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我从山民口中得知那帮鞑子将我小女柳雪琴献给了那北番府皇爷做了二房。好皇爷李晓龙好色如虎,连日将柳雪琴折磨。我得知后,哭天呛地,悲不自抑。便收拾行李细软,冲到北番府,想向那李晓龙讨个公道。那料那帮侍卫们见我入来,便长刀一甩,将我打出皇府,他们轮番施刀,将我打残后,便将我扔到这大山里。花月大侠,我真是太残了,求求你,快救我家柳雪琴吧!”
花月闻声勃然变色,窜身而起,一掠数丈,尖吼一声道:“他爷的,这北番府皇爷李晓龙如此恶霸毒官,竟然食色生性,光天化日之下抢夺民女,并且抢到了我们玄神宫来了。此恶不除,天下又怎能太平清和?”喝声甫休,花月便纵上小红马,抽鞭疾驰向北番府。北番府远在百里之外,一路疾行,披星戴月,这一日终于来到了北番府大门处。她端坐马上,向北番府摇目一望,但见一箭之地处殿宇楼阁,纵横起伏。绿瓦红墙,高低起伏,连绵不绝,真如宫殿一般。
花月银牙一咬,猛抽一鞭,小红马便来到了北番王府大门处。那里侍卫林立,都披袍执甲,长刀垂身,尖枪摩天,银光如雪,耀目刺睛。花月心念一掠,便下得马来,将马扔到草丛自行觅食。便疾掠前冲,借物障形,疾如脱兔,转眼来到了大门前。她隐身花丛,待机伺时候。良久,日影西移,天色昏暗。大门处,一名长发须面的侍卫挎着大长刀,摇晃着和侍卫们说笑道:“他爷的,我站了一天,终于待到下班时间到。哈哈,这下好了,我身上还有十两银子,到银月酒店去喝点花酒,顺便找那酒店的小妹去玩他两下。真是甩子好啊!”
那侍卫横吐飞沫,一路说着,张嘴摇舌,转眼便大步子迈开向那银月酒店走去。银月酒店就在那北番府的正对面一箭之地处。它四面靠山,山青水秀,绿树掩映,鸟语花香。银月酒店的生意很火,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如密似织,简直是找不到插脚的地。
这银月的生意好,倒不是因为它的酒菜诱人,倒是这酒店是挂羊头卖狗肉。老板娘姓段名红梅,她年方三十三岁,身材苗条,脸白如玉,笑语弥脸,倒是招男人喜欢的不要不要的。这段红梅三年前和丈夫李金健结婚后,刚开始那两年两人还卿卿我我,柔情密意,不料两年后,那段红梅一次去达罗庙会游会时,遇到了北番府大公子李飞诚。
那李飞诚年青才俊,玉树临风,身形挺拔,加上他有权有钱,实为当时的高富帅。当时段红梅前往那达罗庙会上香,祈求佛爷保佑她和老公李金健能生出个儿子来。原因很简单,段红梅和李金健结婚两年来,日日大行云雨之欢,虽然段红梅次次欢声如狼,嘤声燕语,李金健也爽到要死要活,但到头来,段红梅的肚子还是没有大起来。外面的风言风语,家人的责骂抱怨,让李金健气得咬牙切齿,但气余思痛,那李金健思来想去,终究是自已的妻子未能怀上孩子,又怎能怪罪了别人?
