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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侍者前面应是注意到我们与花姨有过接触,知道是熟悉的人,自然没有阻拦,就任我们自由行动了。

笑歌与我在这纷杂的甬道中转来转去,也得亏他的记忆力不错,要是放我来,早都迷失在这复杂的船舱之中了。

在这楼下的船舱后,找到了那花姨的房间,笑歌轻叩了两声,但里面却没有反应。

“人没在?”我问道。

“不可能啊。”笑歌又敲了两下。

“得了,里面就那么大一点,要是人在里面,怎么可能没听到?”

笑歌不甘地又敲了两下,“花姨,我是笑歌。”估计怕花姨不想见他,笑歌又唤了两声。

但里面还是没什么动静。

看到他一脸不情愿,极像个委屈的孩子,我走过去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片刻,“的确没人。”

笑歌不信,也将耳朵贴了上去。里面静悄悄的一片,连喘气声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人?

笑歌疑惑道,“奇了怪了,那她人能到哪里去?”

“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他也没什么办法,耸了耸肩,“那好吧。”

不过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笑歌顺手拧了下房门上的把手,没想到咔嚓一声,门却开了!

我眼睛一凝,这门刚才我记得花姨开启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方法说不上复杂,但也不简单。最起码不是这么容易一拧就能打开的。

我那时候还想这应是为房主与客人留一些隐私,不然谁来没事拧一把都可以开门的话,里面若没什么还好,万一人家正在忙事,春光乍泄,自然也不怎么好。所以我当时对这个门的印象很深刻。

所以这门怎么可能在这时候轻易地打开?

笑歌自然也注意这到一点,与我看了一眼,我袖中的剑不由滑到了手上。

朝他点了点头后,笑歌便将门推了开来,接着眼前这一幕!差点让我拿不稳手里的剑!

那花姨正两眼圆瞪着看向门口!

我与笑歌皆是浑身打了激灵,这猛不然地吓了我们一跳。

看清人后,正当我放松下来,准备开口的时候。笑歌那边忽然长吸了一口气,我扭头一看,他的眼中已是充满着震惊与不可思议。

还没等我问话,他两三步已到了那花姨的面前,将手在花姨鼻下一探,接着我就看到他眼瞳就极度收缩了起来。

我心中一颤,嘴里不自觉地问了一句,“这怎么可能?!”上前同样将手放在花姨鼻子下,却已然没有任何气息!

笑歌的表情从刚才极度的震惊,瞬间变为极度的痛苦,他的嘴角微张,不住地颤抖。眼睛一瞬间被泪水涌满,双眼不断地在花想容的脸上扫视,似乎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他两手握住花想容的胳膊,不断地摩擦,似乎想将她冰冷的身体重新温暖起来,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我一把握住笑歌不知所措的双手,将他这无意义的行为停了下来,然后朝他示意了一下花想容的腹间,那里,有一只黑色的手印。

笑歌似乎也知道这样无所意义,他伸手抹掉眼泪,接着将手贴在花想容腹间,闭上了眼睛。

不消片刻,他便睁开了眼睛。眼中再也无任何悲伤之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静,他沉声道,“我们现在得马上离开这里!”

我知晓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若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们与花想容的尸体出现在同一个房间的话,恐怕我们连这条船都下不去!

将花想容的尸体平铺在床上后,拿过被子铺在她的身上,从旁边看上去,似乎她只是睡着了一般。

做完这些事后,笑歌在她眼上一抹,将她睁开的双眼闭了上。接着俯身在她额间嘴唇轻点了一下之后转身就离了房,再也未回头。

我看了她一眼,只感觉世事莫测,刚才还与你聊天的人儿,说没也就没了。叹了一口气,将门带上,匆忙跟了出去。

我二人上了那船中客厅后,本欲离开。却被刚才那侍者眼疾手快地拦了住,他笑道,“怎么这么快?你们见到花管家了?”

我暗地叫遭,正打算上前说话。笑歌就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笑着回道,“没有啊,船舱底下转了半天,都没见人。”

那侍者眉头一皱,“奇怪啊,我好像刚才还见到她下去了。”

笑歌闻之,不经意间提了一句,“会不会她去底下找别人去了?”

