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燕茹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她是叶雨桐,这代表什么意思?
岳清辰丢下她一个人走了,她拿出手机,接通之后,劈头盖脸的问:“郑明朗,我今晚陪你喝了一晚上的酒,你真的不打算说?”
“姑奶奶,不是说我不说,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妹子在等我了,我先挂掉了。”
杨燕茹气得把手机狠狠在地上。
而另一边,岳清辰回到岳家,清冷的别墅因为叶雨桐的到来而稍微有了点生气,这些年,他拿到了岳家财产,但他知道,表面上的平静无波只是表象罢了。
他迈着从容的步子,走了上去。
打开卧室的门,叶雨桐还在睡着,嘴角扬起,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该死,他当年水深火热,而她却在做美梦!他不许!
他三下五除二低头靠近叶雨桐,发狠的啃咬她的脖子,不留情面,他满意的看着女人痛苦的表情,闭着眼睛凄厉的哀求他放过她。
他才不会放过她,叶家就跟毒瘤一样,深入到了他的骨髓中,他每时每刻都想把叶家连根拔掉。
“你好臭!”
叶雨桐迷迷糊糊的捂着鼻子,浓郁的香水味让她作呕,她用尽力气把岳清辰踹到地上,“你滚开。”
“叶雨桐,你反了?”
岳清辰快速站起,脸上发怒的表情似是要把叶雨桐杀了一般,这辈子只有叶雨桐敢对他这样,让他丢脸。
叶雨桐惊恐的睁开眼睛,脑袋飞速的运转,猛然想到刚刚自己一脚踹出去,天啊,她究竟做了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起来跟这位暴君赔礼道歉,暴君已经压下来,本就没穿衣服的她,瞬间被他长驱直入,横冲直撞,身体如同飘摇浮木,随时都可能被浪花掀翻。
岳清辰发泄过后,盯着角落里阵阵抽泣的女人,命令她过来。
叶雨桐颤抖的不敢过去,想起刚刚狂风骤雨般的场景,她吓得用薄被裹紧自己,在心里一次次的怒骂岳清辰大坏蛋。
“我再说一遍,过来。”岳清辰不耐烦。
“我很痛,我去洗手间。”
关上厕所的门,她坐在马桶上,肚子疼得厉害,糟糕,她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跟岳清辰在一起之后,还从来没有做过措施,会不会怀孕?
天啊,她无法想象,孩子要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长大,她不想。
肚子疼得越来越厉害,叶雨桐抱着肚子,疼得脸色都发白了。
“扣扣!”
敲门声让叶雨桐紧张得浑身都瑟缩,她已经忘记了该怎么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正要开口,但岳清辰已经霸道的把门踢开。
叶雨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你出去,我在上厕所,不好。”
岳清辰笑得无害,凑到了叶雨桐面前,肆无忌惮的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残忍的问:“想躲我?”
“不是,是我的身体很痛,少爷,你不要来了好吗?”
女人的声音软软的,听起来有气无力,脸色苍白的有些不正常,她把头埋在手上,没有一点力气,深呼吸了几口气,发现肚子里阵阵剧痛袭来。
会不会是撕裂造成的?想起刚刚岳清辰的动作肆无忌惮,丝毫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她眼泪直流,很不满,但又有苦说不出,只能闷在心里面。
岳清辰冷冷的问:“不起来?”
“我……我马上起来,你等等!”叶雨桐发现更悲催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在流血,波涛汹涌,她用纸巾擦了一下,没有止住,哇哇哇的大哭出来。
岳清辰束手无策,阴鸷的问:“哭什么哭,你以为哭我就会放过你?”
叶雨桐泣不成声,“我流血了,我会不会死啊?”
哭天抢地,阵阵哭声闹得岳清辰心烦意乱,他过去,抱起了她,发现她大腿内侧鲜血直流,会不会他刚刚的动作太强了?他皱着眉头,犹豫着要不要叫杨燕茹过来。
叶雨桐紧紧搂着他挥动着小手,大声责骂:“岳清辰你这个大坏蛋,你强迫我,你说我会不会死啊?我不想死,我还没找到我哥哥,我一点都不想死,呜呜,岳清辰,你个大坏蛋。”
女人的骂声让岳清辰紧皱着眉头,他仔细看了一眼,不禁问:“你什么时候来例假的?”
叶雨桐瞪大了双眼,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她用尽力气把岳清辰推了出去,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然来例假了。
门关上之后,她才松了口气。
但有个为难的问题又发生了,卫生间里面根本没有她需要的东西。
她要这样子跑出去吗?
挣扎了很久之后,她决定求救岳清辰,不是她不想走出去,只不过她这样汹涌,走出去肯定会把卧室内长长的羊绒地毯弄脏,她一巴掌拍在脑门上,论傻子,她排第二,估计没人排第一。
她如蚊子般的声音说:“少爷,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
“去帮我把张妈叫来好吗?想找她有点事。”
岳清辰嘴角微勾,不由得问:“你找张妈什么事?”
“求你了,真的有急事。”不然她会痛死,血崩而死,她小心翼翼的哀求着。
岳清辰没有一点反应,叶雨桐只好捂着裤子,颤抖的打开门,却被岳清辰抱了个满怀,她颤抖的问:“你想干什么?我……我来那个了,很痛,你想要,也要再等几天。”
“我是那么猴急的人吗?”
猴急个鬼,他不是猴急,而是部分时间场合,害她丢尽了脸面,她垂着眼睑,肚子疼得她连说话都难。
“待着别动。”
岳清辰叮嘱完毕,就马上出门了。
三更半夜,岳清辰要去哪里?不会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吧?空荡荡的房间里,她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的声音,床头的那盏浅浅的橘色昏黄小灯并不能减少她的恐惧,反而无边的黑暗在一点点蔓延。
叶雨桐感觉到身下波涛汹涌不说,还得自己一个人面对如此静谧的环境。
岳清辰跑去哪里了?她咬着唇,喃喃出声:“岳清辰,你去哪里了?你赶紧出来,你回来,我错了。”
她哭得很大声,但她也明白,就算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
身体的温度在流失,肚子也越发痛得剧烈,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