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柒打量了一下那两个姑娘。
确实，这老鸨带下来的两个姑娘看着年纪都不大，都很水灵，也确实是一副温柔可人的样子，戚柒觉得自己要是男人的话，也一定会对这两个姑娘动心的。
戚柒满意地笑了笑。
“嗯，这两个姑娘确实还不错，我觉得很好。”戚柒说完之后又觉得只是个女人，她都是以女人的角度来看的，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喜欢，便问杨柳，“你觉得怎么样？”
杨柳有些尴尬……确切地说是非常尴尬。
杨柳这辈子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这还真是……震撼啊。虽然只有两个姑娘，但还是足以让他震撼得抬不起头来，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嗯……我觉得可以，可以。”
“可以？”戚柒挑眉，“可以什么啊？你看都没看就说可以啊？”
戚柒觉得杨柳真是太没出息了……就只是见到两个姑娘而已，竟然就到了这个程度……瞧瞧现在的杨柳是什么样子……脸红的要命，就像是被蒸过的螃蟹一样。他自始至终都是低着头的，好像一抬起头来就要倒霉了似的。就这个状态还说可以？戚柒真怀疑杨柳其实什么都没看到，所谓的可以也都是胡说八道。
“我是真觉得可以……咳……我其实很相信你的眼光，我觉得你看就很好了。”
“不行啊，我是女人……我知道女人和男人的喜好是不一样的，眼光也有所不同。我觉得还不错的，换做是男人可能就觉得很不好。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非得问你啊？我还不就是想听听你作为一个男人的看法？”戚柒撇嘴，“行了行了，在你眼前的只是两个姑娘，两个很柔弱的姑娘而已，你不必这般害羞紧张。你要想想你好歹是个男子汉，能不能拿出你身为男子汉的魄力来？当初你见到我的时候，我也没见你这么害羞啊……还是说你觉得的我根本就不是女人？”
“你和这些姑娘……你们不一样啊。”
“我们怎么不一样了？”
杨柳只是摇了摇头，没说话。
戚柒无语。
“罢了罢了。本来我带你来是想让你帮我参考参考的，没想到你竟然一点都派不上用场。”戚柒对老鸨说道，“嗯，是这样的，我到这来找几个姑娘，其实也不是为了我旁边的这位找。我们有一个朋友，他呢……他是习武之人，看上去虽然不是很粗犷，不过性格还是比较豪爽的，有点豪迈的意思吧……我想请问，如果是给那样的人选姑娘的话，以您的经验来说，他可能会更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
“这个其实不好说。一般粗犷点的汉子都是喜欢娇滴滴的姑娘，不过也有的人喜欢性格泼辣一点的，这还是要看个人的喜好，每个人喜欢的都不一样，所以也不好说到底喜欢哪一种。”
“哦，是这样啊……”戚柒点了点头，“那这样吧。麻烦您再找一个性格泼辣一点的……就像是我这种的，性格大大咧咧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位的喜好，觉得还是每样都来一个，这样还能让他挑选，看他最后挑选上的是什么样的。”
“好好好，这没问题。”老鸨说着对楼上喊了一句，“珠儿，珠儿下来接客了。”
戚柒的嘴角抽了抽。
下来接客了？难不成她就是那个客？？戚柒又转头看了看旁边的杨柳……只见杨柳的脸就更红了，整个人就透着一股子尴尬的劲儿。
戚柒想了想，趁着珠儿还没下来，便凑到杨柳身边，小声对杨柳说道：“我说你不至于吧？真的这么害羞啊？你之前就没和姑娘单独相处过吗？”
杨柳看了戚柒一眼：“我和姑娘单独相处过，就是不知道你算不算姑娘……”
戚柒被噎得够呛，差点揍了杨柳一顿。
“算了算了，不和你说了，再和你说下去非得把我气死。我回头就得把你今天这怂样告诉沈涵，我要让沈涵知道，像是他那种脸皮无比厚的人，身边竟然有你这样害羞内向的随从，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这……这只是意外。”
“意外吗？我倒是觉得这就是你的本来面目。”
过了会儿，那个叫珠儿的姑娘就风风火火地下楼来了。
“这么早就来客人了？”？珠儿一下楼看到戚柒和杨柳，也是一愣。
“这是……”
“这位姑娘想找两个人随她走一趟。”
“哦，是这样啊，那还是很早。”珠儿看向戚柒，问道，“姑娘你是在为谁选人啊？”
“嗯……算不上是朋友的一个朋友。”
“那到底是不是朋友？”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很有难度。他是想把我当成朋友，想和我做朋友，不过我觉得差了点，所以想拒绝他。”
