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一家三口便搭上了去澳洲的飞机。乖乖好久都没有出过远门了,一副很好奇的表情:“妈咪,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夏桐不怀好意的朝秦慕抉看了一眼,说:“去你爹地的老相好那里。”
“老相好?”乖乖奇怪的看向秦慕抉:“爹地,什么叫老相好啊?”
秦慕抉一顿,狼狈的看了夏桐一眼,她心情很好的大笑出声。
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抵达了悉尼国际机场。这一次来澳洲,夏桐只想当做一家三口休闲度假,短暂的待几天,所以并没有麻烦易学长。
因为之前来过一次,所以夏桐显得还算熟稔。最初的两天,她自告奋勇的要当导游,想带秦慕抉和乖乖朝之前曾去过的各式旅游景点玩。不过她实在是高看了自己认路的本事,总是走着走着就迷了路。最后还是由秦慕抉冷静的将三个人领回酒店,弄的她很是挫败。
不过虽然没怎么玩,但吃的东西可不少。各式海鲜美食,经典大餐、饭后甜点……吃的夏桐和乖乖直呼过瘾。秦慕抉虽然没怎么吃,但照顾起这一大一小来,倒也体贴入微。
整整疯玩了五天,这天回到酒店,乖乖累到不行,一头就栽进了套房内的小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夏桐推推她说:“乖乖听话啊,洗完澡再睡觉觉。”
“唔……。”夏乖乖扭扭小屁股,根本就不鸟她,抓着床单,迅速的缩进了被子里,继续睡。
夏桐无奈的摇摇头,明白她确实是累极了。只得帮她把鞋子脱了,又盖好被子,这才退出了房门。
客厅里,秦慕抉从浴室里走出来,低着头系着睡袍的带子。头发湿漉漉的,似乎刚刚洗完澡。夏桐爬到了沙发上,拍拍身边的位置,勾勾手指说:“过来。”
他的动作一顿,笑着摇摇头,坐到了她身边:“怎么?”
夏桐跪在沙发上,拿过一条毛巾,顺势就在他头发上揉啊揉的。最近她特别喜欢他的头发,又黑又亮又软,摸起来手感真好。
他抱住她:“乖乖睡了?”
夏桐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已经不能满足拿毛巾在他头发上擦了,索性扔了毛巾,用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间。
这个动作,令他的身体一僵,身体有一种被灼烧的感觉。
最近,他对她似乎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
“那好”,他将头凑到她耳边,笑的低沉:“乖乖的事解决完了,就该办我们的事了。”说完,一口含住她的耳垂。
啊?
待以被他压在身下,夏桐这才回过神来,“秦慕抉,你这大色狼,我还有事没有说呢!”
他将她的手拉直头顶,……
含糊的回答:“等办完我们的事后,再说。”
夏桐朝他怀里蹭了蹭,郁闷的说:“你这资本家。”
“别乱动。”他忽然咬牙,脸色微红。
“该死。”他咒骂一声,将她整个的抱了起来,一个箭步冲进了房。
夏桐对视着秦慕抉的眼睛,这是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里面正闪着一簇簇的火光,并且有越烧越烈的趋势……
完蛋了好像!她紧张的闭上眼,有点害怕,更多的,却是期待。
只是等了好久,他却迟迟没有行动,而是一直盯凝着她,眼睛微微闪烁。
很奇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这样子沉默下来。间隙间隐约竟让人觉得有些缓缓升温的炙热,伴随着他若有若无的缓沉呼吸,让这一切都变得几分暧昧地诡异起来.
隔了好半晌,他仍是没有动作,夏桐不由自主的尴尬,正想开口说:“秦慕抉,你起来吧,我要上厕所了’之类的话,她的唇就已经被封住了。
他的双唇狠狠的俘获了她,来势汹涌,吻的不留余地。夏桐被那压倒一切而来的吻吻的有些窒息,只觉得胸腔仿佛被他抽空了一样。
不知道是多久,身前的人才慢慢放开那个叫人喘息不来的强吻。只是再没有了其他的动作,只是将她抱紧。
夏桐缩在他怀里,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问什么。
直到一道沉沉的叹息声,在她的头顶传来。
“夏桐……。”他开口。
“嗯?”
“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他说。
“你有背叛恐惧症吗?”夏桐嘟哝说:“好端端的,我干嘛要离开你?”
他抱紧了她,没有解释,问:“对了,你刚刚说要和我说什么?”
噢,差点就忘了!
夏桐自他的胸口抬起头说:“我今天已经和菲尔德太太打过电话了。”
见他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夏桐这才想起,秦慕抉并不知道林曼茹的丈夫姓菲尔德的事。解释说:“就是林曼茹。我和她已经打过电话了,约好明天下午两点在街心花园见面。”
秦慕抉沉默着,没说话。
夏桐说:“明天我就不去了,你到时去就够了。”
他拉起她的手说:“你还是和我一起去吧。”
夏桐撅起嘴:“你去见前女友,让我这正牌女友跟着算什么事?”
他失笑:“我这不是怕你会多想……。”
夏桐甩手,不屑道:“你放心,明天我会带着乖乖穿上比基尼,去海边钓金发威猛帅哥,没时间去多想你那点破事。”
他脸色难看了:“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