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关系我不好妄下判断！只不过你在那么巧合的时间里出现在了死者家的范围内，事后又没有任何人证来证明你所说的酒醉失忆的情况。作为一名警察，怀疑，总归是有那么一些的吧！”
“胡说八道！简直是胡说八道！”王子航愤怒的一跃而起，仿佛自己的尊严与清白受到了侵犯。“我与凌菲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过是工作上的往来关系！我有什么动机！有什么可疑要去谋害她？你们警察一天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深更半夜的跑到我的房间里来，血口喷人！我王子航在社会上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信不信我立即打电话到你们公安局去投诉你！”
万里眯缝着眼睛，沉着冷静的完全不像他平日的作风，淡淡的回应道：“请你不要这么激动！我只是作为例行公事的来这里询问一下当晚的情况，你作为在场的目击者之一，有理由也有义务为警方提供破案的线索！如果你因为这样一个事情而要投诉，我完全没有任何意见，甚至我现在就可以提供给你我们刑警队的投诉电话号码！”
说着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抬手示意给王子航使用，让他来进行所谓的投诉。
王子航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万里，再看了看手机，再看了看万里。喉头动了几动，费劲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管其他，我还不是你的嫌疑人吧？”
万里摇了摇头。
“那好！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我不想再接待你了！如果你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你必然会把我带去刑警队。如果没有，那么不好意思，请你立即从我的房间里出去！恕不接待！”
万里心里清楚自己没有任何书面上的授权，可以来询问王子航。如果真的就这个事情纠结起来，自己毕竟违反了一些规定。而且就眼前来看，自己的一些怀疑已经得到了答案，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新鲜的发现。
于是他合上笔记本，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王子航先生，这么晚打扰了你的休息。这里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关于凌菲的案子，如果你想起了别的什么事情，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而我这边如果有什么别的事情，也会随时再和你联系的。希望你的手机能够随时保持畅通，别再让我这样不告而访的引起大家的不快了！”
王子航盯着那张名片，没有任何要接手的意思。
万里见他不肯接，却也不勉强，把名片俯身放在茶几上。
“最后我想再和王先生说一句，是忠告也罢，是提醒也好——有什么事情尽快向警方汇报。我能找上你的门，你应该相信，绝对是无风不起浪的！”
说完这话，万里满意的扬长而去，留下王子航楞在房间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万里走出王子航的小区，根本没有在意那两个还守在门口的保安，他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了与王子航刚才的见面上。
从一个刑警的角度来看，这个王子航必然与命案有着某种自己现在还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可是这是一种怎么样的联系，自己却一时说不上来。这种联系可大可小，没有其他的佐证，也许不过是一条让人徒费精力的死胡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