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司徒宁青的身休也一天天得以恢复,她的内心也开始慢慢接受失忆的现实,不过司徒宁青对已经忘记的事情还是充满了好奇,她想知道过去的十多年里,发生了一些哪些重大的,值得纪念的事情。
最近几天,几乎每天都缠着常菲,让她讲述近十年之间的事,搞得常菲很是无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无法应付的常菲只得搬来白梅这个救星商量,最后二人决定,对司徒宁青和盘托出发生在古伦与她之间的所有事情。
当白梅与常菲将司徒宁青与古伦之间发生的事,以及十年间发生在司徒宁青身上的事都说出来的时候,司徒宁青自己也诧异了,她简直无法相信。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那……我……是不是太不是东西了?我真的做得出那样的事?那对古伦也太不公平了吧。”司徒宁青疑问道。
“宁青,这些都是事实,而且当时柳阿姨,就是你妈妈确实病得很重,你也没有告诉我们,而是选择了一个人独自承担,才去找了钱松。”白梅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你说的那个钱松我也认识,就是你老公的的二哥……”
“是前夫!”白梅插话道。
“好吧,好吧,就是你前夫的二哥,那个人就是个有了几个臭钱的臭流氓,你结婚的时候,他那副嘴脸,我看到就想吐,我会为他生孩子?可能吗?”司徒宁青越说越激动,又道:“我现在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俩个,我没给他生过孩子,不对,是我根本就没生过孩子!”
白梅看到激动的司徒宁青,摇头道:“宁青,有些事实,不是你想否认就能否认的。”
“我不是要否认!”司徒宁青急了,认真地看着两好姐妹道:“你们俩都生过孩子了,你们俩也应该都知道,女人在生过孩子之后,身材总会走形吧,无论你做什么样的锻炼,都不可能恢复如初,剖腹产会在腹部留下手术的痕迹,我的腹部没有,顺产,更不可能,我身体到现在还跟个少女差不多,难道孩子真的能从旮肘窝里生出来吗?”
听到司徒宁青的话之后,白梅与常菲惊得目瞪口呆,她们俩也不敢相信,事情看来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司徒宁青看到二人的表情后,又道:“你们俩不信是吧,我可以让你们俩检查我的身体,让你们俩看看我有没有说假话,或者我们去医院做个鉴定,看看我有没有生过孩子。”
“你真的能确定?”常菲在旁边又问了一句。
“我十分确定我没有生过孩子,上次古伦说古贝贝是我女儿之后,我就检查过我的身体,不可能有错,我有没有生过孩子,难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如果你们实在不信,我就只能去医院搞个鉴定了。”司徒宁青确定道。
“我们信你,我们信你!你别着急啊,这件事太复杂了,看来啊,你以前有秘密,这是一个牵扯到钱松的大秘密,可是你现在失去了那段时间的记忆,不行,这件事我有必要告诉古伦,让他来分析分析,常菲,你在这陪着宁青,我先走了。”白梅是个急性子,说完就离开了。
……
“什么?你说宁青她没有生过孩子?”
当白梅去到古伦家里转述司徒宁青的话之后,也是大为震惊,一直为司徒宁青与别人生了孩子,而心生芥蒂的古伦一时半会儿脑筋也没转过来。
白梅看着呆立当场的古伦,继续说道:“阿伦,你也是有孩子的父亲,不可能不知道,一个女人生了孩子之后,对身体的影响,宁青她十分确定她自己没有生过孩子,而且还愿意去医院做鉴定。”
“我不是不相信宁青,我记得她出车祸的前些天,我与她一起去松霞山看日出,当时她说过,事情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她说她是有苦衷的,我当时没让她继续说下去,因为当时我已经打算重新接受宁青了,不打算计较她过去的那件事了。现在看来,宁青与钱松之间一定有秘密,宁青当时为了得到给她母亲治病的钱,甚至有可能她与钱松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而且有可能牵扯到钱松家一些不为人知的阴谋。”
古伦重新坐下后接着道:“钱松当时为什么要找上宁青?还有那个孩子是谁的?可惜现在宁青失忆了,我们也很难弄清楚了。”
“那可以找钱松本人去问问。”白梅提议道。
“他不可能告诉我们的,要不他就不会费尽周章找上宁青,算了,我们也不用伤脑筋了,有些事情时间过得久了,真像自然会大白于天下。”古伦无奈地说道。
“现在也只能这样想了,他们钱家的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白梅站起身来:“我得走了,我把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你了,你好好对待宁青,她是个好女人。”
古伦点点头:“我知道,谢谢!”
送走白梅之后的古伦,内心有一丝懊恼,他为什么那么不相信自己的女人,为什么当年找到了司徒宁青的下落却没有去问清楚,搞得自己痛苦了十年时间,差点失去了心爱的女人。
司徒宁青没有生过孩子,这个消息让古伦心结尽去,心情变得大好,不过他随即又想到了如今的司徒宁青已经失忆了,如果能够恢复记忆,他与司徒宁青就能顺理成章的登记结婚,如果不能恢复,或者是暂时不能恢复,又该怎么办,自己心爱的女人总不能不要吧,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这个狼多肉少的世界里,那可是很抢手的,更何况现实中就有一个尹泽在一旁虎视眈眈。
古伦心中产生了一种危机感,自己的女人要是让别的男人追走了,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了,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古伦决定,带上女儿,父女齐上阵,拿下司徒宁青。
放学之后,古伦领着古贝贝,买了一束鲜花,直接奔向了司徒宁青的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