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迷石林,并非里面只有石头,而是主要以树林为主,其间里面也有很多的石头。
地面还是泥土为主。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众人在夜雨中摸了很久,都发现依然闯不出这片林。
大家都不敢分散走,生怕走丢了。
走了这许久,早已到了晚上的时辰,众人都认为不可能再找到出路了,要走也是徒费力气罢了。
于是大家就地休息,拿出淋湿了的干粮来吃。
突然一道闪电猛劈了下来,劈到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大树瞬间被劈成了两半。
而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众人居然看到了火光,依稀是那里有一处非常大的洞,里面居然有很多的柴薪,就因为是那道闪电的原故,居然点燃了。
看到了火光,谷云便带着众人走了过去,发现那是个巨大的山洞,里面足可容得下千人在里面休息。
还有的就是里面似乎有人居住过,积放着非常多的柴薪,突然一声惊叫,竟是一个士兵发现了一具尸体的亥骨。
谷云让几个士兵,在洞里挖了个坑,然把亥骨给埋了。
然后又让几个士兵烧好薪火,不要让火种给灭了。
展飞与其它的四大护卫,刚才见林中有很多的野兔走动,便到洞外去打野兔。
谷云知道这五人的武艺最高,倒是很放心他们到外面的打野兔。
果然,没过多久,五人便打了十来只野兔回来。
谷云则吩咐众人赶紧帮忙杀兔子,然后扒皮,开膛洗肚,再烤兔肉吃。
十多只兔子,虽没让这一千多人填饱肚子,却也能让他们恢复了不少体力。
口渴了,众人便到外面喝点天水,来解渴。
吃完东西,五大护卫,都坐到谷云的身旁来说话。
“今天虽然没把这飞鹰寨给一窝端了,可毕竟是重创了其元气。”马勇此时的战依然极盛。
今天大开杀戒,可说是这五大护卫杀敌最多,可用杀红了眼来形容这五人。
众多人都认为,虽然是被困在这迷石林中,但见到谷云,便认为他们很快就能出去,丝毫没有担心。
这大概就是谷云的魅力所在。
“本来我们可一举歼灭所有的敌兵于龙门阵内的,不料青蒲村的年青人心情不够坚定,以致酿成这样的后果。敌人没有诛尽不说,现在我们还被困在这片迷林中。”谷云叹气道。
对于今晚被困在这片迷林中,谷云是半丝头绪都没有,点盼望有人来救。
现在一千多人都把希望寄托于他的身上,更是让他倍感压力。
本来自以为一切都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偏偏又出了个墨派中的高手,让自己输得莫名其妙。
这一千人都对今天的战果,倒是非常的满意,要说不满意的,也就只有他谷云自己了。
“大人,等到明天,我们自然能走出这片迷林了,我们再想法,把那混儿洼上的贼寇给一锅端了就是!”张狼极是豪气地道。
张狼的脸上有一道伤疤,是今天才被一位杀手的利剑,所刺伤的,所以他此时极尽快地再攻打混儿洼。
众人看着他的那道伤疤,表情显极是狰狞。
那北沙县的五百将士听到这位护如此好战,甚是开心,因为他们知道,要是这谷大人经过此次挫折出去后,就撒手不管,那势必会后患无穷,此处的匪患很快就会迅速地恢复。
“等我出去,这伙贼寇我断然是不会放过他们。”谷云脸上的杀机再次升起。
来到这个世上,要建功立业,就要不断地磨炼自己的杀伐之意。
这只能是他谷云前进道路上的一个小小的挫折罢了!
难道这小小的神秘的墨派之人,就难得到他谷云么?
