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情跟杜唯心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盛京那些贵女想看雷乐出丑。
尚书夫人怎么能够不知道自己女儿对华王的那点心思呢,眼睛一转,“女儿,不如叫你爹爹在女王面前替你求求情?”
听到母亲这样说,雷乐心中全是甜蜜了,自己父亲在朝堂之上那样的有威望,求这点事情还是可以的。
但是雷夫人等到尚书回来一说这件事情就被尚书好顿数落,“华王现在是女王身边的红人,而且你现在还看不出来这个华王是什么手段么?别以为你女儿的事情跟华王没有关系。”
尚书把这些事情看的通透,而且叫人查过华王之前的事情,心中对那个木灵的身份也有了算计,但是并不敢直言,不敢得罪华王。
被尚书好顿数落的尚书夫人气的半死,而雷乐听到父亲的话,更是把所有的事情推到了杜唯心身上,更恨杜唯心了……
雷乐气得好多天都没有出门,每天窝在家中萎靡不振,而这段时间在雷乐身边的就是水袖,水袖嘴巧,什么都会说,还会给雷乐出主意。
水袖知道主子现在最在意的便是自己那头头发。
“主子,奴婢有一计策要献。”水袖在雷乐床边跪下。
听到丫鬟的话,雷乐摆摆手。水袖战战兢兢的把自己想要说的话都说完,雷乐顿时从床上弹起。
“你可真是你主子的福星。”
水袖擦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看来这件事情是赌对了……
“你们听说了没有?自从尚书府小姐被鬼剃头之后,这件事情又出现在了北面的庄子上了。”整个盛京都在传这样的谣言。
一直在华王府修身养性的杜唯心并,并没有听到这些事情。第一是自己不想知道哪些无聊的,第二是这样的事情风萧也不想让杜唯心知道。
“木灵姐姐,你怎么还是这样的悠闲啊。”
林芸听说这件事情之后赶紧上门来告诉杜唯心,可是杜唯心却不为所动。见到杜唯心这个样子,林芸急的够呛,本来想卖关子的,可是却不得不自己说出来了,一点悬念都没有,全怪杜唯心的不配合。
“木灵姐姐,你知道么?上次雷乐丢了头发,而这次北面庄子上面的一个农妇却是没了一头的头发,头发短的都到了耳朵,吱吱。”林芸一边说竟是一边砸吧嘴,“听说又是鬼剃头,可是哪来那么的鬼啊,是雷乐身边丫头出了主意,给主子做一顶假发,那个农户收了金子,不敢说,就对外称是鬼剃头,真是,你都没看见雷乐出来那嘚瑟劲儿。”林芸一边说,脸上一边露出不屑来。
“怎的?还真把你气到了?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也就只有雷乐能够做到了。”
林芸见到杜唯心半天不说话,这一开口就是帮着自己说话,也高兴了。
“芸儿别高兴的太早了,这次这个雷乐身边的人能够想出这样的办法,说明这个人不简单,我们最近不要总去惹雷乐,听到没有?”杜唯心知道雷乐这次这是身边有高人指点了,看来要离雷乐更远点了,赶忙告诉林芸。
林芸听到杜唯心的话,赶紧撇撇嘴,眼中全是对雷乐的不屑,可是看见杜唯心的表情之后,只能够吐吐舌头,不想惹怒自己的好姐姐。
而林芸的率真竟是让杜唯心想要把这个丫头当做是好朋友,而这个丫头确实是给自己带了了不少的欢乐……
这边的杜唯心在盛京中被雷乐的事情弄得有些不开心,而那边风晔对付海王金樽更是心力交瘁。
在海上作战苍穹的士兵不如海王金樽的士兵,几次的碰撞中,虽然没有全败,但是也没有获胜。
风晔正在营帐中研究航海图,这段时间为了更好的打击海王金樽,风晔每每熬夜看海图。
一阵香风吹过,“兄弟,你闻到什么香味儿没有?女人的香味儿。”风晔帐前的士兵说道。
另外一个士兵嘲笑道:“我看你是时间长想家了吧?”
那个士兵不断的摸摸自己的头,想来也是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不知道这场战争什么时候能够打完。
“香风”从角落里面飞出来,心道:“这就送你们回老家。”手中银针骤闪,两个士兵倒在地上,但是却没有人发现。
“香风”大摇大摆的走进风晔的营帐。
风晔感觉有人进到营帐中,佩剑抽出,拿在手上,“赤烈……”
刚刚呼喊道赤烈的名字就想起来,自己派赤烈去打探杜唯心的消息了。
“冥王……”那声音婉转动听,很是勾人,可是却让风晔手中佩剑捏的更紧了。
铃音见到风晔并不为所动,竟是把身上的披风脱掉,露出里面暴露的衣着。胸前的两只玉兔一跳一跳的,可是风晔并不看那处。
“冥王离家这么久了,就不想么?”铃音身形一闪,像是鬼魅一样缠绕住风晔。
风晔内力一动,把人震开。
“冥王何苦这样呢?”铃音不断的出声勾引风晔,可是风晔更是不为所动。
手中佩剑挽了一个剑花,便把铃音从自己身边逼退。
铃音眼中竟是闪过狠厉,飞身而上,手中银针骤闪,风晔把铃音的银针打落在地,两人缠斗在一起。
铃音像是美人蛇一样缠绕在风晔身上,风晔内力一震,铃音虽是震开了,但是却把自己的衣服震碎了。
不得不承认铃音的身材比杜唯心好,可是在风晔眼中,全是红粉骷髅,风晔心中只有杜唯心一个人。
美人越是这样的半遮半掩的才好看,但是风晔却用自己的手帕把眼睛蒙住,那手帕是杜唯心送给自己的。
铃音见到自己的身体对风晔都没有吸引,觉得是奇耻大辱,五指成抓往风晔肩膀处抓来。
但是这个时候帐外的巡逻兵已经到了,铃音知道人多对于自己不利,用披风把自己裹紧,飞出营帐。
同时在营帐中下毒了,许多士兵闻到味道便倒在地上,不断的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