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问过几次,每次都被赤烈给挡回来,说是凤烨身体现在不适合下床,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说是凤烨醒了后会来找自己,这都多久了,也没见个人影。
会不会真是伤的重啊,含月这么想着,在那个洞里面的时候他就有点不对劲,有什么人可以一直坐在那不动的,当时也顾着和他怄气没发现这点,现在想想还真是不对的地方很多啊。
凤烨是为自己而受伤的,含月怎么说心里也很过意不去,可是每次去他房间探望赤烈都不给进,含月气的不想说话,带着壁秋气冲冲的走了。
凤烨醒来后没多久,现在整个人正虚者呢,听见含月在门外叽叽喳喳的吵着头就很痛,他现在不想听任何话,只想安静的休息,被赤烈那么一闹,真的是他现在还有心理阴影呢。
让他晕倒除了那震耳欲聋的声音,还有就是赤烈的声音太难听了,让他实在受不了的晕倒了,这也怪不了他。
当他醒来后看见赤烈跪在床前,脸色更是阴郁,看着赤烈那悔恨的表情凤烨没说什么,只说了一句话。
“男子的膝岂能说跪就跪。”
当时被凤烨这么一说,赤烈心中一阵震撼,从地上起来后还是做事循规蹈矩的,不敢多说一句话,他知道凤烨现在是伤没好,他喜欢磨人,等伤好了慢慢来。
含月又到了凤烨的一面人少的墙下,看了一下这高度,自己一个人是上不去的,看着跟着的壁秋,她非常不正当的笑了。
壁秋被看的一阵发毛,弱弱的问,“含小姐,我们来这干嘛。”
含月指了指地,微笑着看着壁秋。“弯腰。”
壁秋看了看含月,不懂她的意思。
含月只好再次重复。“弯腰。”
壁秋委屈的顺着她的意思弯腰,她是含月受伤后赤烈安排的暗卫,说是让她打扮成丫鬟的模样跟着,不让一切可疑的人靠近她,壁秋当时一直不明白有什么好保护的,直到这三天她一共截下了不止三次有毒的饭菜,这才小心翼翼的跟在她的身边,就怕以这个频率出现的危机让她一个不注意就在她手里出事了,可让她一顿不舒服。
想她如何的好身手,现在竟然要给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弯腰,真是气死了,可是她又不能违背赤烈的命令,只好弱弱的低下身子。
壁秋以为含月是想踩着她的身子在外看一眼主子就够了,没想到她弯下腰后便看见含月向后退了十步左右,随后快速的向她跑了过来。
脚尖轻轻点在壁秋的身上,一撑墙就那么翻了过去,壁秋看傻眼了,她显然也没想到含月竟然就这样进去了。
在暗处观察的其他暗卫也是一惊,在他们的重重防卫下竟然还让这么个小妮子给跑了进去,壁秋反应过来后也是脚尖轻点翻了过去找含月了。
一定要在主子发现前将她给找回来,惊动了主子她们十个脑袋也不够坎的说。
含月虽然没来过这里,但是根据这里的构造能找出凤烨在哪个房间,找到房间后含月悄悄地想从窗户爬进去,却听见他们在谈事。
就这样她处于上不去下不下的感觉真是不爽,可是她又不敢动,凤烨的脾气她是知道的,敢偷听他说话,就算是她也会被灭口的。
“主子,刚刚含小姐来了,属下已经以您身体不适为由将她支走。”
赤烈一脸坦诚的说。
凤烨点点头,不耐烦的按了一下太阳穴,便问“含家那边现在怎么回事。”
“具壁秋来说,在含小姐晕倒期间,已经来过几次下毒了。”
凤烨没说什么,看赤烈一脸不惊惶的样子就知道那女人现在一定活的好好的。
含月听的一阵火大,原本以为过了几天好日子,没想到竟然一直在刀口过活着,含月知道,一定是含家或者皇后搞的鬼,气冲冲的从凤烨窗前爬了出去,刚好看到找回来的壁秋。
壁秋一脸疑惑的看着含月满脸的不爽,没问什么,只跟在她的身后跟着,她知道现在的含月心情很不好,就进去一趟心情就不好,难道是主子说了啥?
壁秋一脸的不明白,含月出来后也没回房间,径直出了冥王府,壁秋看她这是要出府,立马上前拦着,就算含月的脸色9再不好,她也不敢让她出去,这可是主子亲自交代着要保护她。
“含小姐,您不能出去,殿下说了,让您在冥王府养伤。”壁秋一脸着急的劝说着,就算含月再怎么不愿意她想看在主子的面子上她也不会怎么做的吧。
可是她想错了,这是含月,不是其他人,所以当她拦着含月的时候,含月赖心的听她说完,然后还是淡然的剥开她的手往外走。
大家都知道这是冥王亲自带回来的女人,都不敢拦着,含月就这么无阻的走了出去,壁秋跺了跺脚,简直拿含月无可奈何,她的手还有伤,竟然就这么走了回去,不知道丞相府比这里危险么。
壁秋一路小跑跟了上去,含月不解的看着她,“你跟着我干嘛,回去吧,我也回家了。”
壁秋一脸委屈的看着她,“不行,殿下让奴婢来照顾您,怎么可以让您一个人单独回去呢,还是让奴婢跟着您吧。”
看着壁秋一脸委屈的样子,含月也不好说什么,便让她跟着,她知道她对自己好,可是呢,她不想连累任何人,所以含月决定回去后慢慢的订。
“主子,含小姐已经气势冲冲的回去了,属下猜过不了一会就会传来含小姐的消息了。”
凤烨嘴角轻轻勾起了一个弧度,刚刚赤烈说的的确是真的,不过为什么要在知道含月在窗户上的时候说,那是因为凤烨清楚依含月的性子一定会将丞相府闹的天翻地覆,
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偷偷溜进丞相府。
含月刚刚走到丞相府门口,还没来得及垮上台阶,便看见迎面扑来一桶凉水,连带着壁秋也给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