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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夜色迷离

云天左肩受伤这段时间里,苏挽月与他的关系越来越融洽,她几乎每天都会前去照顾他。

她在毓庆宫中待了这么久,也渐渐懂得了一些为人处事的规则。要想在皇宫内活得顺利,必须要有自己的朋友。因为敌人实在太多了,随时都有明枪暗箭放过来。

虽然云天一味效忠于朱佑樘,但他本质还是不坏的,还愿意教她暗器功夫,她当然乐于多一个朋友。

这天晚上,苏挽月照例毓庆宫藏书阁外值守,站在她对面的侍卫是个中等身材,看上去不苟言笑的人,她与他并不相熟,因此只是简单的点头打了个招呼。

朱佑樘在藏书阁内看书,一看就是两个时辰,轮值的侍卫们要到丑时才能换班,苏挽月虽不是千金小姐,但这种差使绝对是考验耐性的,她的左脚踝此时还没有好彻底,站到亥时的时候,左脚已经有些麻木了。她看了看对面的那名侍卫,他竟然丝毫没有任何动静,见别人纹丝不动,她也只能忍着牙坚持下去。

酉时刚过,红绡端着一份托盘走了过来,她低垂着头,一副温良恭顺的模样,下巴几近抵着领子,走近缓缓行了个“万福”礼给正殿门口站着的两人:“两位大人,奴婢来给殿下送燕窝粥。”

对面的侍卫颔首示意了一下,红绡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端着托盘进入大殿。

苏挽月看着他们两人对视,心底里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二人一个是朱佑樘的侍女,一个是他的侍卫,怎么好像互相完全不认识一样?有时候刻意的生疏反而是一种亲密的表现,她说不出理由,但只是隐隐觉得,红绡与那名侍卫之间肯定不陌生。

“你不去看云天么?”忽然,右边那名侍卫开口说了一句话,他眼睛依然盯着前方,神色有些凝重。

苏挽月有些好奇,这人似乎会读心术一般,问他说:“你怎么知道我想去看他?”

“你似乎每天这个时辰都会去看他的。”那名侍卫轻描淡写地说。

“是啊,我可以走开一下么?”她有些犹豫,偏头问着他。如果里面那位皇太子突然找人怎么办?

“我在这里守着,殿下若有差遣,我来办理就是。你快去快回,看看云天怎么样吧。”那侍卫似乎很是好心,主动提出让她溜岗。

“那多谢你啦,你叫什么名字?”离开之前,苏挽月感激地问了一句。

他点头应道:“我叫莫殇。”

“我记住了。”她点了点头,心道这个名字还真有点奇怪,这个人虽然看起来不易亲近,但对她还算友好。

苏挽月一口气加速跑到侍卫寓所,来到云天的房间门口,只见里面点着灯,隐约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她推开虚掩的房门,发现里面的人竟然是绿痕,她低头挽着袖子,将锦帕一遍遍的放到旁边的铜盆里打湿洗干净,再拧干仔细地给云天擦身,云天裸着上半身,半躺在床上。

看着这一幕,苏挽月有点意外,只好假装咳嗽了两声。

绿痕一看到她,脸颊立刻变得绯红,她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将锦帕塞进自己衣襟里,将金创药瓶放回原处,低着头从她身边很快地走了出去。

看着绿痕匆忙的背影,苏挽月不禁吐了吐舌头:“师傅,看来你人缘很不错,还有人主动来照顾你!”

“别取笑我了。”云天答了一句,“绿痕是殿下的侍女,不可以随便开玩笑的。”

“不管谁来照顾你,只要您早点好起来,我就能早点跟您学功夫了。”苏挽月殷勤地倒来一杯水给云天,又将他换下来、被人洗过但没有来得及晾晒的衣服放到靠近火盆的木架上。

云天忍不住笑了,看着她说:“你做事很细心啊,我还真是没白收你这个徒弟。”

“那是当然!”苏挽月得意地仰着头,“我以前在考古小分队的时候,所有队员的后勤补给都是我负责的……”她发觉不小心说溜了嘴,赶紧岔开话题,“的我意思是说,我以前也很细心啊。”

幸亏云天没有仔细找语病,他低头看了自己的伤口一眼,带着开心的语气说:“这些天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应该很快就可以出门。”

苏挽月看到旁边还有一堆没有洗干净的绷带,准备出门打盆水来帮他洗掉,刚端着铜盆出门,没想到迎面就撞见了一个人。

朱佑樘肩披着一袭银白色狐裘,站在廊檐下,静静地看着她。

“殿……下。”她想到竟然是他,他不是在毓庆宫吗?那个莫殇还答应帮她顶差使,这人怎么完全不按牌理出牌?

