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太久没动,忽然一动,全身就像是被万千只蚂蚁爬过一样难受,酥酥痒痒的,只好一直用这样的姿势。
心里虽然万般不情愿,可是看着昏睡过去的含月,没有那么伶牙俐齿,这样看着还是挺美的,不可否认的是她比她的妹妹含梦要妩媚,动人。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刻被含月给吸引了。
就这样,凤烨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等身体那股酥麻感过去,原本他以为赤烈看到后会立马上来,毕竟将含月带上来的时候吩咐过他在不远处守候,谁知道这么一站又是两个时辰,全身酸痛不已。
他不知道的是赤烈在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望远镜早就掉在了地上,他只能模糊的看着一个影子,没有望远镜他就看不清楚,也就不知道凤烨现在是怎样的痛苦,赤烈在最后会承受这怎样的痛苦。
赤烈其实也是故意将望远镜弄掉的,他深知凤烨的脾气,要是让凤烨知道自己全程看到了,恐怕会被灭口的,所以他现在正悠闲的坐在树上,不知从哪里摘来了一朵饱满的月季花,用来解答他心中的疑惑。
赤烈一片一片的摘着花瓣,一遍一遍的说怀疑人生,含梦小姐现在是冥王妃,现在含月有这么引冥王的注意,以后万一她也住进了冥王府,那么冥王府岂不是翻天了,而且最让赤烈头疼的是不知道该奉承谁。
正在发呆的赤烈便看见凤烨抱着含月飞了下来,连忙将手中的花给扔了下去,飞身追了上去,赤烈第一次没追上自己的主子,正疑惑他要去哪的时候他侧身进了一家药馆。
赤烈以为自家主子受伤,吓得腿都软了一下,上前一看送了一口气,“主子,这含小姐怎么了。”
赤烈疑惑的问,只要不是自己主子的事,谁有问题他都不怎么关注,可是这位含小姐他现在可是紧的很啊,按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妥妥的冥王正妃啊。
凤烨没理他,一个眼神扫过去,赤烈瞬间安静的缩在后面,刚刚主子的眼神好像要把他拆骨吃掉一般。
凤烨缓缓的斜眼看着赤烈,现在他心情很不好,所谓的冷静只是努力的压制着心里的那份怒火,现在赤烈在他耳边聒噪,让他本来不好的心情更不好了,他不好只有让别人不好过了。
这样想着,他也确实这样做了,凤烨缓缓的抬手在赤烈面前,赤烈看的一张呢懵逼,完全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家的主子。
凤烨看着他愣着不动,火气更大,当即一个劈腿过去,结果还没劈到赤烈,倒是把自己给闪了一下。
赤烈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眨巴了几下眼睛,尴尬的转头向一边,等心里那股尴尬过去了,才妩媚的转头看着自己的主子,献媚的说:“主子,累了吧,奴才这就服您去一边坐着。”
听到赤烈这么说,连瞬间又黑了下来,但是现在全身酥麻难挡,就算想打他一顿,可惜力不从心,只好随着他的牵引一步一步的慢慢踱步到一旁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