谷云此时之志,是征服整个汉末,不然就枉自为公元2017年的学生精英了。
“大人,今天龙门阵的事,我们毕竟不能怪那些青浦村的人!毕竟他们都是善良的人,并不像士兵那样,经过了长期的杀伐的淬炼,意志在会在战场上早已不会徒然出现太大的波动。”展飞为青蒲村的村民辨护着。
那些青年,把一个个杀手刺死于枪下,他们那种痛苦的表情,展飞依然历历在目。
飞鹰寨在龙门大阵运转的奥妙之下,溃不成军,这些青年,如同杀猪宰牛似的屠杀那些杀手,杀到后来,他们的手都开始发抖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似的,怕触怒了神灵似的……
“不怪他们,只怪我欠考虑周全了,以至布置得不尽善尽美。”谷云的脸上带着苦涩。
要知,如果不是龙门阵后面的异常,自己和这些士兵,绝不会受目前之苦。
围在谷云身边的不少士兵的确是有点懊恼,都恨他们自己,昨天狠不下心来。
他们在心里发誓,要是故事能重来,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龙门阵的威力,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阵内的某此方位,极易取人性,半盏茶时分不到就杀了二三十人,对于那些从未杀过人的村民来说,的确他们是杀得手都软了。”马勇也来安慰谷云,让他不要再自责。
马勇与张狼一样的心性,最具杀意。
如果不是被方才的那群野蜂,追得满上跑,昨天他们一定能杀更过瘾。
只可惜,被那墨派的异人行此异术来把孟天飞他们救了去。
“如果我能在战前,对他们进行一些特殊的思想教育,也许情况会好一些。只怪我当时只考虑大阵的威力,及斗杀技的训练,以至于有此挫折。”谷云的情绪似乎很低落。
谷云虽有满腹的良谋,和预知未来的本领,可对于那墨派的异人,他现在可真的是一筹莫展。
还有这片迷林,似乎比白沙县里的古玛峰上的迷谷林,要厉害百倍不止。
见到所有围在自己附近的士兵都随着自己的低落情绪,而更低落,不禁更加的难过。
其实在训练他们时,只需向他多做些千万不能对敌仁慈的思想工作即可。
可没想到,稍微地一丁点不谨慎,便要吃这等苦头。
“大人是初次使用此大阵?”展飞对谷云所使如此神奇的大阵依然心往神驰。
对那些细微的微妙之处,依然摸不懂是什么道理。
那龙门大阵,足足让那那六千人,发挥出十倍不止的威力。
那些一流的杀手,才如此的不堪一击。
如果自己要从谷云的手上学到这龙门大阵,不知要花费多少年的光阴。
里面如此多之多的生克变化,如何调配所有人的攻击力……
“不错。”谷云看得懂展飞脸上的表情。
要知展飞已多次在不同的场合,表示想学自己的龙门大阵。
一来、自己这段时间来,一直都抽不出闲功夫来教他。
二来、这龙门大阵可不会那么容易学得懂的,要比智商和记忆力,自己可是公元2017年学霸中的学霸,这可是展飞绝对比不了的。
“以后多点运用,自然威力就倍增了。”展飞鼓励着谷云,将来一定会发挥出龙门大阵的全部威力。
展飞与谷云其实是互为良师与益友的。
他们两人,可是做到了绝对的互补作用。
“战争,容不得了我们慢慢来,一次的失误,我们可能就会丢掉性命的!”谷云对这次摆龙门阵的变故,依然心有余悸。
如果是在未来的大战中,自己相助刘备,指挥的千军万马,摆这龙门大阵,还出现一些其它未知的问题,那很可能会导致大军全军覆没的!
那历史可就要改写了!
“大人说得是,每一次的战斗,我们都是在与死神对决,的确是容不得我们马虎。不过我们又能如何?胜利看来还得靠点运气!只要能从死神的手里脱得身,我们的作战经验就会越丰富,以后在战场上的存活的几率就越高。”展飞侃侃而谈。
展飞几十年的江湖阅历都恨不得一股脑地想传给谷云似的。
此次大阵出现变故以来,展飞无时无刻在不贴身保护着他。
“嗯”谷云感激展飞对他的开导。
此时,身在这片迷林,展飞更是其依托所在。
如果没了展飞在自己的身边,谷云将更加无所适从,目前的这种状况。
“大人,这墨派的高手,其实挺棘手的!”展飞道。
如果此时离这片迷林,再次遇到那墨派的高手,那高手依然驱蜂来蜇,那情况恐怕还是会重复昨天的情景,所有的人都将被追得满山跑。
这些蜂也许会怕火,可让没个人都手上拿一个火把,明显是不能实现的。
就这些就已经受被困在这里的人受了,更何况展飞还听说过很多关于墨派高手的的传说。
“到底怎么个棘手法?”谷云询问着展飞。
墨派高手此时在谷云的心里,还是一个迷,史书上可从没记载过,故谷云半点都不知晓这到底是什么人。
谷云现在还在对那群野蜂而头痛不已。
周围的士兵都在侧耳细听着,关于墨派高手的事。
因为这些士兵像自己一样,对于昨天驱蜂追赶众人的高手,可说都是完全地不知晓。
“他们都好神秘,听说他们懂得很多的秘术,比如昨天驱蜂来赶我们。据说他们还会盅术,还擅长于下毒,可说是能杀人于无形中……”展飞越说越玄。
把那墨派高手说得无所不能似的。
墨派高手,其实主是墨家的后裔,他们自学了墨家的传承后,似乎都不愿与世人打交道。却也由此而钻研了很多歪门邪道。
这种驱蜂之术,就是展飞从一些武林的高手那里听来的,他自己至今也是第一次遇到。
“那墨派的人昨天似乎对我们手下留情!”谷云想起当时的情形,禁不住道。
那时,其实并非自己的这一千多的士兵跑得快,而是那驱蜂之人,的驱蜂之术早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当时的情形,大家都记得没错,那些野蜂,简直就是对众士兵,围而不攻,吓得所有士兵拔脚就跑。
而那些蜂又对众人,实施了追而不蜇的策略。
把所有的士兵都赶进了这片迷林后,那些野蜂随即便失去了踪影。
“嗯。”展飞表示认同了谷云的看法。
驱蜂人的确是手下留情了,现在这片林里的所有士兵,至今还没有听说过有士兵被野蜂蜇到过的。
第二天,天一亮,雨已停,太阳从东边缓缓地升了起来,众人的心情似乎也像那太阳一样,好了起来。
谷云指挥几个人,四处去找出路,可去了老半天,却没见一个回来。
大家心里都微感不妙。
“我们望着太阳的方身一直走过去,我就不信,我们会走不出的片树林。”一个士兵道。
可没没走多远,树越来越密,几乎看不到太阳,还是走不出去。
再往回走,却再也找不到原来的路了……
到了中午,也没见到有人回来,大家不禁都急了!
