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唯心与风晔赶回了北地,风晔一到达目的地,和杜唯心亲热了一晚上之后,便开始着手操办起他们的婚事来了,他要给他的女人一个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礼!
杜唯心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很是清闲,因为风晔根本不让她为婚事操心,只让她乖乖地准备做一个最美丽的新娘。
杜唯心闲的无聊,便随意地翻起了桌上整理好的资料。前一段日子,她前往百草堂,回来后又匆忙赶往京城,然后这么久了又再回来,这些东西都是木家那边给她送来的。
她随意地翻了翻,却看到了一个令她错愕的消息,风晔曾经进过红暖楼?那家她曾受辱的**?!
现在红暖楼归木家管,自然能够查到往日的一些事情,哪怕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准确地说,现在的木家已经可以重新被称为杜家了。这是风殇给予杜唯心的回报,也是他对她尽的一份心意。让杜家重新成为杜家,不用再躲躲藏藏地以木为姓。杜家再次成为了最大的世家!
杜唯心继续翻阅着,查找有关红暖楼的相关信息。
却发现,风晔竟然就是那个要了她处子之身的人!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一间房。他杀了她原本的客人,自己用她的身体去解毒……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杜唯心觉得是闹了一个大笑话。
难道风晔是因为这样,才对她百般注意的吗?这才导致他们的相遇以及相爱吗?
杜唯心相信风晔爱她是真,绝不会因为那件事才喜欢上她,可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告诉她?为什么不给她解释解释?
“不信,我得去找他问个清楚。”杜唯心打定主意,准备出门。仙子啊天色已经黑了,可风晔还在忙他们婚礼的事情。
可就在杜唯心刚刚踏出房门的那一瞬间,突然闻到一股香气,脑袋昏昏沉沉,杜唯心顿时反应了过来,这是迷药。只是,还没你等她来得及屏住呼吸,她便失去了知觉,这迷香太霸道了。
当杜唯心清醒之后,入眼是罗曼纱帐,金碧辉煌,很是华贵的一个房间,旁边还有几个宫女模样的人伺候着,但这显然是一片陌生的景象!
“这里是哪里?”杜唯心皱眉,脑袋仍有些昏昏沉沉。
一个宫女上前来答话,道:“回公主的话,这里是西凉皇宫。”
“什么?公主?西凉国?”一瞬间,杜唯心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是的,公主。”
杜唯心心中很慌乱,不是因为身处陌生之地,而是担心风晔。她突然消失,被人掳走,风晔找不到她,一定会急坏的。
他会不会以为是她逃走了?他会不会以为她不想与他成亲了?
不!她不能在这个地方呆下去。
西凉国离北地并不近,她一定是昏迷了多日了。也不知道掳走她的人是以什么方式维持她的每日身体所需的,现在她竟然一点饿意都没有。
杜唯心下定决心,不能够在这里多浪费一分一毫的时间,她要去找风晔!
“公主,王上吩咐了,您不能随意离开寝宫。”一个小宫女拦在了杜唯心的面前。
杜唯心此时哪会听她的话,当即推开小宫女,就往门外走:“闪开,别挡道!”
可是,她才刚走到门口,守门的侍卫便将手中的利器横在了杜唯心身前:“公主,没有王上的吩咐,属下不能放您出去。”
“我不是什么公主,你们搞错了吧!”杜唯心皱眉,什么公主,西凉国的人都是脑子有毛病吗?
“他们没有搞错。”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龙袍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大群宫人走了过来。
杜唯心知道,这人想必就是那所谓的西凉国的王上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她明明没有见过,却觉得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张面孔,好像有点像一个人。
“你是西凉君王?”杜唯心皱眉。
“正是,进去说话吧。”西凉君王说道,杜唯心无奈,只好再次回到房里。这里是深宫大院,看守森严,她一个人根本闯不出去,既然这西凉君王来了,那么她便从他身上找找办法好了。
两人就坐,杜唯心开口道:“王上,不知你们西凉为何抓我……”
杜唯心话还没说完西凉君王便打断了她的话,并慈爱地笑道:“说错了,你不该叫朕王上,而应该叫父王。”
杜唯心皱眉:“王上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不是您的女儿。也高攀不起。”
“怜儿是你的母亲,朕,便是你的父亲。”西凉君王语出惊人,但也瞬间打消了杜唯心觉得是误会的念头。
怜儿是杜唯心亲娘的名讳,这个皇帝竟然如此说了,难道,他真的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杜唯心只知道曾经的含家不容她,就是因为她并不是含家的血脉,可是,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是西凉国国君的女儿。
这怎么能让她相信?可,就算是相信了又如何?这个亲生父亲此时来认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听西凉君王缓缓讲述起了从前的故事:“在朕年轻的时候,曾去过苍穹国游历,也就是自那时候遇见了杜家的女儿,杜怜儿。她是我生平爱上的第一个女子,也是唯一一个。那时候,我们彼此相爱,怜儿说,她想嫁给我,也愿意跟我一同回西凉国。”
“当时,我虽然没有告知她我真实的身份,只说了我是西凉国的商人。但我已经在心中暗许,要让她成为我的皇后,要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我们那时度过了一个相当漫长而快乐的时光。可是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了一封密信,当时我还是太子,我的兄弟想要谋权篡位,我必须得火速赶回去平反。可是却来不及跟怜儿说上一声。”
“再之后,我便登了基,每天都要处理一些繁琐的事情,根本没有时间与空闲去管怜儿。我现在后悔极了,若是以前我能够哪怕寄一封信给她,说不定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