“哦，那我明白了。”珠儿点头道，“其实你就是想找两个人做你的挡箭牌，是不是？是不是那个姑娘在追你，你不胜其扰，就想给那个人找一个差不多的姑娘，然后你就可以脱身了。”
“咳咳咳……”戚柒尴尬地一连串地咳嗽了起来，“嗯……其实和姑娘你说的差不多。我看姑娘这个脾气倒是还不错，也许刚好是他喜欢的。所以姑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着我走一趟呢？”
“我其实是很现实的，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得给我钱。”
“那是当然。”
“给我多少呢？”
戚柒想了想，本来想自己开价占据主动权，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价……显然她对这里的行情不是很了解……呵呵，她对其他地方的行情也不了解啊。
总之戚柒觉得这个主动权拿在自己手里也没什么意义，倒不如听听人家姑娘的意思。她觉得这姑娘人看上去很豪爽，有什么就说什么，这脾气也许还真就是宇文炎喜欢的，说不定一次就能成功，那她可就不能在乎这点钱了，她还得好好感谢感谢这姑娘才是。
“姑娘你想要多少？”
珠儿好像一点都不意外戚柒会这么问，笑了笑坦然地说：“五十两吧。”
“五十两？”
“怎么？不妥？”
“也不是，我之前没做过这种事，一点经验也没有，也不知道大概需要多少钱……我觉得姑娘你为人爽快，既然你开口了，那我就给你五十两。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多还是少，但我和姑娘一见如故，那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珠儿笑了笑说道：“还真别说，你倒是一个大方的人。其实这么跟你说吧，五十两不多也不少，是正常的价钱。其实如果你再犹豫一下，我可能就要坐地起价了。”
“哦？这样也行？”
珠儿颔首：“是啊，这当然行。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其实是很需要我的。你需要我的帮忙，所以只要我高的不会太过分，你都会答应我的。”
“不得不说，我对姑娘确实是佩服的。好吧，我确实很需要你来帮我。本来我觉得我应该再找一个其他类型的姑娘以备不时之需。不过我看珠儿姑娘，觉得有你一个人就足够了，不再需要其他人了。”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老鸨一直在旁边听着，这时候听她们好像谈的差不多了，便适时地问了句话：“那姑娘可是确定了？”
“嗯，确定了。我觉得我和这位珠儿姑娘很有缘分，相信我们一定能谈的来，也相信珠儿姑娘一定能帮到我的忙。”
“哈哈哈……”老鸨笑道，“珠儿这丫头啊就是聪明，而且性格也确实很好。我们这的客人有很多都点名要她，只不过她这性格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也有些人就喜欢那种温柔婉约的，就不大受得了她这样火爆的脾气。其实脾气这种事也不能强求，毕竟都是天生的，就是看有没有缘分了。希望珠儿能帮到姑娘你的忙，那姑娘这一趟也就不算白跑了。”
戚柒颔首：“我相信她一定能帮到我。”
戚柒对珠儿很有信心……戚柒觉得珠儿和自己有一些相似，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相似也确实是有的。如果那宇文炎喜欢的是她的容貌……这就没办法了，不过这个珠儿长得比她要好看许多。如果宇文炎喜欢的是她的性格……那很有可能能一眼就相中珠儿……嗯，这具体就要看宇文炎是怎么想的了。如果宇文炎当真能看上珠儿，她或许可以考虑着为珠儿赎身的事？
欸？不对不对，好像跑偏了。如果宇文炎喜欢上珠儿，那就没她什么事儿了，她顶多也就是个牵线的，是个媒人身份……媒人身份得等着收媒人钱呢……宇文炎自己喜欢上珠儿，那他就应该自己主动地帮珠儿赎身，这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戚柒此时此刻对珠儿满怀希望……她觉得自己并不是期望过高，而是珠儿绝对值得这样的期待。
于是戚柒和杨柳就带着珠儿一个走了。
戚柒在路上和珠儿说了一些关于宇文炎的事，目的是让珠儿先对宇文炎有一个了解，到时候接触起来会比较方便，比较节约时间，可以少走不少弯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