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牙俐齿不伶牙俐齿我是不知道,但是你现在是出不来的,况且呢,你还喝了我们的酒,这笔账可得算算。”林城拿出来烟点了一根儿道。
“哈哈,有趣,有趣,真是有趣的小子。”那人听到林城的话,非但不生气,反而大呼有趣。
这让画飞三人很是不解了,这人是不是有病啊?还是说被土囚法给囚 禁的时间太长了脑子出了问题?
“小子,你现在才是辟谷期修为,这修为可是低啊。”那人瞥了一眼林城道。
“不错。”林城没有隐瞒什么,如实回道:“的确很低,像这种灵力枯竭的地步,自然是这样的。”
“能够修炼到这种地步,已经实属不易,要是我早出生几十年,早就突破到了巅峰。”
“这话我信,你毕竟不同于寻常人。”那人没有认为林城说的很狂,而是说的实话。
林城不同于寻常人,他已经看出来了,纯阳之体可是举世罕见的体质,更是千古一绝的体质。
能够拥有他,那是无比的幸运的,更是无数年来少有存在。
“现在可以说前辈是何人了吧?”林城笑着问道。
“我啊?”那人翘着二郎腿,想了想道:“我都快忘了我的名字了,估计这个世界上还知道我名字的人不多了。”
“不过我的子孙应该还在,至于现在是昌盛还是衰落,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想想啊,我记得有人称呼我为天狼,也有人称呼我为狼帝,至于名字叫什么,我还真的不记得了。”那人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
林城闻言,和画飞相视一眼,不认识啊,也没有听说过。
不过可以肯定一点儿,这人得有两千年的岁数了。
“敢问前辈,天梦帝是你何人?”白若云却开了口。
林城看着白若云,问这个干什么?还有天梦帝又是谁?
画飞和杀四同样也有这样的疑问。
“你怎么知道天梦帝?”那人听到白若云的话,原本轻松悠哉的表情突然间变得震惊起来。
“您是不是她的父亲?”白若云看到他的反应,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急于确定心中的一切。
“是,她是我的长女,你又是谁?”那人盯着白若云道。
“嘶!”白若云见他承认,倒吸一口气,他竟然是自己老祖宗的父亲,那岂不是说是自己的第一代老祖宗?
可……可他不是陨落了么?
家族记载里面说过,在寒武纪时期就已经陨落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确定你是天狼?就是那个当初单挑众武道一途高层强者的狼帝?”白若云不敢相信,忙再次问道。
“是。”那人点头道:“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天梦帝的后人,如今已是第三千一百代子孙。”白若云忙跪下行礼,没有想到遇到了老祖宗,原来他老人家还没有仙逝。
“什么!”林城三人闻言,震惊的不可思议,不光是他们,土囚法内的人同样也是。
这是自己长女的后人,可身上的血脉之力为什么这么淡?难道不存在了?这怎么可能?
“你有什么证明?”那人不信道。
“您看。”白若云忙将自己的右手手臂露了出来,只见一块梅 花 胎 记在手臂上印着。
那人看到,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错后,仰头哈哈大笑道:“原来我的后人还在,哈哈,看来没有绝 种啊。”
“快,告诉我,我的后人都怎么样了?”
“回老祖宗,都分散了,我们这一支基本已经没落,是天梦帝祖宗的嫡系后人,至于另两位老祖宗的后人,目前没有下落。”白若云回道。
“没有下落?”天狼闻言,脸色变得极其凝重。
“看来是被灭了,不然不会来和丫头的后人相认的,罢了罢了,只要还有后人在就行了,我这糟老头子也放心了。”天狼笑了笑道。
“老祖宗,您既然没有仙逝,为何不现身?”白若云不解了,您要是在,白家何苦没落呢?
“没看到被人囚 禁了。”林城翻了翻白眼,暗叹这丫头真是没脑子。
“我知道,我问的是怎么会这样?”白若云没好气一声。
林城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天狼摇了摇头,盘腿坐在土囚法内。
“修仙武道大战,我和一众早已成名的强者,被武道一途的几个小喽啰算计,被囚 禁在这里。”
“后来我们才知道,武道一途高层要重新洗牌,自己做老大。”
“做老大就得除去障碍,我们这些老家伙自然就是他们第一个要清洗的存在了。”
“就是这么回事。”天狼苦笑一声。
“那你们当时傻啊?都是强者,还能被你们眼中的小喽啰给算计了?你们这智商也是没谁了。”林城没好气一声道。
你敢称之为小喽啰,必然在你们眼中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林城!”白若云见林城对自己老祖宗无礼,狠狠地瞪了一眼他。
林城却无所谓,事实就是这样啊,都是小喽啰了,还能被人算计,这智商肯定有问题。
“他说的不错。”天狼却没有生气,当时他们的确是智商堪忧啊,这是事实。
“我和几位挚友只是被囚 禁了,另外一些人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幸运了,都被洗牌了,死无葬身之地。”天狼苦笑一声。
“除了那些无缘无故消失的前辈外,我们这一批算是寒武纪时期的了,基本属于武道刚萌发的阶段。”
“他们起来后,自然要壮大武道,武道壮大就必然要掠夺资源,掠夺资源必然有反抗,有反抗自然就有矛盾,有矛盾就有杀戮。”
“有杀戮就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无疑,武道一途胜了。”
“这不是重点,我想知道,修仙一途的那些古老强者怎么消失的?”林城没空理会这些,他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年代的事情。
“不知道。”天狼摇了摇头道:“当年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也一直再调查。”
“可没有任何踪迹,至于怎么消失的,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