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抉你好无耻……。”夏桐想推开他,脸上红潮一片:“我做好了粥你说没胃口,现在倒有‘胃口’了……我才不让你得逞呢,你放开我……。”
她在他上面挣扎的太用力,男人索性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热水哗哗淋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秦慕抉的动作很慢,却极重,他在她滑腻的肩膀上舔着,顺着她裸露的锁骨一路湿吻下来,延伸至她的胸口,在那里停留了很久,辗转反侧间,一点点的挪动。
夏桐被他压的动弹不得,身下还有缓缓的水流滑过,衣服也不知何时被拨开,全身上下几乎不着寸缕,连大脑的意识都混沌不清
尽管如此,她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你今天为什么要生气?”不问清楚就被他吃干抹净,她不甘心啊!
“这种时候了,你还有空想别的……。”他有些不悦的说,轻轻执起她的手,递到了嘴边,轻吻每一根指尖,然后反复的吮吸连转。
指尖上传来的阵阵酥麻,如席卷而来的热浪,勾起了她心底里深埋的渴望……
他此刻隐约溢出的柔情,让她情动。
哎……夫妻果然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将他‘喂饱’以后,他应该就不会臭着脸,万事好商量了吧?
想到这儿,夏桐主动伸手,去扯他的衣服,却怎么都扯不开,顿时急了。秦慕抉俯身在她身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的动作。忽然握住了她的小手,顺着他敞开的衬衫前口伸探进去。
手心下那片炙热里泛着坚硬的肌肤,令她脑子哄得一下,变得乱糟糟。
这一下,她肯定了,他是故意的,故意想要诱惑她!
他托起她的身体,贴近自己,就在这敏感的时候。浴室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了容苒苒急促的脚步声:“夫人,有电话找你,你在哪儿?”
夏桐的心紧张的停了一下,因为她发现,浴室的门竟然只是微掩着,没有关。若是等下苒苒不知道,冲了进来……
显然身上的秦慕抉也意识到了,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夏桐咳了一下,尽量平静的朝外说:“我在洗澡,你先帮我挂断,就说我等一会儿回过去。”
苒苒听到了声音:“好的。”说完一阵小跑,朝楼下跑去
夏桐的心稍稍一安。他忽然有些郁闷的说:“家里有外人可真不方便,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以后,我还是让她回佐枫山去吧。”
夏桐瞅他一眼:“慕少爷,你有所不知,刚出生的孩子比佣人更麻烦。说不定就在你内什么什么的时候,他就给你撕心裂肺的嚎哭一场,什么兴致也没了。”
“……。”
她推开他:“好了,我要去接电话了。”
他却不动,耍无赖:“还没做完呢。”
“和昨天一样,自行解决吧……。”
“……。”
电话是夏宛琳打来了,声音有些抱歉,又有些掩饰不住的开心:“夏桐,真对不起,下午的时候忙糊涂了,忘记和你的见面了,等我想起来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没事,反正我在家也无聊,去咖啡厅坐一下也好,就当是打发一下时间。”
“你不生气就好。”她说:“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公司忽然找到我说,他们已经不追究我解约的事了……。”
“真的吗?”夏桐没想到顾颢然的动作会这么快:“恭喜你。”
夏宛琳笑起来:“过两天我估计就闲下来了,到时候找个时间聚聚吧……。”
“ok~,到时候电话联系。”
夏桐挂断电话,秦慕抉正好洗澡出来,他将一条干毛巾扔给她说:“喏,帮我擦擦……。”
“嗯。”夏桐点头,扯开了被子,坐到了他身后,细心的替他擦起来。此刻的房间,忽然无比的安静。夏桐轻轻的替他揩干头发上的水渍,动作很细心。而他似乎也沉浸在这份温柔中,微阖着双眼,黑玉般的发在灯光下显出熠熠的光泽……
忽然,他按住了她的手,从颈项旁拉扯至身前,握住。
“今天……为什么去找顾颢然。”他闷闷问。
夏桐微愕:“什么?”
“你为了夏宛琳的事,特地去找了顾颢然?”他重复。
夏桐这一次,终于明白过来:“你都知道?”
“嗯。”
耳根不由得有些燥,那种感觉就好像刚刚与旧情人偷偷见面,却正好被老公逮了个正着后的慌张窘迫。
“事情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夏桐下意识的想要解释。
他将她拉到了身前,扬了扬眉,表示他在听。
夏桐讷讷说:“下午的时候,我本来是约好和姐姐在NES旁边的咖啡厅见面的。结果姐姐有事没有来,却碰巧遇到了他,就坐着聊了两句。然后——。”她偷偷看了他一眼,声音越来越低:“然后我看你昨天好像没有帮姐姐的意思,就顺口向他提了提,结果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夏桐的头几乎要埋到了地上:“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要是不舒服就骂我吧,我绝对无条件接受。”
他认真的审视了她片刻,忽然笑出声来:“就这样?”
诶?没生气?还笑了……太奇怪了!
夏桐忙不迭的点点头:“就这样,什么都没有了。”
“嗯。”他说:“这一次念你是初犯,就原谅你了,不过——。”他板起脸:“下不为例。”
“一定一定!”夏桐砸头,表示决心,又好奇的问:“不过秦慕抉,你也太神通广大了吧,你怎么会知道我和顾颢然见面的事?难道你跟踪我?!”
“……。”他懒懒看她一眼:“还不是因为你昨晚那一招太狠了……。”
“……。”夏桐汗。
“害的我今天在公司里烦躁了一整天,最后终于决定去NES帮你解决那件事,却听到了这么个消息……。”
“我错了。”夏桐及时认错,她真的没想到秦慕抉最后会不计前嫌,决定帮夏宛琳。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她绝不会去恳求顾颢然。
“噢?你错了?”他瞟她一眼:“我是不是该找个法子惩罚你?”
夏桐退后一步:“你刚刚不是说初犯,原谅我的吗?”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夏桐:“怎么难逃?”
他掀起被子,扑向她:“床上续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