一怒之下,他在村中打听得那达罗庙会上的佛爷灵性非常,可以生财安乐,并能让铁树开花,寡妇也能生出个大小子啊!听得那佛爷如此的顺风顺水,遇水生财,那李金健高兴得像是被日狗了一样,窜跳起身,来到家中,动员娇妻段红梅前去那庙会上香还愿,以早日抱得儿子来!当时段红梅打扮刀红裙笼身,玉带飘胸,轻描浅黛,淡扫蛾眉,款扭柳腰,迈开金莲碎步,三脚两转便来到了那达罗庙会。
达罗庙会朗日碧空,一澄万里,风拂如柳,娇媚无限。段红梅穿过人流车丈,转眼便来到那佛像前。达罗庙的神佛像又名达罗神天像,它高约万丈,耸入云天,香火云集,腾天弥地,八彩宝幡,遍地生辉。段红梅取出十两银子,向庙会执事买得三束上等九天香,又封了三两银彩纸,一齐用黄纸包好,上奉给那神佛像。便扑通跪倒在那像前,双掌合十,长身一揖到地,叩头山呼。良久,她听得那神佛像一声问候道:“红梅小女,你有何香愿?快快报与老纳知道,我神佛定会让你心满愿成。”
段红梅跪在地上,摊着两臂,正在那里念咒一般的祈告着,突听得神佛爷显灵发声,顿时尖呼一声欢叫道:“神佛爷英明灵性,魔力顶天。在下段红梅与夫君李金健结婚数年,尽行房事,都是无果而终。两年来,竟然连个儿子也生不出来,所以在下特来烧香还愿,万念神佛爷能够玉成此良愿!”段红梅细语娇嘀的诉完,粉面泛泪,泣不成声,花枝乱颤,迎风摇晃不休。神佛爷顶天入地,长身而立庙中,听完段红梅的一番苦诉,不禁清啸道:“段红梅娘子,你年方二八,身材苗条,腰细腿挺,如此婉妙的长相又怎会生不出儿子来?不是老纳夸口,你如果今晚在我达罗庙会住上一晚,为我端茶奉汤,我定能让你日后生出个娃娃来!” 玉音未落,段红梅早已身如触电,全身一抽,倒纵一步,神惊的张望着那摩天神像道:“啊?神佛爷,你此话当真?我段红梅思子成疾,相思成灾,别说让我住上一晚,就是让我一周在这侍奉你起居,我都别无二言。只不过我红梅见识浅薄,只怕有服侍你不周处,怕让你见怪啊?”
说完,段红梅两袖飘风,拂面一抹,面红及耳,如梨花带雨,欲语还羞。那神佛像听完这段红梅一番你情我愿,当下高声回应道:“哈哈,红梅,你真是我达罗庙会的忠诚铁粉啊!来,你仰起头来,看下我的金身吧!”话音未落,那神佛像突然遍天银光,如雪似雪,掠空一飘,如闪电惊鸿。段红梅正一脸呆怔间,不料那神佛像法身突然轰隆下,从那佛像正中哗的闪出一个大门来。那万丈神佛像全身玉石打就,高达万丈,竟然能轰隆显出大门来。
段红梅怵然间,见那大门开处,爽然步出一须首大汉,他虎背狼腰,一身蟒袍玉带,两袖飘风,玉束当胸,手指长签,悠然如云,大步子迈开向段红梅走来。段红梅双目一掠,凝望着这神佛爷,长得像皇上一样,容貌如龙,祥意非凡,当下便心猿意马,如雪狮子向火,早已身软骨酥了。她花枝乱颤着,对着那神佛爷叩头如捣蒜一般,砰砰不休。那神佛爷大身近间,双臂一拢,呼的一声便将段红梅执在怀里。段红梅心扑通窜跳如兔子一样,被那神佛爷的两个魔虎般的大掌揽入怀里,如小鸟依人,娇美无比。
她的樱桃小口摇晃着扑嗒间,那神佛爷早已张开布满须髯的大口,探身向前,将那段红梅的小口叨住,舌头一搅,疯狂的接吻起来。当时庙会上人山人海,车水如云。各路英雄豪杰,山民村夫正在那里执香还愿,突然见得那神佛爷竟然当众抱着一村妇大行接吻情事,顿时各个摇头晃脑,张嘴摇舌,口水流得像水龙头一样,绵绵不绝。但念及神佛爷的高天威望,大家虽然看着不顺眼,但又有哪个上来拦阻神佛爷的?
