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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宫闱毒计

大年初一,紫禁城外大门全部大开,皇家照例要进行各种祭祀、拜祖的各种宏大仪式。

午时过后,京城中各部各司四品以上官员们依次排好序列,进宫向宪宗皇帝和皇太子拜年。金水桥外车马轿子川流不息,但倒了神武门前都要步行,虽然人头攒动,却是井然有序,鸦雀无声,丝毫不乱。

苏挽月跟着牟斌来到神武门前,只见其他官员都神色庄重地排队,等待入宫觐见,就按着他们的顺序站在后面。按锦衣卫的官职,牟斌是五品千户,她是六品皇宫大内侍卫,还没有资格直接面圣,她左顾右盼看了一下,竟然发现旁边的队列里有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杨宁清。

杨宁清同时也看见了她,因为不便交谈,他只是朝着她笑了笑。

苏挽月暗自做了一个鬼脸示意,这几天她很是感激杨宁清,他送来的白狐裘实在帮了她的大忙,让她在这样的天气里也不至于挨冷受冻。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牟斌和苏挽月顺利进入后宫,出现在郭惠妃的永寿宫门外。

牟斌看了她一眼,叮嘱说:“惠妃娘娘为人和蔼可亲,你什么话都不用说,跟着我即可。”

苏挽月点了点头,跟在他身侧,一起走进永寿宫。

永寿宫庭院宽阔,从宫门到正殿还有一段距离。甬道那头,永康公主伸手抱着一只波斯猫,肩披一件白色狐裘一路开心地跑出来,她丝毫不顾天上还下着雪,娇笑着大步绕过荷花池,将手里提着的一串鞭炮向身后扔过去。

后面几名永寿宫的侍女被鞭炮声吓得四处闪躲,只有一个胆大的侍女提着裙角一路追着她,大声喊着“公主慢点”,但根本没有被听进去,永康公主笑得更大声了,脸上被冻得微微有些发红。

苏挽月与牟斌二人走到附近,差点被永康公主撞到。

牟斌立刻走过去,伸手在水池边拦截住了她,正色说道:“天冷路滑,不要再跑了!”

永康公主笑嘻嘻地抬起了头,看着他说:“你是来给我母妃拜年的么?昨天太子哥哥给我送了许多新鲜花样的鞭炮来,昨晚睡得早,今天不趁机玩玩岂不可惜?你们……”她视线转移到牟斌身旁的苏挽月,忽然住口不说话了。

苏挽月按照宫廷礼仪,行了个礼说:“臣苏挽月,给公主殿下请安。”

永康公主满腹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几眼,忽然皱了皱眉,劈头就问:“你身上的狐裘,是哪里来的?怎么与本公主的一模一样?”

苏挽月这才注意到,永康公主身上的白狐裘,果然和自己穿的那一件十分相似。即使放在现代,女孩子之间“撞衫”也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更何况是与这个心高气傲的刁蛮公主撞衫?

她发觉永康公主不太高兴,灵机一动说:“这几天太冷,狐裘是我找杏花楼的姐姐们借的。”

“你骗谁啊?”永康公主一点也不糊涂,她盯着苏挽月的狐裘,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狐裘,“母妃告诉我说,这种狐狸是关外一种特别品种,毛长约三寸,很难捕杀,关内极其稀有。我不信那些杏花楼的歌姬们有这么大面子,能得到关外的贡品?”

牟斌看了看苏挽月,问永康公主说:“既然这么稀有,公主的狐裘从何而来?”

永康公主微仰着头,抬了抬下巴,眼里带着开心的神色说:“是显武将军送我的!他从关外来,自然要带礼物给我啦!”

“显武将军?杨宁清么?”牟斌认识杨宁清的父亲,老威武将军杨时冲,杨氏家族世代从军,杨时冲为人耿直清廉,大部分时间都驻守在关外,他此前听说过杨宁清少年英雄,但与他本人并没有什么交情。

永康公主点了点头,瞪着眼睛指了一指苏挽月说:“杨宁清说,他在关外多年,好不容易才得到两件特制白狐裘,他送我一件,自己留一件。我这件京城中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如果她穿的不是赝品的话,那就是杨宁清在骗我了!”

