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惊的捂住了嘴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这大树根下竟然会缠绕着一具具可怕的人类白骨!
二丫被吓得大叫,她指着那些白骨对尖声叫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白骨啊?!我记得我们村子里也没有人失踪或是怎么样啊,这些白骨是怎么来的?!”
关于这些白骨是怎么来的,我的确是不知道,但是不知道的话是可以查的,加上还有陆时琛这个让我崇拜的男人在呢。
其他跟来的人看到这一幕也是吓得脸色苍白,站在原地窃窃私语,可以看出他们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恐惧,特别是小龙的妈妈,她问小龙,“小龙你真的是在这里挖出铜锣的吗?那你挖的时候没有看见这些白骨吗?”
小龙此刻被吓得又埋进了他妈妈的怀里,他直接被吓哭了,没有小孩子看到人类的白骨是不害怕的,不过我不一样,作为一个萝莉身御姐心的人,表示看见这样的场景完全是无压力!
小龙的头摇得就和一拨浪鼓似的,他说道,“没有,我捡到铜锣的时候没有挖这么深,我不知道这树下有白骨,要是我知道有的话,我哪里还敢去捡那铜锣啊!
小龙说的话不假,虽然他说他讨厌小宝,但是也不会明知道有白骨他还会挖,也就说明其实这铜锣并没有藏在很底下,而是只需要刨开几层树叶就可以了。
可是这面铜锣是怎么被埋在这棵大树下的呢?
“陆先生,现在已经找到了这铜锣是在这棵大树下,那我家小宝要怎么样才会好呢?”周大娘着急的问陆时琛。
陆时琛脸色阴沉的看着这棵大树,对于周大娘的问话,他此刻并没有回答,而是紧紧的盯着这棵大树,周大娘看陆时琛这么严肃的样子也没有再问,只是焦急的看着陆时琛。
陆时琛突然扭头对我们,“你们谁有带刀或者是锋利的东西。”
大家都相互看了看,我也摇头,平常的时候谁会带刀在身边啊,这时候有个孩子的家长弱弱的说道,“我有带指甲刀……”
额……我有点尴尬,这指甲刀能干什么?谁知道陆时琛却对那人说,“把指甲刀借给我一下。”
那人马上从钥匙串上将指甲刀取了下来,然后递给陆时琛,我看见陆时琛接过指甲刀然后将里面的额锉刀给转了出来,我看见陆时琛将锉刀使劲的往那棵大树上一划,一道深深的划痕出现在了大树上,最重要的是划痕中竟然流出了潺潺的鲜血。
我震惊的是除了大树流出鲜血之外还有陆时琛用指甲刀的锉刀就能在大树上留下这么深的划痕,陆时琛真是厉害,想到刚才我还鄙视着指甲刀来着,我现在才发现是自己太没有见识了,其实那些小东西有没有作用,全部都源于使用它的人。
就像是指甲刀能在陆时琛的手里发挥大作用。
“这树怎么流血啊!这棵树肯定变成妖怪了!”
“是啊!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要赶紧拍下来发朋友圈!”
围观的人都拿出手机拍下了这神奇的一刻,而周大娘却十分的着急,她忍不住再次问陆时琛,“陆先生,我家小宝到底该怎么救啊,他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很心疼。”
陆时琛想了想,然后将那面铜锣拿了出来,当陆时琛拿出这面铜锣的时候,这棵大树居然剧烈颤抖了起来,树叶也跟着刷刷刷的往下掉。
我眉头紧皱,因为我发现这铜锣和大树之间有某种联系,在铜锣拿出来之后,铜锣和大树的身上都发出了强烈的阴气!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啊!”
“明明刚才还很热的,这天气变化也太快了吧。”
“……”
我听见围观的人都在抱怨天气突然间就转冷了,其实这个锅不能给天气背,因为现在他们感受到的是大树和铜锣发出的阴气。
铜锣在陆时琛的手里竟然嗡嗡的震动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道虚影从铜锣里面钻了出来,然后迅速的隐没在了大树里。
这时候我感觉到大树身上的阴气越来越重了,而铜锣上面已经没有了阴气,看来是附在铜锣上的脏东西已经附到大树身上了。
陆时琛这时候才开口说道,“小宝的病想要好治好就必须得杀死这鬼妖。”
鬼妖?听到陆时琛得话我吓了一跳,这么久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鬼妖,今天是我第一次见!鬼妖顾名思义,就是鬼和妖怪的结合体!
陆时琛对周大娘说道,“周大娘您先带着乡亲们回村里吧,这里我弄完之后,小宝自然就会好了。”
而这个时候,大树的阴气暴涨,阴风阵阵,吹得围观的人们东倒西歪的,大家觉得的确是不对劲,就跟着这个台阶下了,周大娘走的时候还对我说道,“小姑娘,走,我们下山,这里待会儿会很危险的。”
我满头黑线,看到在大家的眼里我就是陆时琛的妹妹了,只是我摇了摇头对周大娘说道,“周大娘你们先走吧,不用管我,我哥哥都这么厉害,大娘你该不会以为我不行吧?”
周大娘一愣,然后看了看陆时琛,这才对我说道,“那好吧,小姑娘你注意点啊!”
“嗯!”我点头。
等到村民们全部都下山了,我才松了一口气,这下我终于畅快的和陆时琛说话了。
“陆时琛,你确定我们遇到的是鬼妖嘛?”我问道。
“你这是在怀疑我?”陆时琛撇了我一眼,说道。
真是的,我发现陆时琛好像又变回了那傲娇高冷的样子了,我无奈的说道,“我不是在怀疑你,我只是很诧异,这鬼妖也不是那么容易形成的,怎么这么巧就让我们碰到了的呢?”
陆时琛淡淡的说道,“小萝,你知道这鬼妖具体是怎么形成的吗?”
我想了想,说道,“不是很清楚……”
陆时琛望着这棵大树冷冷的一笑,说道,“鬼妖形成虽然说不是极其难,但是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