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老板得了谷云的好处,便发动其影响力,把谷云要给他们的好事,都告诉他的朋友们,他有很多的朋友都是种植大户!
然后便把那些种植大户,对谷云感兴趣的消息向告诉谷云。
谷云得到消息后,便带上樊黛兰还有一个瘦个子的密探去找他们。
去的时候,是早上天上还有点阴霾没想到中午的时候,阳光依然猛烈起来了,本来那些路都是那位张老板给他指明的,谷云也很相信张老板是不会骗他的。
烈日下,三人虽在大榕树下乘凉,可依热浪逼人逼得难受!
那瘦会员道:“老板,咱们会不会是被那些种植大户给忽悠了?”
谷云也很纳闷,可是为了稳住他还有黛兰的心,便沉住了气道:“想来应该不会吧!”
樊黛兰道:“谷大哥,你看这时已接近大正午了,离约定的时辰的足足迟到了一个时辰了,你还在为他们说话!
再说了,这个时候可是已到了大正午了!说不定他们正在用午餐呢!”
又等了一盏茶时分,瘦会员道:“说不定他们用完午餐,还要喝会茶呢!然后再小睡一会午觉才来呢?”
樊黛兰道:“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可要在这里被烤干了!”
这时的谷云也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不由得在一棵树干上狠拍了一下,心中想道:“原来这荆州的人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么?”他这时,简直就是对那些种植大户有种恨透了的感觉!就算是那些在地里干活的无辜老农,也都失去了原来的好感了!
为了使自己的计划能顺利地进行,谷云决定再强忍一下!
就为了这道信念,谷云等三人,足足又等了两个多的时辰,早饿得头晕眼花了!还是樊黛兰想到了办法,利用引蜂之术,到了一处山上采摘了很多的山稔子,三人凑合着吃,稍稍恢复了些体能。
樊黛兰道:“谷大哥,现在你可是彻底地死心了吧!”
谷云道:“现在可算是知道了,我的一腔热情,没想到会换来这种换来如的对待!”
瘦会员道:“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就这样,灰头土脸地回去么?”
谷云道:“怎么可能!难道我谷云是这么好欺负的么?”
樊黛兰道:“谷大哥,你的意思是想报复他们么?”
谷云道:“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变卦,不来会我们了,还不叫人来跟我打一声招呼!既然他们是如此的不想见我们,那我倒想,想办法把他们给逼出来才好!”
瘦会员道:“你到底想怎样呢?”
此时的谷云完全有点像是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的模样!抬头望向半山腰处,见几个童子,各自的手里都拉着一头牛,牛都很肥壮,都在俯身大口大口地吃着嫩草。
谷云走到山上,给每个童子都塞了几锭银子:“把你们手中的牛都借我用一下,这些银子你们可都要收好了,要知道,这些银两足够你们买回另一头牛了呀!”
那些童子道:“我们的牛可是不卖的!你给我们这么多的银两干什么的呢?”
谷云道:“我没说要买你们的牛,只是借来用一下,等会再还你们就是了!”
那几位童子顿时都把银两都放怀里,然后:“那说好了,牛只是暂时借你用一下!那你便随便拉去用吧!”
谷云此时的脸上露出了几丝狰狞之笑,然后便以手向樊黛兰还有另一位瘦子密探会员示意他们都来拉牛。
三个人,共拉了六头牛到田边。
谷云让其余的人都放开手中的缰绳,手中拿了一条鞭子,便狠命往牛屁股上狠命地抽。
那些牛便像疯了似的往稻田里狂奔。
谷云便像很解气地在田边笑。
跟在谷云后面的那几个小童,还有樊黛兰和个瘦会员,他们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那几个牧童道:“这位大哥,你给这么多的银两给我们,便是要赶牛踩踏稻田呀!等一下,那些种植大户要拿我们是问,那该如何是好呀?”
谷云道:“嗯,你们的牛我都用过了,你们都去把牛牵回去吧!要是有种植大户来为难你们,你们便让他们来找我吧!”
几个牧童异口同声地道:“那可是你说的!”
几个牧童到田里去拉牛,果然便有几位农夫要来为难他们了!”
在田梗边的谷云便朝那农夫:“喂,并不是这些孩子的错!都来找我吧!都是我干的好事,与小孩子无关!”
那几个老夫心想,这几头牛踩坏了那么多的稻田,这些小孩子可无能力赔偿!便从田里拿起了锄头朝着谷云追了过来!