“你当值怎么当到这里来了?”他缓声发问。

“云天受伤了,我放心不下,来看看他。”她退了半步,低着头说。

“我知道他受伤了。你要来看他,为什么不同我说?”因为外面光线太暗,他的脸孔有些模糊,但锐利的一双眼,在昏暗的环境里也熠熠闪光。

“因为一直看见殿下在忙,不敢打扰。”苏挽月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快速垂下头去。

“打扰?”朱佑樘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他其实在门外已站立多时了,也听到她和云天二人在房间内欢快地说话,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活泼,看得出他们之间相处得很好。

苏挽月感觉他的情绪阴晴不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沉默了片刻,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推开了云天的房门。

云天此刻依然****着上身躺在床上,他见到朱佑樘来到显然有些意外,挣扎着下床来给他行礼:“臣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朱佑樘向前一步,伸手扶住了他。

“臣伤势已快复原了,过几日就可以回宫当值。是臣自己行事不慎,让殿下记挂担心了。”云天仰头看着朱佑樘,眼里带着一丝愧悔之意。

“是我让你们受苦了。”朱佑樘看着明明灭灭的灯火,低声说道,“你们一定不会白白牺牲。总有一日,我要让你们得到应该得到的一切。”

他这句话虽然声音低沉,却极为坚定。

苏挽月很少听到他这样带着恨意说话,因此可见他话语的份量,看来他自己对云天受伤这件事也很是介怀,不然不会如此难过。

“殿下何出此言?能为殿下效劳,是臣三生有幸。”云天转眼看到朱佑樘背后的苏挽月,立刻又补充说,“臣在病中,此地污秽不堪,殿下还是早些回毓庆宫,让苏侍卫护送殿下回去吧。”

朱佑樘并不坚持,起身说道:“好好养病,我还有大事等你去做。”

从侍卫寓所通往毓庆宫的路并不长,沿着弯弯曲曲的回廊抄近路,不过一两分钟就可以到达。

但是,朱佑樘走的并不是侍卫们常走的通道。

他绕过寓所后门,从御花园假山背后沿着荷花池一路向东,苏挽月一手提着羊角灯笼,默默地跟着他走。她心中隐约感觉到他的心情并不好,却不知道他是为什么。

宫中凡是大路,夜晚也是灯火通明。

朱佑樘走到御花园中央,忽然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看着她,轻声说:“你很喜欢和云天待在一起么?”

苏挽月觉得他问话有些奇怪,觉得有必要为自己临时脱岗解释一下,就说:“我去看云天,是因为他伤得太厉害了,我怕没有人照顾他……殿下不知道,他那天回来的时候,伤得很重很重,流了一地的血,如果换成别人,恐怕早就没命了!”

朱佑樘说:“你有这份心思事后帮人,倒不如事前少闯点祸。”

什么?苏挽月不禁一头雾水,难道云天受伤与她有关?她有些迟疑地问:“你说我闯祸……云天受伤是因为我?”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说:“你以为呢?云天身手在锦衣卫当中数一数二,等闲人岂能伤得了他?若不是你胆大妄为夜探德王府,云天怎么会跟着你?若不是你败露行藏,他又怎么会舍身相救?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逃得过德王府十大高手的追捕?你今天还有会有命站在这里,跟本宫说三道四?”

“云天跟着我?这么说,那天晚上是你叫他跟着我的?”

面对她疑惑的眼神,他不置可否地说:“你难道没发现他一直尾随着你出宫的么?”

苏挽月的脑子开始有点混乱,但她很快就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原来德王府事件并不是她侥幸逃脱,而是有人在暗中“帮助”她逃脱。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幸运,偷偷跑去德王府内当了一回“大内密探”,获得了眉妃未死的“内幕消息”还能全身而退,正想顺藤摸瓜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没想到,事实却是那晚她已经打草惊蛇,之所以能够逃掉,是因为云天出手相救,他故意暴露了他自己,引开了追杀她的王府侍卫。

没有朱佑樘的指令,云天绝不会轻举妄动。所以,那晚发生的一切,朱佑樘都了如指掌,他明明知道她左脚踝受伤了,还故意用折扇袭击她,恶作剧让她跌倒在地,这人简直太可恶了!

苏挽月顿时有一种被愚弄和蒙蔽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戏台演戏的老鼠,所有行径都被戏台下的猫尽收眼底,而他偏偏还不肯一口气吃掉她,一直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原来你早就知道!”她有点愤怒,又有点心痛云天为自己受伤,“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知道我打不过十大高手,为什么不直接阻止我?你这个坏蛋!”

朱佑樘听到她大骂自己是“坏蛋”,似乎真的生气了,他疾步转身过来,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颚,带着怒意说:“你胆敢再说一句试试?”

苏挽月的下颚被他捏得有点疼,试图掰开钳在下巴上的那只手,但是刚一触碰到他的手指,就被他紧紧握住。她的眼睛水漾漾的,既委屈又倔强的样子,像是吓坏了,又像是故意在跟他斗气。

他碰到她手指的肌肤,顿时被那凉意吓到了,她是有多么不会照顾自己?这么冷的天,衣衫如此单薄,她的手部几乎没有任何温度,她竟然还傻乎乎地去帮别人倒水、洗衣服、干杂活?

