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淞陵压低嗓音对司马丽娜说道:“娜娜,下午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是在应酬一个重要客人吗?既然是重要客人,哪能随随便便应付人家一下就了事?你又不是三岁女孩,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娜娜,如果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的话,怎么做我蒲淞陵背后的女人?”
手机那头的司马丽娜仿佛压根就不相信蒲淞陵是在应酬一位重要客人似的,反复追问道:“陵哥,你究竟是在应酬什么重要客人嘛?难道重要到不可以告诉我吗?是灵海城市商业银行主管信贷的那位朱行长?还是灵海市城建局主管住房报建的那位牛局长?又或者灵海市规划局主管商住楼规划的那位马局长?这几位重要人物,你以前应酬他们时不都一样带我去陪过他们喝酒吗?而且他们还都很喜欢与我喝‘交杯酒’吗?”
蒲淞陵想起包间内还有一位风情万种的漂亮宝贝正在等着他出去欢聚,于是毫不耐烦地对手机那头的司马丽娜低声怒吼道:“娜娜,你怎么可以幼稚到探听公司商业秘密的程度?我早就告诉你了,这是一位重要客人,如果能告诉你是谁的话,莫非会不告诉你吗?再向你重申一遍,这是一个重要到事关公司商业秘密的人物,你别在电话中刨根问底了,有这追问的时间和精力还不如去想一想究竟怎样才能当好我蒲某人背后的女人!我应酬完了如果还早的话就会去度假别墅陪你,就这样吧,挂电话了。”
蒲淞陵心想,对司马丽娜已经足够好,在她身上简直是挥金如土,为了满足她这位刚出道不久的嫩模那层出不穷的要求完全是花钱如流水,掏腰包为她出版什么写真集,花大钱为她成立什么粉丝联谊会,出大价钱为她签什么经纪公司,甚至大出血还送她去法国巴黎和意大利米兰培训,简直是要求多多,花样无穷。
按照蒲淞陵的逻辑,已经到手的女人,就像已经落地的汽车,哪怕再名贵再豪华的汽车,一落地那就意味着贬值;蒲淞陵同样认为,再貌若天仙的绝色美人,一到手也就意味着贬值,时间长了面对久了,一开始那种新鲜感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蒲淞陵听完电话走出洗手间时,他仿佛发现了柳梦媚那俊美的俏脸有一丝醋意甚至是一丝愠怒,显然柳梦媚在他刚刚接听司马丽娜的电话时已经听出了一些端倪,之后他为了回避又专门进洗手间去听电话,只要是一个正常女人都能感觉得出来,与蒲淞陵通电话的那个女人与他之间是什么关系。
柳梦媚的确从蒲淞陵一开始接听司马丽娜的来电时,以她聪明女孩的敏锐就已听出了手机那头娇滴滴的年轻女人声音,压根就不是蒲淞陵的太太那中年女人声音。
从蒲淞陵刚才接听电话的口吻和神情,柳梦媚几乎可以肯定那年轻女人毫无疑问是蒲淞陵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