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第一美人就是第一美人,连生气的样子都是这么美,你说若是三皇子知道,你这身体已经被我看过摸过,他还会要你这个残花败柳么?”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这该死的男人必定早已千疮百孔。
白若惜恨得牙痒痒,她要杀了他,他一定要杀了他。
但是男人却根本就没有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要她为了自己的不乖付出代价。
“别忘了你这身体早就被我看光了,现在又在矜持什么,白若惜,拒绝了我,你会后悔的。”
男人原本阴沉的目光在看到她雪白藕臂上的一块红色印迹之后,顿时心情大好,那是女子洁身自好的象征。
“给我记住,你这身体已经是我的了,要是你敢让别的男人碰你,我会狠狠地惩罚你。”
白若惜又是愤怒,又是后悔,该死,明知道自己根本就打不过这个男人,还非要激怒他,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本来我可以现在就要了你,给你好好张长记性你到底是谁的女人,可是我现在我突然觉得,若是有一天,你自己来到我的面前,哭我求我享用你这美妙的身体,那样的感觉才是最美妙的吧。”
白若惜本来都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了,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又开始怒目而视:“你做梦!”
“我说了,话不要说得太早,白若惜,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身体,注定都是只属于我的。”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目光多了几分阴沉,“我看上的东西还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就算得不到,我也会直接毁了。”
丫个变态!她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霉才会遇上这么一尊瘟神,明明是个变态,之前还装作一副死缠烂打好脾气的样子,现在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他没有继续对她怎么样,反而亲手帮她整理好衣衫,盖上被子,又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娘子,好好睡一觉,一个时辰之后你的穴道便可解开,为夫要去办点事情,你在这乖乖的等为夫回来。”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闪身离开。
此时夜幕之下,一个红衣女子站在那里,看着这边的方向,满目阴沉,手指紧紧地攒成了拳头,指甲深深扎入掌心。
刚刚她尾随尊主而来,然后便发现他进了一个房间,久久都没有出来,那分明是一个女子的闺房。
想到他们在里面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几乎都要控制不住自己冲进去杀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尊主是她的,她不能容忍任何人抢走尊主。
这些年来,尊主虽然从来没有看她一眼,可他的身边也从来都没有别的女人,所以她的心里还平衡一点。
可现在……尊主这几日行踪不定,有的时候晚上她留意到他都不在房间里,莫不是都为了找这个女人而来?难怪他们这趟出行明明所有事情都办完了,尊主却迟迟都不愿意回去,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
她一定是用什么狐媚的手段引-诱尊主,她一定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白若惜简直都要气炸了,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占她的便宜,她在心中更是诅咒一定要将他大卸八块以泄心头只恨。
身体一动不能动的在黑暗中捱了约摸一个时辰左右,身体的麻痹症状突然慢慢减轻,白若惜动了动身体,然后发现自己此时已经可以动了,但是僵硬了太久,一下子并不能恢复过来。
白若惜刚准备起身,却突然感应到了一阵强烈的杀机,危险的本能让她快速躲闪,从床上快速的滚到了床脚,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破空而入,若不是她躲得快,此时早就已经成了剑下亡魂了。
该死,难道是那个男人回来了?她还没找他算账呢,他现在竟然还敢对她痛下杀手。
虽然房间很黑,可白若惜很快还是看清了眼前这个杀手的轮廓,是个女人,这个女人脸上蒙着一层面纱,白若惜看不到她的容貌,只是那双眸子却分外犀利,满是杀意。
那个男人刚走,紧接着就有个女人前来杀她,就算不是他派来的,也绝对跟他脱不了干系,简直就是个大麻烦,白若惜都要把他祖宗十八代诅咒个遍了。
管她是谁,现在她一肚子的火还没处发泄,白若惜素手一甩,一条蛇骨软鞭灵活的缠上了对方的长剑,阻止了她的下一步攻击。
影魅明显没有料到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有身手,而且还不弱的样子,她太轻敌了。
她快,白若惜却显然比她更快,鞭法变幻莫测且力度惊人,一番缠斗下来她根本就没有几乎近她的身,反而被缠的不堪其扰,衣服也破了好几道口子,伤口火辣辣的疼痛。
影魅看到自己不但没有讨到半分便宜,反而还被她给打伤了,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却不想她越是激动就越没有半分安下心来,最后越容易吃亏。
若是她发现白若惜徒有身手却没有半分内力也根本就不至于狼狈至此。
影魅愤恨的咬唇,突然眼底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扬手洒出一大把白色粉末。白若惜也发现了异样,连忙迅速撤身,一把扯过床帐一挡,顿时把那些毒末全都扬了回去。
寂静的房间传来一丝压抑的闷哼,再一看,那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白若惜拍了拍手掌,心中冷笑,害人终害己,就让她好好尝尝自己的毒的滋味吧。本来在那个男人那里受到的恶气顿时出了一大半,今晚她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