良久,那神佛爷像狗一样的舌头将那段红梅吻得娇喘欲滴,宽衣解带,眼看就要脱个精光,大行云雨,那神佛爷虎目一掠,见周边人山人海,当下便身子一抽,环臂将那段红梅长身一抱,揽入后室去了。神佛爷进入后室,那里天香飘荡,灯火通明,明月匝地,如歌似醒,迷人无比。他来到一内室,将那段红梅放到云床上,便开始宽衣除衫,正想大行云雨,突听得那殿后一声暴喝道:“神佛爷,快放下段红梅。要不然我李金健给你血拼了!”
话音落处,殿侧早已窜出一青衫男子来,提着斧头,冲了上去。原来这李金健见老婆走后,在家呆上片刻,浑然没有事做,便尾随到了庙会。他先是跟着众人在庙会转了几圈,又来到大堂。见老婆和那神佛像说明有头有脸,心想这下生儿子有戏了。正在那里欢笑的盘算着怎么来抱个儿子来,不料那神佛爷竟然抱着段红梅接吻大行云雨,眼看那顶绿帽子就要给他扣到头了了,那李金健窜跳出来,便持斧喝问。
那神佛爷虎目一掠,凝然一望原来是一个小山民,而此时一身精光的段红梅早已被李金健这虎喝一声吓得色心全无,她花枝乱颤,浑然像木鸡一样,连忙穿衫着衣。此时早已色心大起的神佛像突然见得那李金健竟然冲来坏了他的美事,不禁怒火中烧,拔身而起道:“哈哈,李金健,是你身体不行,连个子都生不出。你老婆来烧香求我生儿子,我帮你们一把,这又何事?你竟然不知报恩,还来杀我,哼,我今天要斩了你!”一番话说得那李金健面红如血,气如海涌道:“去爷大爷的,你这个色老头,竟然想帮忙生儿之名玩我老婆,我才没那么呆!看斧!”他身子一长,纵身一步,大斧如山向神佛爷劈去。
李金健长斧挥去,斧光辉目,霜雪寒飓,轰隆作响,向神佛爷劈风而至。神佛爷余目一掠,见大斧削至,如日荡月,双袖一卷,右臂横空一扬,砰的一声,长臂如刀横空出击。半空中直响刷一声,臂风一扬,辗落处,那右臂早已砰的一声削迸在李金健大斧上。李金健血牙横咬,虎目倒拧,他本想一下子将面前的老头子结果了,免得上路上笑话他戴上绿帽子。不料想那神佛爷浑然不惧他的双斧。不甩出武器家伙,竟然用长臂抵挡他的疾利双斧。斧光落处,竟然听得铮的一声,凝望一眼,原来是那自已那对利斧疾厉出击之余竟然被长臂荡了回来。顿时巨格之下,那对利斧摇晃如烛,身随斧转,他如虎的身子竟然摇晃摆来摆去,完全没了战力。
这一下神佛爷具喜,窜身而起,摇身一纵,掠空如苍鹰扑食一般。他双臂箕张,如月日双轮,漫天散开,腾云驾雾,弥空臂风掌影,交织如虹,哗然炸开,如排山倒海,猛虎下山,疾不可挡。掌风过处,他身子一展,早已双臂抖掌,如山般迫向那双利斧。李金健身形未稳,别说出招,竟然无一丝一毫的斧力了。正呆怔间,突然一股如山猛风劲浪火山般迫到,将他那双斧头竟然无风自卷起来。李金健狼嚎一声,窜身想移开斧头,不料那掌风连珠爆响,势如爆豆,珠落玉盘,铿然不绝。怵然之余,李金健面前一花,那斧头早已魔术般在那股掌风之下劲刺过来。穷途之余,他狼嚎一声,惨呼倒地,胸部早已被利斧劈对半劈开。血浪海涌,他登时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