苏挽月一听,忙说:“我这件肯定是赝品!”

永康公主看了看她,昂起的下巴又收了回去,将信将疑地说:“是么?为什么跟我的看似一样?”

苏挽月担心这个公主找自己晦气,立刻就说:“微臣的狐裘一丝杂色都没有,公主见过全身无一根杂毛的白狐狸吗?”

牟斌会意,在一旁帮腔说:“依我看,这两件狐裘差别极大。关外虽然有好皮毛,但江南也多能工巧匠,未必不能将普通皮毛拼接成类似的狐裘。大过年的,公主何必自寻烦恼?不如玩点别的去吧!”

永康公主被他们俩一唱一和弄得不知所措,只得哼了一声说:“算了。本公主不与你计较。”

苏挽月见她侧身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早知道这件衣服会惹得永康公主这么不爽,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穿着它进宫来。

永康公主本来一团高兴,虽然牟斌和苏挽月坚持说她那件不是真品,她表面被说服了,但仔细想来还是觉得不对劲,她心情郁闷,忍不住用鹿皮小靴子使劲地踢了一下水池旁的冰块。

其实,当时这件白狐裘并不是杨宁清主动送给她的,而是她年前去将军府找他玩的时候,看到他在清点从关外带来的东西,硬找他要来的。

“公主,这水池旁边,您小心些。”那名胆大侍女在后头上气不接下气跑了过来,到了跟前,站直了不敢大声喘气。夏天的时候,永康公主就是在荷花池边打闹,掉了进去,被捞起来后大病了一场,郭惠妃还为此罚了她一个月的俸禄。

“你当本公主那么好骗?池子冬天都结冰了,掉进去也不会淹死!”永康公主没好气地呛了侍女一句。

那侍女不敢回嘴,低着头说:“惠妃娘娘说,公主午时才起,还没有给贵妃娘娘拜年,请公主速去。”

“一定要去么?”永康公主不想去见万贵妃。虽然她表面对他们这些皇子皇女很和蔼,但对他们的管束也十分严厉,平时她因为顽皮,没少被万贵妃教训。

“公主,是惠妃娘娘的旨意。”那侍女不敢强迫她,只是将郭惠妃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就走吧。”永康公主极不情愿地噘着嘴,将怀里的波斯猫丢到侍女的怀里。

永宁宫内外,挤满了前来拜年问候的皇子公主、皇亲国戚。

后宫妃嫔们如郭惠妃、邵宸妃一早就来拜见过了,邵宸妃还留在永宁宫内用了午膳,此刻正陪着万贵妃说笑话解闷。

永康公主走进殿门,跪地道了一声:“儿臣给贵妃娘娘拜年,祝娘娘万福金安,福寿绵长。”

万贵妃扬了扬手,示意她站起,紧接着就说:“你一早在做什么?”

“回娘娘,儿臣……昨日除夕守岁太晚,一时不慎,睡着了。”永康公主支支吾吾地说。

“今日大年初一,永寿宫侍女们难道都没有叫你起身么?惠妃平日是怎么教你的?你是金枝玉叶,言行举止自当注意,日上三竿才起身梳洗,哪有一点皇家公主的样子?”万贵妃毫不客气地训斥起来,她训起人来的时候,又严厉又不讲情面,皇子公主个个都怕她。

永康公主被她一顿骂,悻悻地低着头站在一旁,也不敢坐下来。

“姐姐消消气,永康公主还是小孩子心性,交给惠妃姐姐教导便是,姐姐何必这么当真呢?”邵宸妃见万贵妃柳眉含怒,怕她翻脸生气,连忙站了起来,柔声劝解。

“身为大明公主,如此惫懒疏狂,不知道惠妃平日里是怎么教她的?”万贵妃收敛了一下语气,揉着太阳穴说,“本宫受皇上所托管理六宫事务,明里暗里不知道担了多少心,只怕人家还不感激。”

邵宸妃忙道:“姐姐说哪里话,这些皇子公主,长大之后一定会记得娘娘的训导之恩。永康公主,你说是不是?”

