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烬苦涩的笑了笑,“你就别管我怎么知道了,总之,祝你幸福。”
叶筱沫听着他的祝福有些愣神,不明白为什么罗烬会突然问这个,但叶筱沫心里觉得这样也好,于是也展开笑容,像个好朋友一般说道:“罗烬,我相信你有一天,也会遇见自己喜欢的人。”
会吗?一颗心已经落在了她那里,又怎么轻易的要的回来。
罗烬后来和叶筱沫聊了一会,而叶筱沫看了看时间,觉得自己应该回去了,这一次,罗烬没有挽留她。
罗烬看着叶筱沫离开的背影,他真的好想抱住她,可是,他却连拥抱的资格都没有了。
宫渝从酒吧回来之后,心情就十分的不好,脑海里总是想起慕容靳坚定的眼神,他的眼眸沉了沉,一定要得到叶筱沫吗?那就看看,是谁更厉害些。
宫渝知道,这俩个人不能在呆在叶筱沫的身边了,而宫渝心里却早有算计。
慕容靳因为乱闯红灯被警方拘留,最后还是慕容靳的父亲亲自将他保释出来。
书房内,慕容靳的父亲看着慕容拿起一本书就砸了过去,慕容靳站在那里不为所动,硬生生的挨了下来。
慕容靳的父亲气的手都在发抖,他这个儿子,从小到大都没让他省心过。
当年因为一个女人离开家,现在又做出被警察拘留的事情,这怎么能不让他生气。
慕容靳的父亲心里虽然生气,但脸上依旧保持着从容镇定的模样,“阿靳,如果你再这样无所事事,我会把你调去法国。”
慕容靳一直低垂着头,听到这句话猛地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父亲,拒绝道:“我不要去法国!”
他不能去法国,去法国就代表他不能看到叶筱沫,而到时候宫渝一定会趁虚而入。
他捏紧了拳头,他一定不会让叶筱沫和宫渝在一起的,宫渝那个人,根本配不上她。
慕容靳的父亲听他毫不犹豫的拒绝,声音严肃的说道:“你不去也得去,我已经和那边的人商量好了,你自己看着办把。”
慕容靳一听,立刻着急了起来,“爸,你为什么要这样替我决定,我不去!”
慕容靳的父亲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声响巨大,“我那是为你好,你看看你,整天无所事事,你就不能像宫渝学习一下,他家族那么大,他一个人撑死整个宫氏,你倒好,什么大事没做成,闯祸的本事但是挺多。”
慕容靳一听到宫渝这个名字,怒火又涌了上来,他捏紧自己的拳头,为什么谁都觉得宫渝好,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都什么好学习的。
慕容靳面上不屑一顾,慕容靳的父亲见他根本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更是气的要死,可是他毕竟是人老了,有些事情他想管也管不了了。
最后慕容靳的父亲只能叹了叹气,说道:“我给你俩天的时间,你去准备把。”
慕容靳见父亲并不松口,脱口而出说道:“爸,我不去!”
“由不得你!”
说完这句话,慕容靳的父亲就离开了,只剩下慕容靳在书房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宫渝虽然不在公司,但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是知道的,而罗烬和叶筱沫见面的事情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听说他们聊天还聊的很开心,虽然时间并不是很长,但宫渝还是该死的很在意。
所以第二天叶筱沫来上班的时候,并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叶筱沫也觉得很郁闷,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这尊大佛了。
而宫阅也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他能精神的起来才怪,一大早就被总裁叫过去,事无巨细的汇报着工作的情况,偶尔还提起了叶筱沫,但宫阅根本没怎么在意叶筱沫的事情,倒是说了中午叶筱沫找过他。
结果自己还添油加醋的说了一些,反倒是惹恼了总裁,最后肯定又是一顿罚。
果然有些事还是不要多说的好。
叶筱沫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怎么注意,因为宫渝在她的心里本来就是个阴晴不定的人,而宫渝心里却更是不开心,看着叶筱沫在外面忙碌的背影,倒觉得是自己一个人在生闷气,而这个女人却像什么事都没有。
最后宫渝还是决定找罗烬谈一谈,虽然罗烬说要守护着叶筱沫,但任何一个男人惦记着自己的未婚妻都会让人觉得很不开心。
罗烬也没想到宫渝会主动约他出来,如果是因为叶筱沫的事情,他早就已经决定好了,但是,宫渝似乎不知道叶筱沫喜欢他,而他也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他。
宫渝和罗烬最后约好了时间,就在今天晚上,地点却定在罗烬阿姐的咖啡厅里。
宫渝没有什么异议,反正地点在哪对于他来说都无所谓,他只要达到目的就好了。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宫渝坐在车里,五颜六色的灯光来回照在他的脸上,他一脸淡漠的看着窗外,深邃的眼眸里似乎藏着很多的心事,可是却从来不透露,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祇一般。
宫阅叹了叹气,哎,他们总裁的心思真是太难猜。
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宫渝的出现,让咖啡厅里很多的女生都向他望过来,可他无视他们的目光,直径的走向目的地。
罗烬抿着咖啡,皱了皱眉,这味道,似乎是苦了些,不过,苦一点才更有感觉。
面前突然覆盖了一层阴影,罗烬抬头一看,就看见带着强大气压的宫渝,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罗烬朝他温和的笑了笑:“坐吧,你不是有事情找我?”
宫渝沉思了一会,这才迈开长腿坐到他对面的位置去。
阿姐过来给他递了一杯咖啡,然后眼珠子不停的在他们身上扫视,不得不说,列个颜值高的男人坐在一起就是挺养眼的。
阿姐离开了之后,宫渝也不对他拐弯抹角,直说道:“离开这座城市!”
罗烬端着咖啡的手一顿,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宫渝,似乎是不相信一般,瞪着眼睛问道:“阿渝,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