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问她父亲那个女人不可能是鬼吧,看她的样子长得很漂亮的。
她父亲看上去很害怕的样子,对她说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的话,让她回内地。
有一天晚上,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听到有人敲门。
这么晚了,是谁啊。
她走过去,打开屋门,发现没有人。
她父亲从屋子里走出来,问她什么事情。
她说刚才有人来敲门,她打开没有发现任何人。
过了一会,又有人在敲门。
"啪啪啪"。
她父亲过去打开屋门,一道黑影站在屋门口,并迅速消失不见了。
到了第二天,她发现她父亲和她母亲躺在床上直挺挺的死了,面相极其恐怖。
她吓得赶紧开车跑回来了。
我看着脸色苍白的小草,心里百感交集,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过了会,老于提醒我还是赶紧把她送到医院里去吧。
打开车门,忽然发现有车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迟早要还。
看上去字迹清秀,像是一个女人写的。
不知道是谁写的,余柔吗,余冰寒吗或者其他人。这张纸条上写的是什么意思。
余冰寒搀扶着小草进了车,我把小草那辆劳斯莱斯开到旁边的墙角处。
她这辆车的前车灯已经撞坏了,前面引擎盖也被撞开了。
我开着宝马车离开了织布厂,向着市区医院奔去。
一路上有很多的人,向我摆手示意,想着搭乘我的车。
由于有病号,特殊情况,没有时间带他们,我没有停车,心里感到有些过意不去。
车子经过三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第一人民医院。
我们一起去找韩正梅。
这个时候韩正梅已经下班了,我们只好让护士帮忙给小草安排。
下午的时候,韩正梅来了,她看见我很吃惊,接着就笑起来。
韩正梅问我最近在干什么。
我说还在织布厂。
她说有空长来啊,她正闷的慌,想和我一起去踏青。
我说好的,我有个职工受了伤,正在你们医院治疗。
她有些吃惊,问我是什么伤。
我给她说是被车子撞了一下。
她答应了一声,和我一起去3号病房去看小草。
余冰寒正在给小草倒开水,小草正坐在床上吃香蕉。
韩正梅问小草哪里受了伤。
小草把受伤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
韩正梅让我出去,她要给小草检查一下。
小草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我急忙出去,把屋门关上。
过了会,屋门打开了,韩正梅走到屋外,站在我跟前,神色忧郁的对我说她的伤势很严重,需要住院治疗。
我点点头,说需要交钱尽管说。
我替小草交了住院费,又到市场买了很多的营养补品。
有余冰寒陪着小草,我坐在屋子里感觉挺闷的,便起身到院子里散心。
当我走到一棵杨柳树下时,我看见有一个老人,白发的胡须,带着一副眼镜,正慢慢从医院门口向里走。
这个人我感觉很熟悉。
我仔细看了下,感觉有些像上小学时的那个静弹老师。
一想起静弹老师,我就想起了我的童年。
上山找野枣,爬树摸鸟蛋,下河逮小鱼,然后被领到屋子里跟着老师学习"百家姓","增广文"等。
莫非是静弹老师,多年不见他了,记得那次和崔双双回家,听王叔说他也来东北了,只不过不知道他的确切地址。
我急忙迎上去,当我到了他眼前,我才看清他不是静弹老师。
因为静弹老师的左脸上有个黑痣,而这个人没有。
他长的和静弹老师真的很像。
我还是有些不死心,便问了他一句,是不是静弹老师。
这个老者抬头看了看我,然后咳嗽起来。
过了会,他对我说我认错人了。
我回到3号病房,看见有个护士正在给小草量体温。
由于我们还要回去上班,只好把小草托付给了韩正梅,让她照顾小草。
韩正梅答应了,她说放心好了,她会照顾好她的。
我们也放心了。
到了星期六,我带着余冰寒又去了市区医院,去看望小草。
小草看上去好了。
韩正梅说小草伤好了,可以出院了,并且帮忙办理了出院手续。
我想小草要不去织布厂织布。
考虑了会,我最终还是决定帮助她,让她去市区卫校学习医学。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小草。
小草刚开始的时候很高兴,过了会她说怕学不会。
我说只要有信心和毅力,一定能行的。
等到三年毕业后,可以和韩正梅在一起,当个医生也是很不错的。
我们立刻开车去卫校报了名,这个时候卫校正在招学生。
学校很快开学了,小草成了卫校一名学生,学习中医。
最近几天,镇上又出现了那个神秘组织,有很多家的牛羊被偷走了。
我一想起那两个纸人,我心里就害怕。
有人报了警,区里的潘松下来调查,又叫上我和他一起去查这个案子。
我也很乐意帮他,能够铲除一群可恶的罪犯,也是一大功劳。
晚上我们继续蹲点,等着那些黑衣人出现。
今晚上天色特别黑。
今天心情特差,心里乱糟糟的。
大约是过清明节的缘故吧。
我们等了一夜,也没有等到它们。
到了天亮的时候,我们伸了伸疲劳的腰,揉了揉打架的眼皮,然后向回走。
这时有个本镇的老头迎面走过来。
我认识他,在林场上班。
他看见我和潘送,急忙拦着我们。对我们说他家的几只鸡被盗了,还有三头羊。
潘松问他可否知道是谁偷的。
他说昨晚半夜,他听到院子里鸡叫声,便起床来到窗户前。他看见有几个黑衣人,正在偷他家鸡和羊。他胆子挺小,没敢吱声,眼巴巴的看着黑影人把鸡和羊偷走了。
我们和他一起去他家看了看,地上没有脚印。
作案手法和之前那几个黑衣人一个样子。
这是那些神秘莫测的纸人干的。
我们回到织布厂,我看见院子里正站着一个老道,身上背着一把宝剑,背对着我们和董冒然说话。
他听到身后脚步声,转过身来。
原来是集明道长。
很长时间不见他了,他看上去更加精神矍铄,神采奕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