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婕妤精致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鄙夷,看着安琪的脸色由好变坏,顿时心情好到不行,笑面如花的眸睨了一眼安琪,弯着身子道:“你可真够傻的,多年前被我骗过一次,现在居然还不长记性,你觉得我会把阿渝让给你吗?”
刘婕妤说完这句话便径直推门走进了宫渝的办公室,那副女主人的姿态,让安琪紧握拳头,该死的居然又被这个女人给利用了,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会变低,安琪这一次倒是真的承认了。
咬着嘴唇,柳叶眉下的那一双眸子里面透着一股寒意,若非是隔着门估计刘婕妤早就被安琪的眸光给冻死了。
“刘婕妤我不会放过你的!”安琪好似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跟自己发誓一般。
宫渝此刻坐在沙发上,笔挺的西装下是一副姣好的身姿,宫渝属于黄金比例,就算是刘婕妤这模特的身材,跟宫渝相比也逊色了不少,此刻在黑色西装的衬托下身材被修饰的越发倾长挺拔。
筷子手不停的玩弄着手里的火机,目光很是专注,好似并未发现刘婕妤的到来。
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琥珀色的眸子,此时看不出他眼里的眸光,只见他面无表情,似乎是在想事情,刘婕妤蹑手蹑脚的走到宫渝的身后,一副娇滴滴的模样,一下就坐在了他的腿边,纤细的手指才他的大腿上蹭来蹭去,那样子十分魅惑。
眼里的眸色也透着一股暧昧,咬着嘴唇仰着下吧,看着宫渝。
“在想什么呢?”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满脸笑意的将刘婕妤的手握在手里,看看她的脸再看看她的手,似乎是在欣赏一件美好的东西一般。
宫渝的心里不由一阵鄙夷,何时自己喜欢的女人也开始利用这样低俗的勾引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了。
“你坏死了!”刘婕妤说着就躺在了宫渝的怀里,低头笑着。
此时她看不到宫阅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陶醉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宫渝看都不看怀里的佳人,若是换做叶筱沫那个小女人,估计宫渝早就忍不住开始调戏了。
若非是想让刘婕妤死心,宫渝也不会这样‘委屈’自己,宫渝向来是一个做事果断之人,并不会这般拖泥带水,当然也不会做出这样将人推到低谷的事情,可刘婕妤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必须让这个女人知道,他宫渝绝非善类,哪怕你曾经是我的挚爱。
这样的宫渝是可怕的,他可以做到很果断,他的深沉对任何人都奏效,唯独对叶筱沫就变成了一种打闹逗趣,就连宫渝都解释不清楚,若不是刘婕妤将叶筱沫牵扯进来,按理说宫渝的处理方式会是跟刘婕妤说清楚,将她赶走。
万般无奈之下,才会做出这样狠心之举。
冷厉的眸子,眸睨这怀里的人,如同猎豹一般,盯着自己的食物,那股震慑人心的寒意,并未被自己的猎物瞧见,这就是猎人最狠的地方。
“你怎么过来了?”收敛自己的冷意,微微蹙了蹙眉,让自己表现的很正常。
刘婕妤欢快的起身,仰脸蹭到宫渝的跟前,俩人挨得很近,隔着玻璃安琪还以为俩人在接吻,此时很意更浓了,恨不得冲进去,将刘婕妤这个该死的女人从总裁的身上给拉开。
安琪暴躁不安的在办公室里面走来走去,要是继续看着俩人这样暧昧下去,估计安琪真的要被折磨疯了。
双手搭在一起,来回的揉搓,内心的紧张跟愤懑不言而喻。
似乎想到了什么,安琪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狡黠,瞬间走到电话旁,按下内部键,内心祈祷总裁快带你接电话。
“什么事?”宫渝冷冷的语气在电话那边传来,安琪瞬间失忆了,自己想好的话,硬生生的在听到宫渝声音的时候,给打散了,一时半会好像也没办法聚拢,支支吾吾的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是不是宫阅让你给我打电话?”宫渝语气抑扬顿挫的,虽然没有往日的冷意,可是却也没有半点怜惜之意。
“是!”安琪反应了一会,才算是反应过来,总裁是在给自己找理由缓解自己的尴尬,还是此时的总裁也不想跟刘婕妤独处,反正不管是什么,对于安琪而言总算是一个好消息。
“我知道了!”宫渝说完快速的挂断电话。
这会转眸看着还在沙发上坐着的刘婕妤一阵不好意思的说道:“宫阅那边需要处理事情,你中午自己吃吧,晚上记得去看礼服,今晚就不要见了!”
宫渝说完不由分说的走人,也没给刘婕妤说话的机会,似乎是很着急要走的样子。
咣当的关门声将刘婕妤拉回到了现实,不管怎样只要过了今晚自己就会名正言顺的成为宫渝的女人,那些对他垂涎欲滴的女人,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就算现在的宫渝并不爱自己,她坚信自己也有办法让宫渝爱上自己。
头顶突然出现了一股带有醋意的声音,尖酸刻薄是刘婕妤对声音主人给出的第一反应。“刘小姐还真是让人疼爱呀……”刘婕妤倒是奇怪了,安琪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怎么没有发现?
“怎么,气不过吗?”刘婕妤得意忘形的起身,仰着下巴根本就不把安琪放在眼里。
刘婕妤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而且说白了很有心计。
对付安琪这样目的性很强的女人,她自然是很有一套,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安琪对宫渝的想法,只是这个女人白白浪费了这好身段了,居然总是跟一些男人纠缠不清,刘婕妤很确定,就算是没有自己,宫渝也不会跟这样放荡不羁的女人在一起。
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的女人,却选择了这样一条道路来作茧自缚,刘婕妤真是觉得可惜了。
摇头晃脑的唉声叹气,让安琪十分不解,看着刘婕妤不满的询问道:“你在干什么?”
“安琪,你知道,你最大的悲哀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