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雅看着被泼了红酒依然不发一言的许素素,心中火气更大。
这个不要脸的臭****竟然敢如此无视她?!搞得她在这里兴师动众的像个小丑一样!
颜雅上前就一把抓起了许素素的头发,居高临下倨傲地看着她,满眼的怒意。
“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敢顶嘴吗?”
颜雅抓起许素素的头发可没有一丝心慈手软,抓得许素素一瞬间眼角不禁泛出点点泪光。
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了,就算是再不理睬下去,这个女人也不会放过她,还不如好好反击一下,让她知道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许素素稍作犹豫之时,颜雅更加不堪的词语已经吐了出来。
“你这个骚媚狐狸精,你以为你榜上了徐少就了不起了么,我告诉你,在这个圈子,永远存不下你这个不要脸靠上床上位的垃圾。你以为徐少真的看上你了么,不过就是玩玩而已,你还敢自己没脸没皮地来这个地方,你爹妈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不要脸的东西!”
许素素再好的性子再能隐忍的性格此时也怒了,说她可以,跟她爹妈有什么关系,再说下去,只会越说越得意,越说越过分。
这个秘书的职位,不做也罢!
是徐谦要求她做的,又不是她贴上去苦苦求来的,她从来没有和徐谦有什么越轨举动,不过现在嘛……
“啪……”比之前酒杯落地更加清脆的声音响起,许素素一个巴掌干脆利落,毫不留情面,手下力道更是没有心软。
“你爹妈也没有告诉过你,在外面能像泼妇一样站街大骂的行为,比泼妇还没有教养吗?”
许素素一个巴掌打蒙了颜雅,也打蒙了在场看好戏的人。
这个小角色,怎么会有胆子对颜雅下手?!
这么想着,众人看好戏的目光更加热切了,他们就要好好看看,这个挑战颜雅权威的女人,如何被折磨到下跪求饶。
一声尖利的声音充满不可置信,“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
回手就是一个更快更狠的巴掌,却在快要打到那张狼狈的小脸时,被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拦下。
那握着的力道,远非许素素可比,直接疼到颜雅整张脸缩成一个痛苦而狰狞的表情。
“哪个王八蛋敢拦我?!”颜雅脱口而出一句话,却听见大厅一阵吸气声,接着便是一阵诡异的安静,谁都不敢大声地出一口气。
瑜子枫没有想到,自己只是稍微走了一会儿,安静乖顺的小绵羊竟然还会反抗了,而且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更狠的招啊,当真是没看出来那小身板还有这样的力气和毒舌。
不过那个颜雅也是个没脑子的,敢拦下她的人,要么就是有病,要么就是比她权势地位更大,她竟然还出口说了那么一句,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有趣了。
瑜子枫一脸玩味地看着那一群人。
徐谦没有开口回答颜雅的问题,而是手上力道更重,疼的颜雅不得不睁开眼去看是哪个王八羔子这么不长眼的这么对她。
刚一对上那双阴沉锋利的眸子,颜雅心里咯噔一声,怎么……怎么会是徐少?!他不是去谈合同了吗?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刚才的嚣张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忍着痛换上一副娇媚温柔娇羞的模样,嗲嗲开口道:“徐少,你弄疼我了。”说完还对徐谦抛了个媚眼。
瑜子枫看着那张顶着五个分明的指头印,几乎半边脸都肿起来的猪头脸,对着徐谦装娇羞还抛媚眼的女人,差点没给跪了。
这女人,是哪来的自信,是对自己现在的“美貌”的自信,还是对从不近女色、三年来终于身边出现女人的徐谦的自信,才认为徐谦会对她有意思?
瑜子枫扶了扶额,自己找死,就别怪别人了。
女人呐,自求多福吧。
徐谦几乎是在那一声嗲嗲的“徐少”发出来之后,便立马甩开了那只脏手,仿佛再多握一秒都是一种恶心。
被甩开手的颜雅也不生气,面上露出一抹委屈,还硬挤出几滴泪,可怜巴巴地瞅着徐谦说:“徐少,你看,这个女人仗着你的势还敢打我呢,欺负了我们一帮人呢,这种狐假虎威的女人,你说应该把她怎么办啊?”
“我的女人,打你又怎么样,她的手我都没摸够,打你我都嫌浪费。”徐谦一个字一个字的咬字清晰。
徐谦简直不明白,在他的面前,说他女人的坏话,还问他要把他的女人怎么样,这个丑女人的猪脑子里面是怎么想的?
原本以为由于两家合作良好,而且彼此也见过好几次,她的父亲也有意无意地撺掇着撮合两人,徐少一定会站在她这边的,那个女人不过是个玩物罢了。没想到徐谦开口的一句话,直接打碎了颜雅心中的幻想。
他说什么?那个女人,是他的女人?!
徐少认可她了?!
怎么可能!
但是眼前的一切却不得不让颜雅看清楚,徐谦在说完那句话之后,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许素素旁边,用自己的衣袖擦干许素素脸上的红酒,摆弄好额头的刘海,眼中满是宠溺和温情。
徐谦拉起许素素的手,放在手心捏了捏。
之前白皙的手此刻掌心有些红,徐谦眼里闪过一抹心疼。“傻瓜,用那么大力,手不疼吗?以后这种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别弄疼了自己。”
这……这不可能!
颜雅内心还在挣扎着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被打的人是她,徐少竟然还问她疼不疼!
看到颜雅一脸的震惊,许素素回想起刚才那个女人恶毒的话语。
说她是不要脸的贴上去的狐狸精?说她是爹妈没教好的不知廉耻的东西?顿时恶意从胆边升起。
许素素一把从徐谦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脸上满是冷冷的倔强。
“徐先生,我这种勾引人靠身体上位的不要脸的狐媚子,可不敢让您这么金贵的手擦脏东西呢。”语气带着嘲讽,斜睨着看了一眼颜雅。
她就是这么明目张胆地告状怎么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可不是君子,有什么仇她一般当场就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