一五一十地刻录下来,在场的所有乡亲父老们,请你们都来为我作证,看清这庞士贵到底是何许人。”
庞士贵道:“谷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违反了张督邮的命令,就是背叛了整个益州,背叛了刘璋刘刺史。”
谷云道:“那又怎样?”
庞贵道:“那你在益州将无立足之地了。我是曹操的结义兄弟,难道你还敢得罪我?我看你是活腻了!”
谷云道“我看你才是活腻了,给我捉起来!”
庞士贵道:“他敢对我怎么样,曹操是我兄弟他现在拥兵七十万,不日便来踏平益州,定把你碎尸万段。”
谷云道:“是吗? 我倒要看曹操救不救得了你?”
庞士贵此处店面的外是一个很开阔的广场,能容得下数千人。
现场,很多人前来围观,到了正午的时候,广场都挤满了人。
谷云走到众人的面前道:“乡亲父老们,你们来评评理,这庞士贵仗势欺人,先是不知如何巴结了张督邮,以张督邮的令牌来压我,把整个白沙县的哄抬的十几倍,你们说该不该治他的罪?”
前来围观的老百姓齐道:“治他的罪,一定要治他的罪!”
展飞见整个广场上,站了上万的群众,认为是煽动群情的机会来了,于是站了出来道:“大家都听好了!这厮是早已与张督邮搞好关系的了,谷大人自治了这厮的罪后,必然会遭到张督邮还有刘刺史的问罪,你们说那该怎么办?”
这几年来,谷云早已成了整个白沙县的恩人,得知谷云会由于而我获罪于张督邮和刘刺史,不由得非常的不高兴,“我们决不答应。”
展飞道:“那好,那么大家是决意要拥戴谷云,谷县令的喽?”
这时一个青年来站了出来道:“刘璋就是个鼠辈,他就是个害民贼。我们坚决支持谷县令!是他带领着大家,由贫穷走向了富裕,是他让我们过上了好生活,我们不能忘恩……”
此时越来越多地站了出来表示了对谷云的支持。
庞士贵看这场面,不禁慌了神,这场面不正是公然要造反么?
谷云上前对庞士贵道:“你还想留下你的狗命么?”
庞士贵此时,真的是怕得要命,“你到底要怎样才会放过我?”
谷云道:“你先在这里向在场的老百姓说明你在白沙县所犯下的罪行,或许我能饶过你。现在本县令在白沙县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你必须在众人面前,坦白所犯下的罪行,不然我让我的手下,把你当场劈了!”
庞士贵战战兢兢地道:“好,我现在就向众人坦诚我所犯下的罪行,你可一定遵守你的诺言,要放了我!”
谷云道:“嗯,我答应你就是!”
庞士贵走到众人的面前,对着众人道:“各位父老乡亲们,我庞士贵向你们谢罪了,在此我向你们坦诚我在白沙县所犯下的罪行。
诸位,不瞒大家说,我就是曹操向益州发动战争的工具,我垄断哄抬煤炭的价格,就是要搞坏整个益州的经济。
还有前几天,谷云人是被我派人抓到迷谷林的,我实在是罪该万死。”
谷云道:“既然你承认你的罪行了,我可以饶你不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在北沙县囤积的所有煤炭,我都全部查封掉了。”
顿时,整个广场响起了热烈的呼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