她递了一个眼色给永康公主,永康公主被她提点,虽然心中不忿,嘴上只好说:“贵妃娘娘教训得是,儿臣知错了。”

“给公主赐座。”万贵妃对这些公主们并没有深仇大恨,见她垂头默敛,像是知错的样子,也就住了口。

“公主过了新年,今年该有十六岁了吧?”邵宸妃看着永康公主,这个小公主如今真的是长大了,眉眼就像她的生母郭惠妃一样俏丽动人,若是收敛起平时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刁蛮模样,其实还是个标准的美人。

万贵妃闻言看了看永康公主,带着一丝讥笑的口气说:“公主十六岁了,其实也该到了订婚的年纪。但是宫中还有更该婚娶的人,迟迟不办了这件大事,其他皇子公主们可怎么办?”

她言下之意所指,显然是讽刺皇太子朱佑樘至今没有纳妃一事。

永康公主一时没有察觉,跟着点了点头说:“可不是吗?连太子哥哥都没有婚娶呢,我们不着急。”

万贵妃眼里闪过一丝冷光,追问说:“你们两个从小就亲厚,你可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主动纳妃么?”

永康公主低头想了一想,猜测着说:“我觉得,他或许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心上人,所以不愿意婚娶吧。”

她记得,自己小时候非常粘朱佑樘,有时候一整天都会赖在毓庆宫里不走。她私心里觉得,太子哥哥是整座皇宫里最好看的男人,他的眉毛眼睛甚至比母妃都长得漂亮。所以,她喜欢跟在他后头,缠着他,让他陪自己玩。等到她十岁之后,太子哥哥开始接手朝廷里的事,他似乎变得越来越忙,几乎没有时间与她一起玩了,好在她陪同父皇打猎的时候,认识了杨宁清,从此又有了粘的对象。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兄妹之间变得越来越疏远。仔细想想,虽然兄妹二人同住在紫禁城内,她竟然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见过他了。

邵宸妃怕她说错话惹恼万贵妃,紧接着说:“公主是女孩儿家,可不要胡言乱语啊!”

万贵妃回头扫了她一眼,貌似和善地说:“童言无忌,怕什么?”然后转过头,看着永康公主说,“据本宫所知,他并不是没有心上人,或许就在毓庆宫中,只是不好明说罢了。”

“有这种事?娘娘知道他喜欢毓庆宫的哪个宫女么?”永康公主看着万贵妃,心里像是忽然有点明白了。她虽然年纪小,但是也知道万贵妃手下耳目众多,难怪父皇这么多年都沉迷于她,即便容颜衰败如老妇,也能稳保荣宠不衰,执掌后宫凤印。

“也许不是宫女。”万贵妃端起茶盏,轻轻地抿了一口。

“不是宫女,难道是太监不成?还是侍卫啊?”永康公主有点糊涂了。

邵宸妃是知情人,忍不住用锦帕掩嘴笑道:“怎会是太监?”

“是谁呢?”永康公主的好奇心一下被勾了起来,毓庆宫中的侍卫好像都是男的,不对,好像有一个女的……今天与牟斌一起进宫的那个苏挽月,不就是毓庆宫的人么?

万贵妃伸手抚摸了一下鬓发旁的玉钗,挑眉看了一眼她身上的白色狐裘,“应该就是最近与显武将军杨宁清走得很近的那个吧。听说,杨宁清节前还特地派人将一件珍贵的白狐裘送到城西杏花楼,想必就是给她的。”

她说的语气十分轻描淡写,听在永康公主耳内,却不啻是万丈惊雷。

永康公主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虽然在宫廷长大,对人心险恶有所了解,但毕竟是懵懂少女,丝毫掩饰不住心头的愤怒,恨恨地说道:“原来是她,我见过她!”

