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说;“紫队,你知不知,她一直在利用你,她杀的第一个人,就是兔妮儿洁,从而占据了她的身体,这点和飞天虫魔尤蝶,是没有区别的。”
紫队道:“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我想了想说:“还有什么可说的,重点是你怎么做?”
紫队道:“逮捕她。”
我说:“被开玩笑了,报告上怎么说?法庭上你怎么说?没人会信的。”
紫队说:“那你说?”
我回道:“不如杀了她。”
紫队问:“你,我下不了手。”
我说:“也是,她会把你的紫露翼拆了的。”
紫队道:“你想怎么样?”
我笑着说:“紫队,你知不知都爱,你说话的口气,就像再为她平反一样。”
兔妮儿洁说:“是你要问罪的。”
我说:“我不是灵长天兵了,但是你杀人就是杀人,紫队是有权知道的,我不想他一直被你,蒙在鼓里。”
兔妮儿洁说:“你会放过我?”
我笑了笑说:“我是抓不住你,不然,我哪里有时间吗,跟你闲扯。”
紫队很头痛,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我,是来找妖灵己小眉来帮忙的,只是,她选择避让。
紫队道:“不好意思,请你跟我回一趟灵长部队。”
我看着紫队说:“小心,他可以控制任何人,神至对她没有任何的作用。”
紫队说:“总不能置之不顾。”
我说:“你应该先上报,看张鹏怎么决定,她跑不了,想跑的话,你也拦不住人家。”群殴其实想说的是,没人拦得住她。
紫队夺门而出,眼泪情不自禁的掉落下来,这是一场梦,却又无比的真实。
兔妮儿洁问:“这就是我不帮你的下场?”怎么说,我也破坏了他和紫队之间恋情。
我说:“这是原则问题,你杀了人,还把别人当傻瓜,我也杀人,现在我要去拟补,而你只会躲起来,息事宁人。”
兔妮儿洁说:“你会输,而代价,是你的命。”
我笑了笑,高氷死了,丁心言死了,高叔也死了,我活着真的没什么意思了,不过若能把罗曼女干掉,那也是值得了。
我问:“你有体验过身边的人吗,一个一个死去的感觉吗,就常涡的死的时候,你那种感觉。”
兔妮儿洁说:“没感觉。”
我说:“这就是人和妖灵的区别。”
兔妮儿洁说:“这世间变得可真快啊!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去三年了。”
我说:“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都要去追求长生。”
兔妮儿洁说:“你身边的哪个混血美女,她就得到了长寿。”
我说:“她的血是冷的。”
兔妮儿洁说:“你知道就好,你要送死,我不拦你,请你离开,我不想在见到你。”
我站起来说:“不是你的,你永远也得不到。”
当天,当天一条新闻,歌手兔妮儿洁,自杀身亡,动机不明。
紫队听到后,哭的都昏了过去,而张鹏也知道,兔妮儿洁不是一个凡人,从此,名单上面又多了一个妖灵己小眉。
我在夜路上,看着周围的一切,他们都有着平凡的生活,而我不甘寂寞,想要变强,到头来,一山还有一山高。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虽然一路杀到了行者之神,那又如何?高氷死了,我宁愿不要。
我成为华夏顶级的存在质疑,又当如何?丁心言死了,我也宁愿不当。
高叔和李晨浩,他们都曾是我的贵人,而现在,他们死了,连尸体都没有留下,一味的变强,害人害己,自取灭亡。
罗曼女不能留,而我却没那份能力,去阻止她们,我爬上了一个塔尖,仰望着星空,我知道,就连我不去找她们,他们也会来找我的。
不如拼死一搏,还有机会,为华夏做点好事。
瓦月心灵传送道:“你去地幽狱?”
我看着周围说:“我就知道,你会联系我。”
瓦月问:“你,这一年,过的好吗?”
我说:“我去了第六层,那是一个虚空界,所有人都漂浮着,失去了思维意识,好像沉睡着了一阿英,你不在哪里。”
瓦月说:“我不知道。”
我说:“没关系,其实我们见过面的,不是吗?”
瓦月哼道:“你就没个正经?”
我笑着说:“你看我怎么样:打的打不过罗曼女。”
瓦月说:“你啊!其实很强啦!不过和罗曼女相比,还差那么一丢丢。”
我说:“火力全开那?”
瓦月说:“和尤蝶差不多,能和火罗曼打上一百多招了。”
我问:“龙宇那?”
瓦月说:“他和鬼仙阴司差不多,你玩不过她的。”
我问:“那蟠灵那?”
瓦月说:“有没有蟠灵这个人,都是一件未定的事。”
我说:“鬼仙阴司,不是和蟠灵打过吗?”
瓦月道:“那会我还没出生那。”
我问:“你是哪里人?”
瓦月说:“华夏人。”
我白眼道:“龙牙认识吗?”
瓦月说:“神的血脉,传承者之一。”
我问:“有多少个,神的血脉传承者?”
瓦月说:“他们对你,没什么作用。”
我说:“我没想拉上他们,我只是问问。”
瓦月问:“然后那?”
我说:“我想去挑战一下自我,罗曼女也是会死的对吗?”
瓦月说:“你应该等等,你的实力还不足以,应该应对。”
我说:“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再等下去,就会健忘,就像现在,我一直嚷着要杀朗达,时间消磨了我的意志,连杀朗达的动力都没有了。”
瓦月说:“那是因为朗达得到他自己的报应,而你也不是朗达,你是个好人。”
我说:“我是好人?不,我从来都不是。”
瓦月说:“我相信这句话,你听说很多次,一意孤行,你会死的。”
我问:“在你的心里,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瓦月说:“没有想过。”
我问:“现在想也不迟。”
瓦月说:“不想。”
我又问:“我和古乾谁帅?”
瓦月问:“真的要我说吗?”
我说:“当然了。”
瓦月说:“古乾。”
我哼道:“我给你说,今天朋友就做到这了。”
瓦月说:“好了啦!我个人比较倾向你这边。”
我说:“这还差不多。”
瓦月道:“答应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说;“完了,罗曼女应该已经发现我了,我准备决一死战,说不定,有人还在等着我。”
瓦月道:“不要无味的死亡?”
我继续道;“我发现,我原来,是可以终止联系的。”
我看着远处,空中的魔气无形,正是尤蝶的绝技,我知道,今天晚上,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只是不知道,我打不打得过,若只有我们二人,还好说,火罗曼和水罗曼,来其中一个,我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