他举手接过她另一只手里的灯笼,将它搁置在假山一角,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她的双手圈进自己的手掌之中,用掌心温暖着她僵硬的纤纤玉手,低声说:“你说我是坏蛋,却不知你自己是笨蛋,什么都不懂……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会明白我的心意?”

苏挽月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温暖,心头不由得泛起一阵涟漪。

他眼神幽幽地注视着她,那眼神看得她心头如小鹿乱撞,虽然她并没有任何恋爱经验,但即使再笨的女孩子也会感觉得出来。自从那天晚上在藏书阁,朱佑樘紧紧地抱着她,强吻她之后,她偶尔心里也会有所触动,但她心里也很清楚,那种感觉并不是爱情。那种为爱而怦然心动的感觉,应该对一个她很喜欢很喜欢的人……才会有的吧!虽然那个人是什么样子她说不上来,但至少她可以肯定,眼下这个大明皇太子不是她的菜。朱佑樘也许是真的喜欢她,但是她也是真的对他没感觉。

她懵懵懂懂地看着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半天才说:“我……”

——她想说的是“我不喜欢你,请不要这样对我了。”

可是,这句话让她怎么对他说呢?如果在现代,这句话还比较容易说出口,但是这个高傲的皇太子会接受人家对他说这种话吗?贸然说出口会不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比如一怒之下把她扔进诏狱或者流放边疆什么的……她可不想冒这个险。况且,当面拒绝一个人,会让人家非常难堪,苏挽月一直都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她最怕看到人家窘迫的表情。

在朱佑樘看来,她的欲言又止,似乎是半推半就的羞涩。灯火依稀掩映之下,她的脸显得动人又娇媚,双颊泛着微微的红晕,小嘴半张着,樱唇越发显得娇嫩欲滴,眼神迷离而困惑。

他凝望着她,很快低下头去,在她没有来得及躲开之前,用力将她的唇瓣吻住。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苏挽月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抗拒,但随着他的霸气深入,她不得不仰头承受他的索取,她的身体在他怀抱里微微颤抖,连她自己也有些迷惑不解,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一次又一次对她如此亲密,而她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才轻轻放开了她,看着她略微肿胀的双唇,幽幽地说:“如果你觉得我在骗你,为何你做任何事之前都不问我?你明明是我的人,为何总是不相信我?”

自从她进了毓庆宫,即使与他朝夕相对,他都没有看到她开心过。虽然她对他看似恭敬,但行动举止之间总有一种防范和疏远的感觉,哪怕是经历过藏书阁内双唇相接的亲昵,她似乎也没有丝毫将他当做亲近之人的意思。

“我哪里敢问……”她心道你可是大明皇太子,所谓“侍卫的主子”,你不无缘无故找茬,不没事折腾我就不错了,我还敢向你求助?

“你是不敢,还是不愿意?”他逼问着她,握紧了她的手。

“我……我……你放手啦。”她咬着牙很吃力地说了几个字,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已经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快说。”他低着头,不肯放手,“为什么你对别人能够全心依赖信任,对我就不能?为什么你可以在别人面前如此开心,对着我就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难道是因为我对你不够好?”

“我都说了我不敢啦,”她退了半步,咬着下唇辩解,“牟斌是我的朋友,云天也是,所以我相信他们。可你不一样,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我们只不过是你眼中予取予求的奴才,我们哪有资格和太子殿下做朋友?”

他眼里掠过一丝释然的神情,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丝,语气变得温柔了许多:“你果然是这样想的么?”

苏挽月只能点头。

他轻声说:“是我的错,让你误会了。我可从来没把你当奴才看待。我对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要你学会顺从我。你若是早懂得我的心思,又何须吃那些苦头?”其实,那天晚上看着她一瘸一拐地走进藏书阁,他本是有心激她吐露真情,却不料她宁可摔倒在地也不肯对他说实话,还一直偷偷摸摸隐瞒脚踝受伤的真相。

“如果我顺从你的意思,以后你是不是就不会再为难我了?”她嘟着嘴,低着头问。

“是。”

“如果我听你的话,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欺负我?逼迫我?”

“可以。”

只要表面的顺从,哪怕是阳奉阴违也好?她心里轻轻哼了一声,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去拿那盏红灯笼。

“不准乱跑,”他叫住了她,“德王稍后会来毓庆宫见我。我曾经答应过你,若是你能查明眉妃一案的真相,我便放你回锦衣卫,你不想要这个机会了么?”

苏挽月本来准备提灯就走,却不得不因为这句话而停下了脚步,她诧异地回过头,看到他眼神中少有的温柔,顿时咬了咬下唇说:“你真的愿意把这件事的功劳记在我头上,放我出宫吗?”

他很爽快地点头说:“是。”然而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说,“我可以放你回锦衣卫,但是你不要忘记,无论你身在何处,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人,不要起其他念头,否则我随时可能将你再调进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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