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瞬间消失不见,下一刻便出现在了坐在轮椅的那个壮汉身后,匕首和长剑交叉架在了他的肩上,贴着他的脖颈。
而周围所有人的身体都猛然一颤,然后下一刻便见他们四肢喷出鲜血,染红了地面,他所有的手下都倒在了地上。
听到外面声音的泽拉斯他们刚拿着武器冲出来,就见到那么多人齐齐的倒在了地上,不由愣了几秒,而周围人看向林墨的眼神则全部都变了。
“我……我我……”壮汉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大……大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我给过你机会了,但是你不珍惜,”林墨缓缓开口,锋利冰冷的刀刃压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稍微用力,就会瞬间撕出一道血口,“这么的吧……”
“我个人一般不记仇……”
“一,一看您就是纯爷们……纯的。”壮汉像是松了口气,忙开口。
“有仇……”林墨手一旋,斗大的头颅摔落地面,“当场必报。”
而壮汉的脸上的神情停滞在了他死前的最后一刻。
林墨甩出光束带,暗红色的光束带缠绕在了这个壮汉的身上,下一刻便将之烧成了灰烬,连一点儿痕迹都不留下。
他扫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家伙们,开口道:“行了,滚吧,我没有伤到你们的要害,要是在这里装死,我就让你们真死。”
听到林墨这话,他们立刻起身,用斗气封住了伤口,然后迅速逃离了这里。
林墨带着三人继续离开,而安图恩捣了一下韦伯斯特,“队长,你能打过他吗?”
“打不过……”韦伯斯特很果断的摇了摇头,“我觉得按他现在的实力,我能在他手下坚持十秒都已经谢天谢地了……”
“不过他杀的那个人……可是最麻烦的家伙啊……”
“墨大人,为什么不都杀了,斩草除根?”伽马再次开口问道。
“斩草除根?杀他们只会脏了我的手,”林墨懒懒的回了一句,“行了,别每天想着打打杀杀的,当个正常点儿的女孩子不好吗?”
“说的也是呢……”伽马点了点头,“那……殇大人,我们现在去哪儿?”
“法师公会……辉煌伽蓝,战士公会……裂痕赛斯,
佣兵工会……西尔维塞。”
“过去看看。”
距离这边最近的是战士公会,一进去,便见一个身材曲线优美的红发女战士微笑道:“您好,欢迎来到裂痕赛斯分部,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战士公会,裂痕赛斯的身份资格,”林墨缓缓开口,“需要什么测验。”
“您好,这边请,”女战士做了个请的动作,“请先缴纳十银币作为测试费用,然后挑选在场的任意一名战士徒手将之击败即可获得我们的身份资格。”
“随后您请以最强的力量,可以附着斗气,击打力量测试石,确定您的等级。”
“十银币,”林墨走到柜台,将十银币放在了桌上,然后回身,他感知了一下周围嬉笑的战士们,然后指着一个穿着厚重的黑色重铠,独自一桌喝酒的战士,“他。”
“天哪……他居然选了暴龙大哥。”周围的战士们一阵窃窃私语,但基本上都是不看好林墨能赢的。
就连那个女战士都忍不住摇了摇头,试探着问道:“那个,先生,您要不要换一个对手。”
“他们?算了。”林墨摇了摇头,“不论输赢,你的酒钱,我包了。”
“可以。”暴龙喝完杯子里的酒,把背上的剑插在了地上,然后缓缓解开身上的重铠,只穿了一身布衣,赤脚站在了一个矩形的沙坑之中。
而林墨同样解开上衣,露出了布满了骇人伤口的身体,脱下鞋子,站在了暴龙对面。
暴龙依旧带着头盔,不过明显能够感觉到他……
所有人看到林墨身上的伤口那一刹那,所带的惊愕。
暴龙盯着林墨胸口处的烙印,缓缓开口,“看起来,你已经解除奴隶身份了。”
“我一直都不是。”林墨摆了个立式格斗的起手式,“请吧。”
话音刚落,暴龙便瞬间冲到了林墨身前,依托着自己强壮的身体,一拳轰向了林墨,但是林墨因为手臂上有死刑之虚和死羽之辛的臂铠,交叉便拦下了他的第一拳。
接着便是一招旋踢,重重的踢在了暴龙的脸上。
他偏过头去,却立刻回正,然后一套组合拳便挥向了林墨。
只是林墨仅仅倚靠着头部滑动和脚下的步伐,完美的避开了所有攻击,贴近了与暴龙的距离,不断击打着他的腹部。
不过林墨打在对方身上的触感,就感觉像是在打轮胎一样,同时暴龙接连不断的攻击如同暴风骤雨般袭来。
旁边的奥菲莉亚和伽马看的紧张不已,唯有凌夜还算淡定……
只是脸上怎么看都像是写满了生无可恋。
“你比想象中还能躲。”暴龙跟林墨拉开距离后,暴龙呼了口气,说的第一句话。
“你比想象中还能抗。”林墨指着对方的腹部,林墨朝着那个位置轰了至少上百拳,可是面前的暴龙居然一点儿事都没有,这就不得不说很吓人了。
要知道林墨的力量可是跟巨龙相当的,哪怕他此刻是限制了大部分的力量,但是打最后几拳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解放了力量,而暴龙居然还没事,这就不能理解了。
“你也比我想象中能抗,他们都扛不住我三拳,”暴龙甩了甩手臂,活动了一下身体,“热身结束,我们继续。”
“继续吧。”林墨也甩了甩手臂,感知到了对方在刚才那一瞬间暴涨的实力,无奈的摇了摇头,“挑了个最强的……没想到挑了个太强的……圣级啊……”
林墨和暴龙拳对拳的轰在了一块,却是两人同时向后滑了数米,接着又冲到了一块。
林墨也完全不闪避,任凭对方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就这样……
两个人对轰了将近五分多钟,这才缓缓分开,看着对方,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