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淞陵心中狠狠骂道:朱拔颉你这个死蠢货,找女人也不会先打探清楚她是否有主,女人岂能随随便便乱动?尤其是轻易去动那凶神恶煞“土匪”的女人那还不是主动找死?
蒲淞陵在心中继续恶狠狠大骂:你朱拔颉这个死笨蛋既然贸然动了那“土匪”的女人,就不会撂下一大笔钱私下解决,竟然非要深更半夜吵吵嚷嚷地闹到他这个大老板身边来,他这个大老板又不是你朱拔颉这个死傻蛋的老爹老妈,有什么义务为你朱拔颉这个死蠢猪做主了断?
那蒙面彪形大汉继续对着车窗内的蒲淞陵大喊:“蒲总,你的司机这个姓朱的王八蛋身上就带那了千把块钱,还有一张余额三四千块钱的银行卡,竟然敢跟我说就这样私了,他当我的女朋友是要饭的女叫花子啊?这个王八蛋打了老半天电话,钱又借不到,又找不到人担保,他这个王八蛋说在灵海市只有你这个亲戚和大老板今晚能帮得了他。”
就在这时,蒲淞陵透过车窗看到朱拔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求救:“老板,表舅,求求你,一定要救我,是那个鬼精的女人害我,一沾上她就像鬼上身,那个鬼精的女人不寻常……”
蒲淞陵听到朱拔颉说一沾上那个“鬼精”女人就像鬼上身,又说那“鬼精”女人不寻常,心中不禁纳闷:朱拔颉这个混小子跟了他蒲淞陵纵横灵海市房地产界这些年,也算是见过大世面、闯过大世界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不寻常女人,又是怎么样地“鬼精”?才让拈花惹草的老手朱拔颉在这个鬼节之夜阴沟里面翻船?尤其又是怎么样害朱拔颉?
正当一连串的疑问在蒲淞陵脑海中翻滚之际,车窗外那个蒙面彪形大汉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一迭照片朝车窗里的蒲淞陵晃动:“蒲总,别听你的司机这个王八蛋胡说八道,你瞧瞧这是他这个王八蛋与我女朋友亲热的照片。”
蒲淞陵心想不管朱拔颉怎样地极力辩解,至少那个蒙面彪形大汉手中有一迭照片,虽然蒲淞陵没看清朱拔颉与那女人在照片中究竟是否属于亲热举动以及究竟如何亲热?蒲淞陵也不清楚那女人究竟是不是那蒙面彪形大汉的真正女朋友还是临时同居一段时间的姘妇?
然而蒲淞陵心中很是清楚既然那个蒙面彪形大汉敢掏出一迭照片在车窗外一个劲地摇晃,那么按照他蒲淞陵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朱拔颉这个蠢货今晚不大出血肯定是脱不了身。
可是蒲淞陵心中甚为纳闷:朱拔颉这头蠢猪每个月都能领上七、八千工资,而且又单身一人压根用不着养家;况且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跟着他蒲淞陵这个大富翁应酬吃喝,按理应该存了不少票子,怎么可能会穷得叮当响,而付不起一笔“赎身费”?
正当蒲淞陵大为疑惑之际,车窗外顿时响起朱拔颉的大声辩解:“表舅,是那个鬼精女人设下圈套害得我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