樊黛兰轻笑一声,道:“瞧我的!”然后便衣袖里拿出两片叶子,吹起了古怪的音乐,那些乐声悠扬悦耳,不一会的功夫那些蜂群,便都飞到了那几个农夫的头顶之上。
好几个农夫何时见过如此一大群的野蜂群来向他们发起攻击,早就吓得脚都软了!拼尽老命的拔脚从后面跑!
那些农夫也是种植大户雇佣而来的,这时他们抓不了小孩,更加是抓不到谷云,可是他们却是不甘心!于是立即去请他们的老板!
谷云与樊黛兰,还有那瘦子会员,到了不远处的一家酒肆,吃喝了够了,刚要走出酒肆,却被一群人,给堵住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来挡大爷我的路!”此时的谷云装作是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跟那些要堵住他们的人说话。
“我管你们三个是什么人,你们糟蹋了我们这么多的稻田,你以为就不用赔了么?”站在最前面的三个人似乎是老板模样的人,极是凶神恶煞。
听到这,谷云已猜到这些人是谁了!
这时的樊黛兰便又欲从袖里拿出青叶子来吹乐声招野蜂!可却被谷云以手抓住那只欲要行动的手,并示意黛兰不可妄动!
“这么说来,你便是那大片农田的种植大户?”谷云脸色觉重地问!本来都等了一整天他们这些种植大户,心都已经死了!可这时,却又生了要再一试的莫名冲动!
那种植大户道:“不错,我们正是那大片农田的老板!现在便是向你们索赔来的!”
谷云道:“不知道要怎么赔?”
那种植大户道:“很简单,看你们几个都身强力壮的,你们三个帮我干几个月的活算了,就不要你们赔钱了!”
听完这句话后,顿时那瘦个子密探哈哈大笑起来,几乎笑得腰都痛了:“你说什么?你说,你居然想让他,给你干几个月的农活,你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他指着谷云对那个种植大户,说话的表情极是夸张。
那种植大户指着谷云问那个瘦个子密探道:“他是谁呀?我让干几个月的农活,怎么啦!你笑成这个样?难道他还是天皇老子的儿子?”
那瘦个子密探道:“他虽不是天皇老子的儿子,可他毕竟是白沙县的首富,你让他干农活,开什么玩笑?”
当听到那瘦个子密探说谷云是白沙县的首富后,顿时他的脸色稍变了!心里道:“那不是咱们荆州唯一的养殖大户陈老板,介绍的将要与他们合作的谷云,谷老板么?
好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呢?
再看那谷老板的眼神,那可是跟自己有很怨毒的眼神似的!”
这时那种植大户顿时,便改变了脸色,道:“你就是谷老板?”
谷云对对方的表情也甚为不解:“请问你是?”
那种植大户道:“我就是张老板介绍的种植大户陈六斤呀!”
谷云的脸上便露出了不悦的脸色道:“你就是让我等了一整天的种植老板么?”
陈六斤不解地道:“你什么时候等我一整天了么?不是说好了么?是在七号呀,现在才一号呢?”
听完陈六斤的这句话后,谷云不禁心里暗骂:“不会吧!难道是自己当时听错了,以致引发了如此一场误会!”
樊黛半道:“你确定你说的没错?是在七号么?”
陈六斤道:“当然确定!”然后便“扑哧。”地笑了一声:“那你的便为了这场误人,赶牛糟蹋了我这么多的稻谷呀!”
听到这,谷云才不由得转怒为笑:“那便都是我的不是了!你们的那些损失,我十倍赔偿于你们便是!”
陈六斤道:“谷老板说那里话,这些损失算得了什么?总算咱们是化解了这一场的误会,那何比什么都珍贵呀!”
谷云道:“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咱们现在便来谈吧!就不要等到七号了!”
陈六斤与其余的两位老板都表示同意!
于是几人同到客栈里,挑了一个上好的厢房,坐下,边饮酒,边谈。
谷云道:“据说你们与张老板都谈好了很多细节的事,是么?”
陈六斤道:“我们都觉得张老板所说的非常有理,现在荆州的确是一个不宜久留的地方,我们得赶紧把财富都转侈到外地去才行了!”
谷云道:“既然你们都想好了,为了怕夜长梦多,我愿意以双倍的价格买走你们手上的所有粮食,但是有一个条件!”
那三个种植大户听谷云居然以如此高的价格,要买走他们手上的粮食,都喜上眉梢了:“是什么条件?”
谷云道:“我提出的条件其实是有一定的难度的!那便是要让你以自己的能力,把你们所有的粮食,都给我运到益州的白沙县去!”
