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林以浓无奈地点点头。然后就任由吴娘搀扶着打道回去。
韩惊琼摸摸鼻子,问苏彦:“为什么吴娘每次看我都充满敌意。"
苏彦敲了敲韩惊琼的脑袋:“谁让你总是接近林以浓!”
“是吧,你也察觉了吧?这个吴娘对林以浓图谋不轨。”韩惊琼愤愤地说道。
躲在韩惊琼耳背后的秦心月有些生气,扯着韩惊琼的耳朵大喊:“你们在说什么!快恢复我的听力!“
韩惊琼摊手嘟囔着:“好吵!”
“确实有点。”说着手指动了动,顿时屏蔽了秦心月的声音。
可怜的秦心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直不停地吵闹可是韩惊琼和苏彦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最后她累趴了,扒着韩惊琼的耳边不甘心地休息。
韩惊琼和苏彦倒厨房的时候,金塔和三坤已经在用膳了,见到韩惊琼和苏彦二人,三坤热络起来:“你们醒来了?”
韩惊琼点点头:“早啊。“
三坤看了看天色,笑道:“早。”
丫鬟们顿时给韩惊琼和苏彦递上了碗筷,韩惊琼在夹菜的时候忍不住打量一旁不说话的金塔,想起昨夜的那一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金塔倒是面色如尝,依旧芝兰玉树。
韩惊琼正准备收回视线不料被三坤抓个正着,韩惊琼顿时有些尴尬。别开眼,继续扒饭。
三坤疑惑地摸了摸脑袋看了看金塔又看看了韩惊琼有些疑惑。不过他总算时候什么也没说。用过早膳之后,三坤和金塔要去前院准备唱戏了,而韩惊琼和苏彦敲敲相反要去后院给夫人诊脉。
两队人马纷纷用膳之后就分开了。
苏彦牵着韩惊琼绕过了弯弯曲曲的小路和竹园,直接到了夫人的后院。
小丫鬟们轻手轻脚地请韩惊琼和苏彦进去,这次进去含进去过发现除去正歪歪扭扭躺在美人靠上吸鸦片的夫人,不远处还坐着一个面向一场俊朗的郎君。他穿着一身上好云锦,恰到好处的将他修长的身子包裹住。见韩惊琼和苏彦进来微微抬头瞥了一眼,再也没说什么,继续低头看书。应该是苏复无疑了。
韩惊琼和苏彦感觉气氛怪怪的,但是没有说话。
果然,夫人开口向韩惊琼和苏彦介绍道:“这位是我家夫君净月山庄的庄主。”
韩惊琼和苏彦便拱手道:“庄主好。”
苏复摆摆手,没说什么话。
一旁的夫人见状放下了大烟杆,招呼着苏彦过去:“楚大夫,过来把脉吧~”
苏彦点点头,便从一边拿了一个砚台过去:“夫人请伸手。”
夫人便将手腕放上去,苏彦装模作样的把脉,过了一会便松开了手:“已经慢慢好转了,希望夫人今日继续服用昨日开的单子,还有丹药。”说着他又留下了一颗。
夫人笑了笑,于是将丹药吞下,顿时精神好了许多。于是夸赞道:“楚公子的医术倒是不错,不知道是否有意留在净月山庄,给净月山庄上上下下行医呢?”
苏彦摇摇头:“我和娘子素来喜欢医治疑难杂症,这次来净月山庄纯属于在山下无意间碰上招贤令所以想来看看。我们治好夫人救下山,继续游历的,还望夫人谅解。”
夫人哦了一声,似乎有些失望,但是很快就消失在眼底:“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我自然会谅解,虽然说有些可惜。”
苏彦点点头:“多谢夫人谅解。”
夫人摆摆手:“希望你和你娘子能够长长久久,白头到老。”
“会的。”苏彦没脸没皮地句句接下。诊脉之后,韩惊琼和苏彦就先告辞了。
从始至终,苏复都没有抬头。
躲在韩惊琼耳朵后的秦心月却如遭雷击!全身僵硬着,甚至有微微的颤抖!
含进去过很快急察觉到了秦心月的不同寻常,立马让苏彦捏诀恢复秦心月的听觉和消除屏障。
“你怎么了?心月?”含进去过关切地问。
秦心月依旧全身颤抖着,舌头都有些打结:“是,是,是他!”
苏彦疑惑地问道:“什么是他?”
秦心月说:“我喜欢的人就是他,就是刚刚坐在书案边上一言不发的那个人,就是净月山庄的庄主苏复!”
韩惊琼闻言大喜:“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嗯。”秦心月微微颔首,“我想起了我和他在山中的寺庙里相遇的事情了!是他就是他!他说我是琼话仙子,将他迷得晕头转向。此生就喜欢我一个人的!”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将含进去过的耳朵全部都淋湿了!
韩惊琼原本还在同情秦心月,不到一刻就开始同情起自己的耳朵了。
“哎哎哎,你别哭了,现在他已经另外娶别人了。你看到了没有他的妻子是是那个面色苍白吸大烟的女人。”
秦心月却越哭越起劲了:“我不想哭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早就忘记了一切,只是想起了寺庙的那个画面。我现在看到苏复也就像是看别人的故事一样我哪里有什么感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哭。 你先容我哭一哭,缓解一下。“
韩惊琼顿时有些无奈。只好找了一个僻静地大树下纳凉,等她哭好了再出去。
“你说,他的妻子对他不忠,他知道吗?”秦心月哭好了第一个问题就是这样的。
韩惊琼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一般的男人应该是容忍不了的吧。”
秦心月停止了抽泣,半响后对韩惊琼说道:“可以,走吧,去看戏了!"
这会子语气倒是欢快了起来,韩惊琼总是怀疑秦心月身体里有两个人!
“走吧。”苏彦也看着差不多了,于是牵着韩惊琼往前院而去。
前院此时已经准备的差不多来了,小厮们和小丫鬟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围在身后暗搓搓地看。
戏班子的顶梁柱一个都不在座下,想必今日是大戏,顶梁柱们都会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