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两个互相正义盎然地,点评了面前的大戏之后。
集体转过头,想再看一眼,就发现刚才的一男一女,看到他们的目光如饥似渴,简直就是虎豹豺狼看到小羊羔的眼神啊,太可怕了。
“话说,我们兄弟俩,不应该只是个旁白角色吗?他们怎么还会看到我们啊?“
砍柴甲看着兄弟砍柴乙,一脸茫然的表情。按理来说,他们不应该是不存在的吗!
兄弟砍柴乙两手一摊,很是无奈,“我也是不知情的啊!
这些都是前话了,暂且不提。
话说莫小忍和夏冬儿,这两个大路痴和大冤家,在出去了森林之后,竟然罕见的没有各自分道扬镳,而是竟然齐刷刷地一起去了夏冬儿所在的城池,梧鑫城。
而莫小忍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则是他不知道回去的路。
大路痴,这就是为何莫小忍为何讨厌一个人的原因,不认识路的他,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这句话显然是对他不适用的。
“假小人,现如今我们都出了森林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啊?”夏冬儿蹦蹦跳跳地在前面欢声笑语着,而后面的莫小忍可真的是悲剧了。
虚弱的身体,发白的嘴唇,轻浮的脚步,还有那时不时就发出的肚子的抗议,无一不是证明了莫小忍如今的状况,奇差无比。
偏偏前面的这个粗神经的夏冬儿,似乎什么都没有意识到。这家伙,自从出了森林,脸上的笑容,还有嘴巴里叽叽喳喳的话,就从来没有停下过,哪怕一刻。
“你之前吃了我的鸟蛋,现如今你还欠我一饭之恩。”莫小忍颤颤巍巍地一个人在后面走着,至于那两个砍柴的樵夫,都说了他们是旁白了,现在是绝对不会有他们两个的台词的。
“一饭之恩?”夏冬儿故意拉长了声音,沉下了一张笑嘻嘻的脸,“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鸟蛋是你的?”
莫小忍嘴角翻出一丝苦涩,眼皮也感觉越来越重,现在他本人可真是没工夫,和夏冬儿在瞎掰那子虚乌有的嘴皮子了,“那就看在我作为你小剑侍的身份上,帮帮我吧!”
“好啊!”
夏冬儿嘴角微微上扬,她这一路来的目的终于达成了,正准备转过身去,嘴里还同时说道:“真是不容易啊,让你这小剑侍败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还真是有难度啊!”
无人应答。
“呀,你这小剑侍怎么了?”
夏冬儿刚转过身去,就发现莫小忍此刻也已经昏睡在地,好在气息悠长,绵绵不尽,一条性命倒是无碍,只是若是如现在这般,再拖下去的话,想必是大罗神仙也都会扛不住的。
看着这个地上昏迷的小剑侍,夏冬儿紧抿着嘴唇,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自言自语的说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把父亲交给我的,只有在十万火急时才能引发的信号弹呢!”
“咳咳,水,水。”
莫小忍在地上发出一些微弱的声音。
夏冬儿听不清,只好趴在了莫小忍的嘴边,才能听得清楚。
“算了,浪费了就浪费了吧,至于父亲那边,就说这小剑侍已经把性命托付于我,他的下半生也将成为我夏家的人。”
“这样,应该能勉强混过去的吧!”
这小丫头想得真是太好了,一个身份不明的人,不是奸细就不错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不是奸细,一个普通人值得夏家的信号弹吗!
不值得,完完全全地不值得。
“水,水。”
莫小忍还在用着自己的本能喊叫。
夏冬儿眼神一定,仿佛下定了决心,从怀里面抽出来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向某处一挥,顿时流出一些血液,而莫小忍也渐渐地没了声音。
“假小人,在坚持一下,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在坚持一下,一定要坚持一下啊!一定要啊!”
渐渐地,这番话语也慢慢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又是一个人晕倒了,值得吗?值得吗!
信号弹在天空中缓缓成型,变成了一个硕大的“夏”字。
霎时间,夏家的上上下下都晕转了起来,护卫,家奴,府兵,全部倾巢而出,去搜寻发出信号弹的人。
这种信号只有夏家的重要人物,或者是嫡系子孙才能携带上那么一个的。而现如今,唯一不再夏家的,只有夏家的宝贝公主,夏冬儿了。
作为夏老夫人最为疼爱的宝贝孙女,夏冬儿的身份和地位,毋庸置疑。
“怎么了,一个个的,到了现在,怎么都变成哑巴了呢!”夏老夫人正在大堂内大发雷霆地训斥着下面的每一个人。
“我的孙女呢,还没找到吗?”
再次发出了一声怒吼,按照夏老夫人的脾气,这次若还是没有人回答,一个个的装作哑巴的话,即使下面的这些人都是夏家不可或缺的重要成员,今天夏老妇人,恐怕也要给他们拔下来一层皮,才会作罢。
“奶奶,找到了,只是......”
下面的一个年轻小生说话了,只是神色间不免地带了些犹豫。
“只是什么?”
夏老夫人无论是做事还是其他事情,都是风风火火,绝不拖沓,而说话更是直来直去,痛快爽朗,没有文人墨客的绕弯子和卖关子。
“请奶奶息怒。”
年轻小生甚是聪明,先是向夏老夫人提了这么一出,即使接下来他说的话有什么不恰当之处,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责罚了。
而这就是为何之前无人说话的原因了,咱们的这位夏老夫人啊,不知怎么回事,随着年龄的慢慢增大,这肚子里的心眼呢,也越来越多。
着重体现的,就是夏家的家规,严厉至极,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罚得却是别家的几倍之多,而赏的自然也是一样。
按照她的话来说,就是我一个女人当家,不采取点特殊措施,你们这些心怀鬼胎的人,还不得把我这个老骨头给掀翻了不成啊!
“只是,我们在找到冬儿的时候,她的身子底下还躺着一个男人。”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