邵宸妃闻言,眉间带着几分忧虑之色说:“本宫听说,公主与显武将军关系非同一般,之前惠妃与皇上商议过,日后为公主挑选驸马之时,一定优先考虑杨宁清。但有些事,可不是我们身为父母能够掌控的,公主自己须得把握好才是。”

永康公主被她说破心事,不由得一阵脸红,但眉宇之间的怒气也更甚,低着头默不作声。

万贵妃叹了口气,貌似同情地说:“公主贵为金枝玉叶,不知外面那些民间女子的手段。你要喜欢亲近一个人,不是只顾着对他好便可以了,而要把他旁边的人全都赶走,这个人才是你的。”

永康公主紧紧地抓着那件白狐裘的衣襟,眼圈有点红了,有点想哭的感觉,但她还是咬紧了嘴唇,低声说:“我也不想让人家跟他亲近,可是我……我什么都不敢做,我怕他因此而讨厌我。”

“那公主要考虑清楚,你是希望他开开心心跟别人一起玩,你只能站在一旁?还是希望他只跟你一个人玩?感情这种事,最上等的情况是他只属于你一个人,中等的是他不属于任何人,最下等的是他只属于别人。”万贵妃摆出一副慈母姿态,语气温柔地“循循善诱”,她脸上的皱纹已经有些深了,再好的保养修复,也压不住时间碾过的齿轮,印在脸上,就成了一道道斑驳又深刻的皱纹。

“我若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永康公主的好胜之心果然被挑了起来,她杏眼圆睁,含怒说了一句,脸上的刁蛮任性之色越来越浓。

万贵妃笑了笑,看着这个被惯坏了的小公主:“公主年纪还小,哪有什么东西本来就是你的?老天爷给你,你就拿着,老天爷不给你,你就只能受着。”

“我是公主,有什么事办不到?”永康公主精致小巧的一张脸,这时候变得有些阴森起来。

万贵妃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个傻孩子,别说傻话了。本宫也累了,你换个地方玩去吧。记得你是大明的公主,行事不可以落了下流,跟那些市井女子一般,失了皇家体统。”

永康公主看着身上的白狐裘,只觉得心里像被扎了一根刺,一时气愤难平,立刻施了礼,飞快地退了下去。

“姐姐不怕公主出去闯祸么?”邵宸妃看着永康公主疾步离开的背影,不由得担心地说了一句。

万贵妃冷笑一声:“怕什么?她若是找杨宁清麻烦,自己磕着碰着也是惠妃的事;若是找那苏挽月晦气,太子自然会替她挡着,这场戏更热闹!咱们大年初一坐着瞧场好戏,权当解解闷也好。”

“姐姐刚刚这么一说,”邵宸妃沉吟了一下,接着说,“妹妹倒是想不通了,那女子究竟是何等样人?莫非真是天仙下凡,不但显武将军喜欢,连太子那么淡漠的人,也给她迷住了?”

“太子这边未必是真。”万贵妃眼神深沉,用一副过来人的神色说,“以他的本事,纵使喜欢一个人,完全可以不露痕迹,何须闹到人尽皆知?这次如此高调,让那女子成为众矢之的,倒也不见得是真喜欢。”

邵宸妃一听,不禁点着头说:“依姐姐看来,太子只是设了个障眼法?他为何如此?难道只是为了做给姐姐看,好要姐姐放松戒备之心,以为他会为了美人而舍弃江山?”

万贵妃眯了眯眼睛,有些出神,像是在想一件很伤脑筋的事,过了半晌才说:“他从小冷血,对谁都没半分真心,但有些事……本宫有时候也想不明白。”

“不管怎样,凭着这兴风作浪的本事,这苏挽月终究是个祸害。若是能除掉她,只怕太子立刻自乱阵脚,也说不定。”邵宸妃的话,很软很轻,但却让人心尖很痒,她很适合在恰当的时机,说出一些让人接受的建议。

万贵妃侧头看了看邵宸妃,冷声道:“本宫留着她还有用。你若是闲得慌,不如好好筹谋别的要紧事。皇上已起易储之念,咱们只要再推进一步,四皇儿前程似锦,指日可待。”

邵宸妃恭顺地看着万贵妃说:“姐姐若有计策,只管吩咐。”

万贵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说:“本宫说的要紧事,就是立刻找个太子妃人选来,不要朝中权臣的闺秀,也不要封疆大吏的千金,哪怕是普通小家碧玉,亦无不可。”

邵宸妃仔细琢磨了一阵万贵妃话中之意,立刻心领神会地说:“妹妹明白,请姐姐放心,妹妹一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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