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谁啊………”我自然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白荷姑娘”,他和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样子一样,一身红色的嫁衣,身上佩戴着许多闪闪发光的银饰,嘴角还是淡红的印唇。
这分明就和我在袋子里见到的她一模一样,脸上的皮肤瘆白瘆白的,还有点枯萎的感觉,这个明显就是在水里泡时间长了才可能会有的。
这种种迹象都是在说明,此时正站在我面前和我打招呼的这个白荷姑娘是一个人鬼。她身上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和那天我第一次闻到的一模一样。
“你是鬼,你为什么又回来了。”我这个人,并不怎么喜欢怎么拐弯磨脚的,直接毫不避讳的就说了起来。
我本来以为我拆穿这个“白荷姑娘”之后,她会原形毕露的加害与我,毕竟这也是人们经常说也是电视里经常演的那个桥段啊。
谁知道她并没有要杀害我的意思,只是眉头稍稍皱了一下,随着便就又舒展开了,脸上的表情也几乎没有丝毫的变化,好像是什么都听到一样,还是一脸羞赧的看着我。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拿这样的眼光看我,看我的心里是直发慌,更何况现在站在我面前的竟然还是一只活生生的鬼。
“白……荷,对,是白荷……白荷姑娘。我……我不记得……我那里得罪你了,你……还是……还是放过我把。”我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有种接不上来气的那种感觉。
她的一只手还按在我的肩上,看我的眼光还是那么的可怕,但她就是不说话,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她要是对我动手,我心里还要好一些,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笑着,让我时时提防着她,这还不如给我来个痛快的,何必要这么折磨我呢!
她绕着我身边走着,像是在转半圈一样。我是两只手趴在小桥的栏杆上的,此时被她吓得紧紧的抓住栏杆,生怕她会给我推下去一样。
她拥了上来,纤细的手指在我的下巴上肆意跳动着,脸上还挂着那淡淡的微笑。我本来是一直看着他的,但我和她的眼神对视过之后就没有再敢去看,那笑容像是凝固在脸上一样,不会变化。
“公子,倒可还曾记得那一夜?也是在这这座小桥上。”她说话的声音好细腻,很温柔,加上她是一个天生的美人胚子,拥有一副清纯动人的脸蛋。我的小兄弟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被她**的有了感觉,一股膨胀感从我裹的被子下传了过来。
要知道现在我身上除下这张被子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可怜到连内裤都没有,可是苦了我那个小兄弟了,赤裸裸的直接顶着个被子。这个被子还真的不算是小,从我的脖子处一直裹到我的脚腕处,把我捂得严严实实的。但现在我却被这个“白荷姑娘”**的浑身燥热,隐隐怎么有一种想要把被子掀掉,然后把这个“白荷姑娘”按到地上的感觉。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这个想法太可怕,绝对不能这么干。我回头瞥了“白荷姑娘”一眼,她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一直手在我的下巴上游动着,另一只则在我的脸上不知道在找什么。
她的手很凉,也可能是我身体过分燥热了的原因,反正他的手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块冰块,在我脸上来回游荡着。
我当然是没有敢接她的话,那一夜是在我的梦里,我忘不了,也不可能忘记了。我依稀还记得那小桥左边凝固的紫黑色溪水和我掉进那溪水里的感觉,以及那遍布尘埃的石阶。
对了,我忽然想到了最重要的一个信息。那晚,“白荷姑娘”是在求我,求我救她,最后我答应了。但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该从何帮起。
“你……你想起来………来自己是……是怎么死的了嘛?”我说出的话自己听来都变了味道,有点不敢相信那么结巴的话竟然是出自我之口。
“死……哈哈哈,你觉得我像是死人么?”她笑的更加狂妄了,虽然是在笑,也就在我身边,但给我的感觉是她真的好冷,好诡异。
我想到了村里老人常说的话,遇到鬼千万不要说她们死了,或者说她们是死人,因为她们认为自己没有死,还好好活着,只是好好睡了一觉,做了一场很长的大梦。
“对……对你……你没有死……死!。”我害怕她那一张正在笑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一把抓着我的脖子,让我把我活活掐死在这小桥上面。看着她手指前面尖尖的长指甲,虽不是很长,但是很锋利,让我看完就一阵子心寒,不得不编瞎话来敷衍她。
“公子,不要那么紧张,看你这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站在着,就裹着个被子,衣服也不穿,不如来小女子家中吧,我爸妈也热情,我们会好好款带公子的。她一直手轻轻的按在我的后脑勺下面,看见我满身的汗滴,还以为我是紧张的,还伸出另一只手在我的额头上给我擦拭着汗滴。
她并不是用手擦的,也不是用她红色嫁衣衣袖,是用一个手帕,看到哪一个手帕之后,我的大脑随着又是一阵子慌乱,感觉脑子猛然间短路了,怎么接都接不上的那种感觉。
那是一个淡蓝色的手帕,和我在老太那里见到过的那个一模一样,我还刻意看了一眼,上面刻的也是一株正在冉冉盛开的兰花。刺眼,太刺眼了,我现在满眼都是那只淡蓝色手帕的影子。
“走吧,公子。跟小女子到寒舍中休息片刻吧。”“白荷姑娘”是真的想要把我带回她家里去,绕到我背后推着我,就要我走。
我不想跑?开什么玩笑,我是多么的想要跑开,但就是跑不来,在她摸到我脸上的一刹那我就有了这个想法,但脚真的好沉好沉的,根本迈都迈不动。
没办法,只能跟着她回她的鬼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