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季开梅的这样子,猥琐鬼脸上的表情很是得意,手中的铃铛摇晃的更加的厉害。
“咳!”
忽然一声闷哼声从季开梅胸口传出来,只见他捂着胸口,额头上和脖子上的青筋开始慢慢的扭曲起来,仿佛有一条条的小蛇在里面蠕动一样。
“啊,季开梅,你怎么了?”我失声惊叫,赶忙来到他身边,抚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焦急的问道,他最好别有什么意外啊,不然我也该歇菜了。
季开梅一把将我身子搂过去抱在怀中,我俩是面对面的抱着,所以我此刻脑袋被他按了深深的藏在他怀中。
有那么一瞬家的功夫,我感觉季开梅很可怕,身子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几乎我刚刚有这个感觉的时候,就听到猥琐鬼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啊,不要……”
我下意识想回头,想看看猥琐鬼到底怎么了,可是却发现头依然被季开梅死死的抱着!根本无法转过去。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将近一分钟,随后季开梅才松开捂着我眼睛的手。我赶忙回头,看向猥琐鬼刚刚所在的地方。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房间中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和季开梅两人了。
我问季开梅:“老色鬼呢?”
季开梅说:“被我超度了。”通红的眼睛慢慢变回了正常,只是身子依然有些颤抖。
敢情是刚刚他超度老色鬼的画面太血腥了,所以不让我看啊,没想到季大宝贝还是挺会关心人的嘛,若他不是一个鬼,我肯定抱着他吻个不停!
我赶忙问:“你没事吧,不要吓我。”
他摆摆手,说:“没事,赶快走,这里不宜久留。”
我俩刚刚走出两步,就从外面冲击来冲进来两名妇女,其中有一名是老色鬼的老婆,一名是老色鬼的妹妹。老色鬼的老婆跪在地上呜呜哭泣,但也不敢对季开梅有什么不满,老色鬼的妹妹站在墙角,一个字也不吭,身子哆嗦不停。
季开梅只是看她们一眼,便是带我离开。
可是刚刚才走出屋子,季开梅就一巴掌糊在我后脑勺上,我脑海中瞬间感觉一片空白,仿佛成了浆糊团。之后两眼一翻,便是晕了过去,晕倒前的0.001妙,我感觉我躺在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这样的状况不知道有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家里的大床上了,季开梅双手负于身后,站在窗子边出神。我赶忙掀开被子,低头看看自己身子,还好衣服和裤子都完好的穿着,看来这个家伙没有趁人之危,这点我喜欢,但同时又有些失落,脑海中咋就想到一个笑话。
话说古代的一个大家小姐去庙里拜神,回来的路上天降大雨,正好和一个才子于一件破房避雨,两人一见钟情,但小姐又不能直接相邀才子一宿,就提出晚间可以一起避雨,但是不能有非分之想,才子答应了,两人同床而卧,小姐在中间画了一条线标明——过界者,禽兽也。第二天醒来,那个才子果然安分守己,未越界,小姐狠狠的打了他一巴道:"汝连禽兽亦不如也。"
随后我想起他打晕我的那一幕,顿时吼道:“喂,季开梅,你干嘛打我头,打傻了你付得起责任吗?”
季开梅转身看着我,不屑的说:“要是不打晕你,怎么将你从坟里带出来?”
对了,我这才想起,我在老色鬼的老巢里,肯定是坟墓里了。
原来是我误会季开梅了,他也是为了我好,有些不好意思。可心里难免还是嘀咕,要打人之前能不能说一声,宝宝我也好有个心里准备啊。
“嘶,哎呀!”下一刻,我刚动一下身子,便是惊叫一声,感觉后面大腿上传来一阵剧痛。伸手摸摸,虽然隔着裤子,但是依然能感觉到有一道刮手的痕迹。
“怎么了?”季开梅问我,我趴在床上,用手指了指大腿后面,说:“这里痛。”
季开梅只是看了一眼我腿就说:“有黑气冒着,恐怕是老鬼被我超度之前在你腿上抓了一下。你现在脱了裤子,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我眼睛顿时瞪得和铜铃一般大,嘴巴里能塞进一个拳头。
开,开什么玩笑,我现在腿上这个位置很羞人,在臀部下面一点点,后面大腿的根部,要是脱了,岂不是被季开梅看到那啥了!
“你墨迹什么,脱啊。”季开梅看我半天不动,有些不耐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