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闻言,眉头略皱,扭头看了一眼林城,道:“大哥,你退伍后,大姐那儿怎么交代?我可是听说了,她现在闹腾的不轻。”
“随她吧。”林城摆了摆手,不想过多的讨论这件事。
秦天摇头叹息一声,在盐城一家酒店停了下来。
“就这里了,芜湖酒店。”秦天下了车,看着眼前的酒店,还算说的过去,就是比起来京都的差了点儿。
林城看着眼前的酒店,想起来苏雅婷当初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忍不住的摇了摇头,和秦天走了进去。
秦天出手很阔绰,根本不在乎钱,要的都是最好的菜,最好的酒。
当年自己大哥带着自己从绝境当中走出来的,要不然自己早就埋骨他乡了。
“大哥,当弟弟的,敬你一杯酒。”秦天端着酒,回想起来当初的一切,忍不住的双眼噙泪,感激道:“当年要不是您将我从满天大火当中背出来,也不可能有现在的我。”
“说这些干什么。”林城拍了拍他的肩膀,端起来酒杯,和秦天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秦天是由衷的感谢,他当初执行完任务后,结果对手临死前点燃了弹药库,他也被一枚炮弹炸在了背部,身受重伤。
要不是林城不顾自身的生命危险,进入满天火焰当中背他出来,早就挂了。
“可大哥,你体内的弹片,大姐说,你不能够调动体内的力量,要不然会经脉受损,会吐血而亡的。”秦天终于忍不住,哭泣了出来。
当年背出来自己时,一枚坦克上的炸弹距离他们三米远处爆炸,是自己大哥用身体挡住了飞过来的弹片。
大姐他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没有办法取出来,弹片就卡在心脏处,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可能取出来的,也就一直耽搁到现在。
知道这件事的不多,也就他和大姐。
“没事,我不也调动过。”林城看着自己兄弟竟然哭了,一时让他哭笑不得,弹片的确卡在心脏处,可真正的原因只有他和李文知道。
他的确不能够过分的调动体内的力量,但原因不在于弹片,而是他自身的原因。
秦天抹了抹泪,又敬了一杯酒,他现在万万想不到,堂堂腾龙最隐秘的铁血狼牙一把手,竟然会在这小小的盐城工作。
这要是让家里面知道了,还不得闹疯了。
“大哥,你没有跟大姐联系?”秦天甩了甩脑袋,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都甩到了脑后。
“没有。”林城吃着菜,摇头道:“我退伍的时候,是给老首长打的招呼。”
“难怪,就大姐那脾气,怎么可能会让你退伍。”秦天恍然大悟过来,大姐什么脾气,他非常清楚,要说铁血狼牙里,谁敢和他大哥叫板,那就只有她了。
二人一直喝到晚上七点,才离开包间。
秦天结了账,朝着酒店门口走去。
“林城!”刚走到门口,皇甫灵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林城对这声音极其的熟悉,甚至熟悉到深入骨髓。
可他并未转身,要不是现在天雅房地产还没有完全恢复元气,他早动手了,那还会留着她?
秦天见自己大哥没有反应,便用胳膊蹭了蹭自己大哥:“大哥,后面有人喊你。”
皇甫灵走了过来,站在林城跟前,双臂抱于胸膛前,颇为兴趣道:“林城,没有想到在这里会碰到你,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
“对,有缘,有缘到恨不得杀了你。”林城不知何时,一双眼睛变得通红。
皇甫灵看到,惊恐的后退了一步,她是来谈生意的,结果刚进来就碰到了他,心想,好歹他也是自己前男友,不介意说说话的。
一旁的秦天眉头紧皱,这女人和自己大哥有仇还是怎么?这么大的怒火。
“不要这么看我,谁让你笨呢,不过木已成舟,还是看开吧。”皇甫灵平复了平复惊恐的心情,讽刺道:“听我爸说你在天雅房地产工作,钱不多吧?来我公司吧,一个月五万,怎样?”
“你特么什么意思?”秦天一听不乐意了,皇甫灵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竟然讽刺自己大哥。
别说特么是五万,就是十万,自己大哥都不看在眼中,自己大哥的身价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请的起的?
“你谁啊?”皇甫灵有些生气,她和林城说话,管你何事?没大没小。
“我……”
“好了。”不等秦天说,林城打断了他的话,看着皇甫灵,有些同情悲哀她,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她如此歹毒,心狠手辣,为了目的,可以不折手段。
“皇甫灵,你记住,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林城挑视了一眼她,推开酒店门离去。
“哼!不知好歹,本来还想让你活下去,既然如此,那就留不得你了,别怪本总裁心狠手辣。”皇甫灵看着林城离去的身影,双眼内闪过一抹杀意,转身上了楼。
车内,秦天好奇的看着林城,刚才那女人是谁?
“她是谁啊大哥?”秦天好奇道。
“她就是奔腾房地产总裁皇甫灵。”林城淡淡的回了一句,“也就是你此次要对付的人。”
“是她!”秦天略感惊讶,来的时候董事长交代过他,让他注意一下这个女人,没有想到,今天就碰上了,还真是冤家路窄。
“对了,你们董事长还好吧?”林城突然开口问道。
“很好。”秦天闻言,不解,自己大哥怎么问自己董事长好不好?难不成他们认识?
虽好奇,但秦天也没有去问,这是自己大哥的隐私,他无权去过问的。
秦天送林城回到了家,才离开。
“回来了?”林龙飞刚买菜回来,看到儿子,笑了笑。
“嗯。”林城点头,上了楼。
“爸,小亚呢?”林城来到楼上,发现林亚的房间没有人,看了看时间,该下学了。
“在雪儿那。”林龙飞叹息一声,明雪儿很不错,他很满意,可明恬所作所为,他受不了,践踏自己儿子的尊严,无论如何他也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