那侍者听后想也没想就反驳道,“不可能的。这底下也就是这些看桌的大爷们和花管事有权利下去。这不,他们都在这看场子,也就是说底下除了花管家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了。”随后他又道,“也有可能是花管家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我没注意到吧。这样吧,你们找她有什么事,可以先告诉我,到时候花管家回来了,我给她知会一声。”

笑歌紧缩的眉头听完那侍者的话后就舒展了开来,他淡淡回道,“不用了,我们找她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个东西想要还给她。”他将那块印有‘妙音’的牌子掏了出来,递给了侍者,“你若见到她,就帮我们还了吧。”

侍者接过牌子后看了看,脸色一变,谨慎道,“我会的。”

笑歌朝他示意了下,接着我们两就迅速离开了这青楼了。离开时我问了他一句,“为何要将这个牌子再送回去呢?”

笑歌解释道,“若不是那侍者提及,我还说不定真把这件事忘了。你想想,若是我们带着她的这块牌子去过大都天的门,那岂不是明摆着我们抢了她的牌子吗?这样难道不更坐实了我们是凶手的事实?”

“也对。”

这一番折腾下来,时间已是不早,但街上的人群还依然繁多。我两漫无目的地瞎转,不知怎地就上了一处高楼上,坐在栏杆上,看着街上灯红酒绿斑驳的色彩在我们面前忽闪着,卖弄着,笑歌忽然叹了一句,“这花花世界啊。”

我知道他是在感慨花想容的死。同样的,我脑子里这会也是被这件事填满,也同样尽是感慨,这等花花世界,却真是不属于我们这群人啊。

“你刚才视察,能发现了是谁动的手吗?”

笑歌没有正面回答,反曰道,“她周身上下,只受了那一掌。”

我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能一掌要了花想容命的人,远不是我们可以对付的。即使知道了是谁干的,又能怎样呢?难不成过去送死吗?

无奈也许就是现在的感觉吧。于是我叹了一口气,“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笑歌也没有正面回答,轻轻说了句,“我一定会给她报仇的。”而后一拍栏杆,大吐了一口气,“走吧,没时间磨蹭了,我们去那城东的找找那赵文轩!”

我无奈摊摊手,这一天下来,根本就没有任何时间休息。而且神经绷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这样下去,迟早我脑袋会出现问题的。

心中埋怨了两句,但还是跟上了。

我们差不多身处城北到城中地区,辨明了方向后就一路下去。本打算到了地那边后随便找个人问问那江家在哪,但没想到一路奔到之后,热闹的场景反倒不在,尽是些静谧之地。

看着空荡荡的大街和那些挂在大门上如出一辙的灯笼,我问笑歌道,“你能不能请神?”

“啊?”笑歌被我这么一问,愣住了。

“你能不能通鬼?”

“你怎么了?”说着他伸手就要往我额头上贴,想看我是否发烧了,说出这样的胡话。

我一巴掌将他的手打掉,“既然你不能请神,又不能通鬼。那我们现在找谁问路去!”

笑歌尴尬道,“刚才一直在想事,到了才想起这城东乃大富大贵人家的地界,到了晚上,自然极少有人走动。”

我叹了一口气,“那现在怎么办?”

“你们身旁,就是以前的江家。”

“谁!”笑歌一声爆喝,我迅速将目光转到一旁黑暗的角落,声音即是从那里传来,这冷不丁一声话在这长街接上来,让我二人顿时精神一紧。

慢慢地,从阴影里融化出一个身影,立于灯笼之下。

这样子,反倒更让我们看不真切,听声音,看样子,只能识得是个难道。我低声对笑歌道,“莫不是被发现了吧。”

笑歌没有搭话,但瞬间怀中飞出三根银针如炮弹一般炸向对面,不过对面人似乎完全不在意笑歌这三根银针,伸手一捞,那三根银针就乖乖地被控了过去,再不受笑歌控制。

他从阴影之中走了出来,看着我两道,“我没有恶意。”

这时我才发现,这人不就是我们今天赌场上那个掌盒的李长杰吗?!

他将手摊了出来,放在我们面前,手中银针躺着,没有任何威胁。

我看了笑歌一眼,他就明白了意思。没错,我怀疑这李长杰已知晓了花想容的事,然后来找我二人的麻烦的。同时我也怀疑,花想容的死,就是这李长杰一手造就的!

不过笑歌能明白的事,那李长杰显然也能明白。他见我们还是一副警戒的样子,又摊出来另一只手,那手里躺着的,赫然就是今天下午笑歌交出去的那块‘妙音’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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