还是展飞带人采摘了很多的野菜回来,煮野菜汤喝。
以昨夜的吃剩的兔骨头,来炖汤,炖好了汤再放野菜。
众人吃完了野菜后,恢复了不少力气。
再说,在混儿洼岭的对面,飞鹰寨的孟天飞被墨派的一位前辈给救了起来。
那墨派的高手把谷云他们都用野蜂赶跑之后,才出现在孟天的面前。
这位老者已将近七层,白发白胡子!脸色红润,身穿道袍,一副有德之士的装扮。
“三十年,没想到今日,我真的需要你救我!”孟天飞,认出了来人。
三十年前,孟天飞曾在此地路过,见十来的大汉正围攻一个道士。
那时,的孟天飞正当青年,血气方刚,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助那道士击退了十来个大汉。
那道士便赠他的一根弹管,说只要危急之时,拉了弹管的引线,让信号弹射向天空,只要他们墨派的人见到,必然会来救他。
没想到孟天飞在三十年后,靠着这根弹管而救了他自己的性命。
“没想三十年来,你早已不再是你!”墨派的老者,似乎十分熟悉孟天飞。
似乎对孟天飞这些年创立飞鹰寨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孟天飞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似的,“不错我不再走那阳关大道,而是走现在的独木桥。”
孟天飞这些年来,似乎总有个白袍的老者跟踪自己,想来便是此人。
“走到现在的这个地步,难道,你还不思悔改吗?”墨派老者一声叹息。
黑派老者的这声叹息,让孟天飞觉得飞鹰寨,很多事情没有最后的成功,可能就是这位老者出手干涉的原故。
可是这位老者人没对他人身发起过攻击,足见他还是念着旧情的。
此时孟天飞隐隐感到这位老者很可能就是墨派的掌门人。
“不可能,我早已没有退路了!”孟天飞算是向多年前的这位旧识陈迹此时的选择。
“必须这样一条道走到黑么?不再回头!”墨派老者此时话语似乎带着威胁。
可他的眼神明明是盼望孟天飞,能回头的。
“嗯。”孟天飞的语意很坚定。
墨派的那摇了摇正要离开,不想孟天飞又把他给叫住了,然后从怀里拿了一块白玉一样的令牌。
墨派的老者,看到了那块牌后,不禁一颤,“你手上怎么会有白玉令,我可是找了三十多年了,这回我可是真的找到你了!”
“还记得帮你找回白玉令,你要怎么报答别人吗?”孟天飞此时的表情极是得意。
“当然记得!”墨派的老者,的手似乎微微有点发抖。
那白玉令,可是几十年前,老者的上一代墨派掌门的信物。
那时墨派便传下了遗令,凡得令者,交还墨派,可吩咐墨派的人为他做任何一件事。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孟天飞不用那老者开口,便开出了条件。
“要杀什么人?”墨派的老者,明白此时自己,是没有抗拒的理由的了。
“我要你帮我杀刚才麾军把我逼入绝境的主帅,谷云。”孟天飞接着就把白玉令递到那墨派老者的手上。
“好、我答应你!”墨派老者的神色虽瞬间变得很难看,却也是没有办法。
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
谷云无缘无故就病倒了,
从身上特征来看,是中了毒,脸上嘴唇都透着黑气。
说话有气无力的样子。
有人判断是食物中中毒,却偏偏,一千来人却只有谷云一人中毒。
众人都感觉奇怪。
张狼道:“早上的时候,见到一黑影,行动十分快捷。怀疑那人与谷大人中毒有些关联。”
张狼的武艺高强,却始终没能追得上那黑影。
只是张狼隐隐觉得那黑影是一位老者,头发都花白了,只是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装。
“那人会不会是那墨派的人?”展飞开始怀疑那人的身份。
如果是那墨派的人,此事就很好解释了。
只是有一点,展飞不明白,那墨派的人为什么单单只要害谷云一个人。
“很有可能!”张狼也表示了很认同展飞的看法。
“那谷大人所中的毒就很可能墨派之毒了!”展飞越想越担心。
“要真是这样的话,谷大人的毒就难解了!”张狼似乎嗅到了一些不祥的征兆。
“现在这里没有大夫,我们还得出去,才能找到大夫!”一个士兵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