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淞陵再次模仿成一个狂热的追星族,操新旧港台腔调,神情夸张地说:“娜娜小姐,你这未来国际名模好迷人啊,迷得我的口水都流了一地,请问可不可以让流着口水的我亲一下你那美丽的脸呢,就亲那么一下下,好不好嘛?”
司马丽娜再次被蒲淞陵那搞笑表情逗得前仰后俯,她也模仿着港台腔调回应道:“这位叫陵哥的超级粉丝,娜娜请你先擦一下口水,再亲那么一下下我的脸,只可以亲那么一下下,不可以不乖而亲两下下哟!”
最后,司马丽娜从卧室压轴出场时,是让蒲淞陵这头饿狼心驰神往的内衣秀,一袭缀着蕾丝白边的粉红内衣让司马丽娜凹凸有致,魔力无限,仿佛天使一般惹人怜爱。
蒲淞陵这头饿狼再也按捺不住他的强烈冲动,把春色无限的司马丽娜拦腰抱起,急急抱向卫生间那一个意大利进口大浴缸鸳鸯戏水起来……
司马丽娜庆幸蒲淞陵这头饿狼这次没有把她直接抱上那张华丽席梦思,而是抱进这个硕大浴缸。
司马丽娜心中暗想:姑奶奶自从了解到这头饿狼与那个不干不净的“脏女人”鬼混过之后,总是觉得内心深处再也难于真正接纳蒲淞陵这个家伙,连平时对他的昵称“亲爱的”也实在不愿意叫出口,而总是在心里暗暗称呼他为“这头饿狼”,究其原因主要是担心这头饿狼万一沾染那“脏女人”的什么花柳病之类的“脏病”,就可能悲剧性地传染给姑奶奶本人!
司马丽娜心想:这可是关系到姑奶奶健康问题的大事,丝毫不能马虎,对了,就趁这头饿狼眼下饥渴无比的时机,赶紧审一审他,即使他不承认与那“脏女人”鬼混过,至少也得借这个机会搞明白那个“脏女人”的大概身份,以判断清楚那女人究竟是“脏”还是“不脏”?
司马丽娜眼见着蒲淞陵兴致正浓,便假装关心起他的司机朱拔颉来:“陵哥,话说你的司机朱拔颉与他女朋友之间的矛盾,在你这位热心老板的调停之下已经解决了吧?他女朋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了女人?怎么以前从来没听他说起过啊。”
蒲淞陵其实听出司马丽娜话外音,心想你无非就是担心她的地位会受到影响而已,其实本大爷又没老糊涂,谁轻谁重当然会分得一清二楚,既然你担心,那么本大爷就给你一颗定心丸。
蒲淞陵一边继续戏水一边回应司马丽娜:“娜娜,亏你在这个时候还有兴趣提朱拔颉与他女朋友之间的事,那混小子其实压根就配不上他的所谓女朋友,他只不过抓住那女孩子以前在殡仪馆工作急于想跳出那个鬼地方的心理,才把人家连哄带骗弄上手的。”
蒲淞陵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昨天中午朱拔颉那混小子想让那女孩子辞了那份鬼工作,而在我的房地产公司谋一份事做,就请我吃了餐便饭,我不过就是昨天中午才认识她的,压根就跟她不熟,只是看到她可怜才随便帮她在公司安排了一份工作;朱拔颉那混小子昨天晚上又出了那档子与野女人鬼混的事,那女孩子就死活不肯与朱拔颉继续处下去,连我调停也压根就起不了任何作用;好了,宝贝,别担他俩那烦恼事了,继续咱俩的开心事……”
司马丽娜一听到朱拔颉那女朋友并不是混迹欢场的“脏女人”,只不过是以前在殡仪馆工作而已,心里那块沉重的巨石才在一瞬间落了地,至少不会因为身旁这个男人沾过那个女人而染上什么“脏病”;至于防止蒲淞陵以后再与那个女人鬼混的事情发生,只有从今天晚上开始,牢牢拴住身旁这个男人才是王道。
司马丽娜心中暗想:以蒲淞陵那种饿狼本性,要紧紧拴住这个男人谈何容易?搬到这套豪华海景洋房多多陪伴他经常腻在他身旁,同时加强对他的监控,仅仅是其中一种手段而已;可是上班时间不能陪陪伴在他身边,始终是一大“硬伤”,他白天有大把的自由支配时间,完全可以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司马丽娜心中暗忖:原本想通过撒娇发嗲的魔力在他公司混个董事长助理当当,几乎可以二十四小时无间断环绕在他的身旁,可是这种良苦用心兴许是被这条纵横商界多年的老狐狸识破,被他婉言拒绝,究竟有什么完美办法能够近乎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围绕在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