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还有下午么?”小紫想也没想的就这样说了出来,让壁秋一阵无语,人家就这样放过了,这傻丫头还要问一下,含月真是做了什么,找到这么个作死的丫鬟前来。
“既然大小姐今日受伤了,我们也并非不通人情,只需要在并蒂前将该完成的完成就好了,不出错就好。”老嬷嬷如是回道,说完后便带着人就走了。
壁秋对这些人微微一笑,便让小紫送他们离去。
“壁秋姐姐,小姐没事吧。”送走老嬷嬷的小紫回来,看到含月虽然睡了,可是很不踏实,整个人都是冷汗连连,就算打来水给她擦身子也是一样的,没过多久汗水就侵湿了她的衣襟,小紫这才觉得不对劲,含月的脸也是皱在了一起,痛苦的厉害。
小紫和壁秋这次啊紧张了起来,壁秋拿起含月的手把起脉来,发现她没什么大的问题,只是内息有点混乱,呼吸急促,这是痛得紧了的征兆,壁秋实在不理解为什么给她掰回来了还会这么痛,就算痛也是余痛的说,不应该啊。
“怎么会这样。”壁秋皱着眉说,小紫一听就急了,连忙问,“壁秋姐姐,怎么了?”
“小姐的内息特别混乱,按理说不应噶啊。”不解的壁秋掀起了杯子,将她的裤子脱掉查看。
两人连忙一动,凑得比较近,就在这时冷不伶仃的含月在无意识的时候放了一个屁,那个阵势简直不想说了,含月就在放完这个屁后也就没动了,整个人看起来也不是很痛苦。
壁秋黑着脸站了起来,小紫尴尬的笑笑说,“壁秋姐姐。”
壁秋伸手打断了她的话,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你告诉我,小姐今天早晨吃了什么?”
“蛤?”小紫瞬间尴尬了,一张脸也是挂不住的脸红了,怎么这么直白啊。
但是看着壁秋那脸上越来越黑的脸色,她实在是尴尬的不想说什么,只是在一旁尴尬的笑。
壁秋简直不想说什么了,难受的紧,竟然这样对待她,壁秋表示刚刚觉得她好的话全部不算数,这人就是脸皮超厚的贱蹄子。
那含梦最近也没来找含月的麻烦,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这样也好,挺安静的,不过这含梦就是闲不下来,每天不是弄点这就是那的,可把他们给折腾坏了。
这人就是让人又爱又恨,壁秋一直不懂为什么主子对她感兴趣,或许现在她知道了。
壁秋让小紫照顾着含月,她出去一会,在丞相府的角落里,凤烨=一身白衣,笑容可掬的等着壁秋。
“主子。”
“你现在在丞相府中,过几日丞相府将发生一次暴动,我需要你替我办一件事。”
“凭主子吩咐。”
凤烨抵在壁秋耳朵旁说着什么,说完后就转身离去,壁秋等了一会也离开了。
在回去的途中壁秋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坐着什么,她疑心本就比较重,抬头看了一眼,这是韩语的阁楼,壁秋害怕他们对含月做什么,就小心的跟了上去。
她看见那两个人在离含月很近的那条湖里,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快石头,将一个黑色的包裹绑在那个石头上就那样扔了下去,壁秋看的一阵不解,她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做什么。
只好先回去再做打算。
“壁秋姐姐你回来了。”小紫看到壁秋回来,亲切的叫了一声,壁秋走到含月床前看见她依旧昏迷。
“小姐从我走后就没醒过么。”
“恩。”小紫如是说,随后带着盆出去倒水了。
壁秋现在很着急,刚刚那外面的人是谁,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只好将这件事报给了凤烨,她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没什么事发生,又或者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是针对含月的,只是凑巧而已。
现在壁秋只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现在就只有等她醒过来后再作打算了。
壁秋害怕有人对含月不利,在她床前守了一夜,幸好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壁秋猜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就没说什么。
这几日的日子过得尤其逍遥,含月对于那些老嬷嬷要求的事都按时完成,就这样得到认可后那群老嬷嬷就没在来过,而那含梦也在含月学规矩的时候也没来打扰过。
别说这日子过得有多逍遥了,每天吃吃喝喝的,直到有一天小紫兴冲冲的跑到含月面前问,“小姐,今年夫人的祭品都准备好了。”
祭品?含月这下就尴尬了,过来这么多天太嗨了,都忘记自己有个母亲了,不,应该是说,是这具身体的母亲,想到这个死去的母亲含月尴尬了,怎么觉得有那么一点伤感呢。
“还和往年一样吧。”含月不想多说什么,就那样吧。
“是。”
不知不觉就到了忌日了,含月没有母亲,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有点忐忑啊。
毕竟不是自己的母亲,含月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怀念这个没见过面的母亲,在以前含月的记忆里面,对于这个杜怜儿的记忆也是很模糊的,很小的时候杜怜儿就去世了,含月就一个人独自成长,也就变成了现在这个任人欺负的软柿子了,含月一直都不明白,在含月以前的记忆中含天痕还是很喜欢她的才对,那个时候的记忆虽然模糊,可是凭借含月超强的记忆本领还是能在记忆的留海中找到那么残缺的一丁点回忆。
含月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以前的含月记忆中,好像有什么是被她故意给忘记了,就算含月现在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那记忆的碎片。
想想还是很可惜的,因为这样含月就不能知道那些残存的记忆到底是什么,也就不知道为什么含天痕的对她的态度会一次性变那么多,含月想,会不会就是在含月刻意忘记的那段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