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飞看着桌上的信,眉宇间多出来一丝凝重,这抢保镖抢到了这种地步,恐怕也只有他们可以做的出来。
一旁的苏雅婷伸手将信拿在了手中,准备打开看看。
她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来林城那天在定亲宴上说的话,心中忍不住的疼痛起来,心中还莫名的有一种被抢男人的感觉。
“放下。”苏云飞看到苏雅婷要打开信去看,示意放下,这是给林城的,别人看什么意思?不懂礼貌。
“小杨,将信给林部长送过去。”苏云飞吩咐小杨,苏雅婷虽然不甘心,可自己父亲发话了,也只好按耐住心中的不甘选择放弃。
小杨拿起来信离开了办公室,来到人事部办公室内,将信交给了林城。
林城问了问小杨这是谁给的,小杨也不知道,这让他好奇起来。
“你去将这份文件送到三楼会计部。”林城刚想打开信,于晴走上来甩给了他一份厚厚的文件。
林城抬头看了一眼跟冰块脸一样的于晴,将文件扔在了桌子上,道:“让你的秘书去,这不管我什么事情的。”
“我就让你去。”于晴却不管,既然来到了人事部,想要每个月免费领工资,那是不行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老总裁态度变得那么快。
可来到自己的人事部,那就得听自己的话,要不然要你何用?
“我要是不去呢?”林城最讨厌人使唤他,特别是在他准备处理事情的时候,这是他最烦的。
“不去,你的工资就不用要了。”于晴双臂抱于胸 脯上,一脸吃定他道。
看你没有工资领,以后还不得吃土,竟然敢违背自己的命令,非得让你知道自己的手段不可?
“不好意思,我不领工资的。”可惜,她错了,林城根本没有工资可领,他在这里,就是保护苏雅婷的。
苏孔城给他一个月几万块,他都拒绝了,可想而知他并不缺钱,一个部长能够有多少钱?他还真的不看在眼中。
“好,我看你敢领工资!”于晴越看林城越不顺眼,竟然不领工资。
于晴拿起来文件,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城,踩着高跟儿鞋离开了办公室。
林城压根儿不管于晴生气与否,马上打开信看了起来。
仅仅几分钟,林城将信放下,双眼内闪过一道微不可查的精光。
“鸿门宴,有意思。”林城嘴角扬起一丝玩弄的笑容,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先回了一趟家。
不过他跟苏雅婷打了一个招呼,让她在公司待着,毕竟他不在。
苏雅婷知道林城已经看了信,也知道他要去赴宴,但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林城一下午都在家里面待着,他父亲林龙飞没有在家,听邻居说出去了,林亚更不会在了,估计还跟着明雪儿买衣服呢。
夜幕降临,林城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去了皇甫正丰说的地方。
不知道皇甫正丰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地点竟然是五洲酒店。
林城来到三楼,找到了包间号,走了进去。
“来了就 坐吧。”包间内就皇甫正丰一个人,皇甫灵和周明福没有在。
“说吧,找我什么事情?”林城坐在他的对面,面无表情道。
“林侄子,咱们先喝些酒,毕竟你好久没有回来了,上次见面,都没有好好的说什么。”皇甫正丰脸皮还真厚,这样的话也说的出来。
林城看着皇甫正丰,看了看眼前的酒杯,干脆端起来,抿了一口。
皇甫正丰见此,也没有墨迹,喝了一口。
林城倒也不担心这皇甫正丰会在这酒里面放什么毒,这种小把戏玩起来没什么意思。
“不知道林侄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皇甫正丰吃着菜,不慌不忙的问道。
“没有什么打算。”林城可不待见他,这种忘恩负义的人,跟他坐在一起都觉得掉地位。
“没有什么打算?还是说在天雅房地产傍上了富 婆呢?”皇甫正丰突然话锋一转,言语变得犀利起来,甚至双眼内也开始出现森冷的杀意。
“对啊,有富 婆傍上,这是好事啊,总好过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恬不知耻。”林城丝毫不生气,可言语内充满了讽刺。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本来还想让你来公司任职,看在以往你是小灵的男朋友份上,既然不接着,那么今天你就不用走了。”皇甫正丰终于翻脸了。
林城根本不为所动,这本就是个鸿门宴,只不过他过来,也只是来看看皇甫正丰能够玩出来什么花样。
“出来吧,都在门外站了那么长时间,还要听到什么时候?”林城端起来眼前的酒杯,再次品尝了一口红酒。
他进来的时候,就知道后面有人跟着,他的听力好的很,他可是从最神秘的地方出来的人,早就不同于常人。
“他怎么知道?!”皇甫正丰听到,在心中忍不住的惊讶一声,门口有人,只有他和自己女儿知道的。
不过他也来不及细想什么,今天他既然来了,就得死,然后再杀林亚,这样剩下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就是自己的了。
只见门打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进来。
“好好的享受。”皇甫正丰仰头将酒一饮而尽,起身离开了包间,他很有信心,林城这一次肯定离不开。
他花了五百万请回来的杀手,此人从没有失手过,不管林城为什么没有死,这一次他是死定了。
要怪就怪他不懂得卧薪藏胆,干嘛非要出来,和林龙飞一个德行。
皇甫正丰来到楼下,上了一辆奥迪车。
“爸,怎么样?”皇甫灵着急的要命,她刚才看到林城,恨不得上去杀了他,定亲宴上让自己出丑,这不可饶恕。
“他跑不了,那可是五百万才能够请到的杀手,从没有失手过,这一次林龙飞要断 子绝 孙了。”皇甫正丰残忍的透过车窗看了一眼三楼的位置,开车离开了此处。
包间内,林城喝着红酒,看着他,笑了笑道:“他给的钱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