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凡见我着急想知道,故意抿着嘴光乐,就是不肯说。
“你不说就算了......”我最怕别人调胃口,本来还好奇想知道,被这么一卖关子,还真不想知道了。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管你说不说,你爱说就说,不爱说本姑娘还不问了还。
逸凡见我低头不语,轻声问:“难道你就不想每天看见我?不想白天也能跟我在一起?公司里美女如云,你就不怕我哪天定力不足,被别人引诱上床?”
被他一说,我的心倒还真是紧张了起来。
他的公司里美女如云我早就有所耳闻,有仙那丫头就已经是个活脱脱的大美女了,她平时一直跟我说,她的长相在他们公司只能算是中等。
可见他们飞阳集团全是大美女啊,我再不紧张连男人都要送给别人了,不行,绝对不行!
“好吧,我去你公司......上班......”反正我啥也不会,我去了就坐那儿看着你,看你后悔让我去。
“你答应了?那咱们就说定了哦。”逸凡眼里透着喜悦。
“好吧,那我是去做什么?”我心想我去了也不知道做些什么,我就趴电脑前码我的字儿。
“做我的助理。”
“你的助理是个什么鬼?”
感受到他目光奇特,我赶紧解释:“不不不,我不是因为冥王才说到鬼,我是说......我是说,你的助理是做些什么的?我可能不会做呀。”
“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就每天陪我就行,我要每天都能见到你,你也每天都能看到我,这是不是双赢?”某人笑得有些奸诈。
卧槽!
原来就是想二十四小时盯着我呗?
那本姑娘不去,本姑娘性格历来叛逆,顺着我好说,这完全是想时刻看守着我的,我去不是自投罗网么我?
还双赢,这个奸商,三句离不了挣钱。
“不去,我要在家码字儿。”我简单粗暴地拒绝。
“码字简单呀,你老公又不是养不起你,你以后别再码字了,天天对着电脑不好,容易长斑。”他开始使用女人们最害怕的一些攻势。
每个女人都怕老、怕长各种斑,他以为我一听长期对着电脑会长斑就怕了,我才不怕,我有法宝。
“那又怎样?我又不长斑的秘诀。”我得意地看着他,这下你总没辙了吧?
“那怎么办?我正好缺一个助理,本来还以为你正好可以去,工作量很少,不是重要事件基本没事儿,你可以坐那儿码字。既然你不去了,那我就只好再招聘一位美丽大方的......”
我一听火了:“不可以!不许再招聘别人!”
助理,开玩笑,象他刚才说的这么轻松的助理,我哪里能让别人去做?
不行,不能便宜其他女人。
“月薪多少?”既然要当我的老板了,那我有资格问问我的薪水吧?
“鉴于这么漂亮的助理,薪水一定不能比别人低,你想要多少?”果然奸商,竟然反问我,这皮球踢的......我还怕你不成?
“我要......两万!”我骄傲地仰着头看他。
本以为这种每天去混日子的助理,两万月薪我都叫得忒狠了,没想到他眼睛都不带眨的,我尾音还没停,他就果断回答:“成交!说话算数,反悔的是小狗!”
靠!又上了贼船,看来二万叫低了。
我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么?
我属于那种死鸭子嘴硬类型,就算是自己跳进了坑,我也要表现得没跳错。
本姑娘做人的宗旨是:哪怕是死,也不能死得太怂。
何况还是去混吃混喝还有薪水拿的好事儿。
“我是不是叫得太少了啊?你公司那些美女们会不会笑话我是便宜助理呀?”我尽量找着借口想再加点儿。
“那这样吧,每月给你五万好吧?第一助理年薪是百万,我所有的事儿都是由他负责,你这位新助理就委屈你只拿半价了,怎样?算是帮我忙啦。”他央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里有点儿小高兴,我没有爱错,他总是时时处处都顾及着我的自尊。
我完全就是个闲职嘛,拿五万一个月?这简直是要飞天的节奏啊,更何况就算是让我真正工作,每天加班儿,这五万都不少了。
“嗯......好吧。”本姑娘总不能回答得迫不及待吧?这种时候就该矜持,这样显得咱没有那么朝钱看。
第二天一早。
我兴奋得一夜没睡着,加上被折腾大半夜,你懂的......所以,天一亮就起来了。
洗漱、叫了两份早点、在衣柜里找衣服、帮他把西装熨烫好......等等琐碎之事忙完,这位大爷醒了。
他倒好,折腾累了之后呼呼大睡过去,一直睡到这会儿我把什么准备工作都做好了,他才醒来,这有人伺候可真不一样。
本姑娘要不是因为拿人的手短,拿了这位大爷五万月薪,我才没这么勤快。
“老婆,早!”一个晨起迷死人不偿命的媚笑。
噗!一个男人竟然老跟女人带着媚笑。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整理我的东西,我得把我的粉色小本本带去,里面可存着我不少稿子呢。
我习惯了用自己电脑码字,要是让我只带个移动硬盘去,别人的电脑我还真不习惯,根本码不了字儿,不知道其他网络作者有没有这种体会?
“宝贝儿......”声音极其暧昧。
我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宝贝儿”这种字眼儿,我似乎第一次听别人这么叫自己,而且还是个男人。
虽然是自己爱的男人,但是这称呼......感觉比啥都要暧昧百倍......或许是因为我还不习惯的原因吧?
“为什么不转过来?你不理我了?”某人采取惯用的“撒娇”方式装可怜。
我烫着一张脸转过去,他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脸红了,哈哈哈哈......”
“笑笑笑!笑个P!”我没好气地拿起桌上一包纸巾砸向他。
我特意拿纸巾砸,不会痛,真要拿其他的什么东西砸他,我会比他更疼。
“一个这么美的女子,嘴上怎么老是跟有仙似的挂着粗话......”他正在数落我,客厅传来门铃声,他停了下来问:“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