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鸩开得很快,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诱情。
“到了。”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
还没拿起包,诗寞就觉得身子一轻,人就已经给带到了车外,她几乎是被拖着进去的。
一路上都充斥着糜烂的声音,这是使人堕落、沦陷的根本原因。
“苍少。”一个装满酒的杯子递到苍鸩面前,女人涂着妖艳红的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抚上男人的西服,有意无意地抚弄着衣服上的那几颗白金纽扣,没想到苍鸩大手一挥,打掉了那只手,及其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拍了拍刚才女人弄过的纽扣,似是有什么脏东西黏在上面,厌恶地皱紧了剑眉。
女人自讨没趣,苍鸩的性格她是听说过的,不喜欢的,就是一辈子也不可能喜欢。她不屑地瞥了眼苍鸩身旁的人,扭着腰肢转身离去。
“老婆,你可不能学她们······”
苍鸩闭起了眼睛,转过头用鼻子夸张地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迎面扑来,惹得人不由得意乱情迷。
诗寞不敢转过头去,她能感觉得到,那张脸近在咫尺,只要一转头,就能碰上男人的唇。
苍鸩见她没有挣扎,笑意尽染眉梢,他低头浅啄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搂着她的腰来到一个位子上坐下。
“鸩,你来了。”
莫傲寒轻笑了声,坐到他对面的位子上,他一眼就瞧见了苍鸩身旁的诗寞,不用猜都能知道,任务很顺利。
鸩?苍鸩?
诗寞心中一惊,这个名字她听过,那可是响当当的。商场上的“奇葩”,情场上的“花花”。
苍鸩给他使了个眼色,莫傲寒心领神会,不着痕迹的点点头,他冲着诗寞笑了笑,道:“早就听鸩提起过嫂嫂了,嫂嫂当真是绝世美女,羡煞旁人啊。”
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啊,被带到这里不说,还莫名其妙地认了个小弟?诗寞看了看两人,想来必是关系很要好的朋友,说不定都已经串通好了,如果向他求救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现在基本能确定他们在她面前是逢场作戏,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哼,你嫉妒了?”
“哪里哪里,就算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哪。”莫傲寒又和苍鸩换了个眼色,便见苍鸩道:
“好了,我要去陪我未来的老婆了······”
诗寞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愣神之际,她就被苍鸩带到一个房间的门口前。
她顿住脚步,不肯再往前走。
苍鸩感觉得到她的迟疑,他舔了舔嘴唇,握住她的双肩,喑哑着声音“怎么了?都走到这了想反悔吗?”
“······”
诗寞猛的耸了耸双肩,转过身去,冷冷地盯着他瞧了一会儿,伸出手,就要往他脸上扇去。
“哼,别不知好歹,我没还手就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
她柔弱无骨的手被苍鸩一把扣住,狠狠甩向一边,诗寞只感觉手微微发麻,像是不听使唤似的。
还没反应过来,苍鸩就已经抱起她,“砰”地踹开门,随手一丢,把她丢在床上。
“变态、不要脸!”诗寞在心里狠狠将苍鸩骂了一万遍。
房间里光线很暗,男人也没有开灯,睨了眼躺在床上揉着自己脑袋的人,扯了扯领口,不紧不慢地解开纽扣,往床上一扔,正好裹住了诗寞的头。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苍鸩望着她慌乱地挥舞着双手,冷笑了声,又解开皮带······
待诗寞扯下头顶这个“遮挡物”时,就只能听见哗哗的流水声,苍鸩也没了踪影。
慌乱地爬起身,小跑到房门前,上下拧了拧门锁,果然是锁着的。
她又摸着黑跑到床前,拉开床头柜的门,三个柜子,都是空的。
浴室的水声已经听不见了。
诗寞茫然地望了眼四周,视线落在了桌子上的台灯。
苍鸩随意围了个浴巾系在身下,露出古铜色的肌肤,酒红色的头发还往地下滴着水珠,他用毛巾擦了下,然后打开浴室的门。
她举着台灯的手不稳着,脚也忍不住发抖。苍鸩见状也没有躲闪,满脸讥讽“你砸啊!”
诗寞咬紧下唇,手慢慢落下,在离苍鸩还有差不多一寸的距离时,台灯一下子脱离了她的手,摔到地上,变成了碎片。
还没等诗寞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他压在床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你是不是无时无刻想着怎么杀了我,啊?好戏还没开始,我现在要让你瞧瞧,是谁先死。”
他惩罚性地在她的肩上狠狠地咬一口,到了嘴里有种浓浓的血腥味才罢休,又擒住她的嘴,一阵啃噬。
诗寞的瞳仁中倒映出他冷峻如刀削般的面孔,狰狞的恶魔一般,让她不可遏制地颤抖,恐惧,身上的每一处都犹如被人恶狠狠地撕裂开来,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