那三个老板心想,益州与荆州的距离,其实并不是很远,这笔买卖其实还是很划算的了!
谷云见会谈的进展会如此的顺利,甚是高兴,于是便进一步利诱那三个种植大户:“考虑到你们有耕种数千公顷粮食的种植大户,所以我有意,把你们手上所掌握成白沙县的肥沃土地,怎么样?”
那三个老板见谷云开出如此高的待遇,便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在他们的心目中,白沙县的土地既然是全国第一的富县,那么那里的土地便应要比荆州的土地要值钱才合道理!
樊黛兰与那瘦个子密探都没有想得到,情况居然会峰回路转,今天居然还会有这么好的结果!
八九个人在厢房里足足谈了二个多的时辰才散。
谷云的这一回了可算是歪打正着,刚完成了这件任务,不出两天,整个荆州便传开了刘表已薨的消息。
小道消息刚传开的时候,谷云便带着樊黛兰,还有展飞,潜进了王府,那时,府尚未举丧,展飞跃上了放着刘表尸体的屋子上面。
而谷云与樊黛兰,却从窗跃进了藏尸的房间,本来展飞与樊黛兰都是不同意谷云再冒着这么多的风来偷窥消息的。
可谷云却不知为何,突然迷上了游
戏人间的人生活,便四处寻求各种刺激冒险的活法。
谷云与樊黛兰查看刘表的尸体,发现刘表虽是病死,可他身上却临死前又中了烈性的毒药,很明显有人想加速他死亡的速度!
樊黛兰,以一根银针,刺进了刘表的尸休,然后再拔出来,果然银针立即便变成了黑色的了。
刚查看到这里,在屋顶上的展飞便发出响声向他二人示警了!
二人,便迅速地钻到了床底,床的隐蔽性还算是极好有一块布帘几乎遮住了外面的人看到床底的可能性。
没过半盏茶时分,谷云还有黛兰,便见到了屋子里走进了几个人来!有男有女,年龄都在四五十岁之间,透过那块布的缝隙,谷云还有黛兰都清楚地看到了外面的情况。
其中那女的居然便是刘表的夫人,也即是蔡夫人,她此时正跪在床沿下,哭道:“夫君,你真的好狠心,就这么就丢下我人母子俩了……”
那几个人哭哭啼啼了一阵后,便都起来谈正事了。
蔡夫人对那男的道:“弟弟,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呢?我手上的这张遗书上,写着的可是要让那刘琦来继承我夫君的大业呀!
可是你知道的,琮儿一直与刘琦不和,一旦让刘琦当上了大位,那我的琮儿便永生都他人的欺侮了,这可该怎么办才好呵?”
那个跟蔡夫人对话的那个人明显的便是蔡瑁,他道:“干脆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遗书给篡改掉吧!”
蔡夫人道:“可是一旦被发现,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呀!”
蔡瑁道:“姐姐,自古成大事者都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呀!你难道就不想冒这个险么?”
蔡夫人道:“我只出事后,会遭到族人的千古唾骂呀!”
蔡瑁道:“姐,你听我说,现在整个荆州的朝政几乎都在你我的掌控之中了,篡改掉遗书后,让琮儿成了荆州之主的成功率几乎百份之一百呀!难道你难眼睁睁地错过如此之好的机会么?”
谷云在床底中心想:“这刘琮将抢他哥的荆州之主的位置的历史车轮几乎是不可撼动的呀,这次带着展飞还有黛兰来,便想试着一改历史,可没想到结果还是一样!”
随即,蔡夫人便从怀里拿出那份遗书,便拿来点。
而在床底的谷云还有黛兰也只是听见他们讲话,没见到蔡夫人的动作!
而在屋顶的展飞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蔡夫人已把遗书给点着了,然后扔火盆里去了。展飞此时急中生智,便从屋顶上,拔起了一片瓦,扔到了路上去,发出了很清脆的声音。
那蔡夫人,还有蔡瑁,听到了屋外的声音,很是着急,便推开门,追了出去。
那时,谷云还有樊黛兰,便从床底下,滚了出来。
樊黛兰的江湖应变能力非常地强,见火盆中有一张布,已被烧了一小半,便立即从桌上拿起了一壶茶,倒进了火盆中去,只瞬间,那张布的火便被熄灭了。
谷云拿起来看,见豁然写关遗书两个字,便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遗书到手了!”
樊黛兰道:“快走,看来他们马上就会折返回来了!”
谷云把遗书塞进怀里,便跟着樊黛兰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