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钱……”我声音干涩的像吞了一把沙,感觉解释都那么有心无力。
裴墨冷漠打断:“林荼蘼,我说过,我最讨厌背叛。今天这事儿完后,你也不用回我那儿去了。脏了我地方。我们的契约就此作废。”
他说完就走了。
我盯着镜子里双眼通红的自己,无声地笑了笑。
我告诉自己,我没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我不能哭。
回到包间,富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去那么久,还招呼我为裴墨倒水。
好不容易折腾完,我收拾好,准备离开会所。
走廊上,裴墨靠着墙壁,他个子高,穿着深灰色的风衣,抽着烟。远远看去,就像一幅时尚画报。
我低下头,不敢和他搭话。
走过他身边时,手腕突然被他捉住,顺势摁在墙壁上。
“林荼蘼,你就这么想爬上我的床?”裴墨的声音,挟着淡淡的烟草味,低沉地回响在空寂的走廊,带着嘲讽和冷冽。
会所的走廊,灯光极亮。裴墨冰冷地瞅着我,嘴角的讽刺,在灯光下极为刺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我挣扎着手腕,却换来更紧的禁锢。
裴墨的眼神更冷了:“不用给我装模作样,方才我喝的水里下了药,除了你,还有谁碰过我喝的水?”
我这才发现,裴墨的脸,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看着我时,眼里竟跳动着某种暗色的火焰。
水……
我想起富商不停地招呼我给裴墨倒水,还有富商离开时诡异的眼神……
我浑身一个激灵,急忙解释,这事儿和我无关。可裴墨似乎认定了是我所为,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裴墨的声音,低沉冰冷,一字一字砸在我的耳畔!
“你点起的火,由你来灭。如你所愿!”
他把我丢进会所房间的大床上,我拼命反抗,他似乎不大耐烦了,扯了领带绑住我的双手。
我像一只任他宰割的鱼,没有任何前戏,他分开我的双腿,径直而入。
我痛的蜷起身子,冷汗直流。
这样的痛楚,远胜过当时他验货时的痛。
没有任何怜惜,没有任何感情,仅仅是一场欲望的宣泄。
甚至我们眼神交汇时,他看我的眼神,只有****退散后的凉薄和刺骨的寒冷。
我光溜着身子,躺在床上,像刚从噩梦里逃出来。身体的每一寸骨头,支离破碎。
裴墨洗了澡出来,身上穿着宽松的浴袍,隐约可见结实流畅的腹肌,彰显着这个男人有多性感。
裴墨从外套里拿出一个药瓶,上面写着脱敏药几个字儿。正要服用,却发现里面一枚药都没有了。
他低咒了一声,将药瓶丢进垃圾桶,递给我一张十万支票。
“我不要。”我说。
“嫌少?”
他挑眉,又写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够了么?”
我感觉就像被人狠狠扇了两巴掌,鼻子又呛又辣,温热的液体,顺着脸,淌在枕头上。
我想维护我那支离破碎的尊严,在他看来,却只是贪得无厌。
“我不是鸡。”我一字一句地说,每一个字,都是苦的,眼泪不知何时,竟然流到了嘴里。
裴墨沉默着,看了我一会儿。
有只手,替我拂去了眼角的泪。
“拿着吧,就当我给你的买药钱。你拿去做点生意也好,存入银行也行。以后你好自为之。”
我没说话,就这么躺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墨早已走了,我起身,去浴室洗澡。
我将那两张十万元支票丢进垃圾桶,过了一会儿,又巴巴地从垃圾桶里把支票找出来。
我妈还等着钱救命,这两张支票,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是郭雪的短信。
“那个富商对你不是特别满意,只给了三千,已经打进你的账户了,你注意查收。”
跟着,银行短信也到了。
裴墨被下药的事,十有八九和那个富商有关。他几次三番让我给裴墨倒水,如果说那水有问题,那嫌疑最大的无疑就是他了。
而我的闺蜜郭雪……我真的不愿相信,这事儿和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