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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雪还在下

芮儿从北京回到了武汉。东子开车去机场接的她,芮儿穿着一身的白色,恰巧在这一天,很少下雪的武汉下起了雪,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一身白色的芮儿在雪中闪动着汉城人固有的热情和精明,她老远就看见了东子,她挥着手臂喊:“东子,东子。”这是我听到的芮儿在人群里对男人最热情的语气,机场里人群的眼光都飘向了芮儿,肯定都在想,这是一对分别已久的恋人。在听到芮儿的呼唤的那一瞬里,我看到东子眼睛里的光亮,芮儿打甫一出现,我就发觉东子有了一种奇特的心理改变。东子快步走向了芮儿,就如他每次来机场接我的脚步一般,他走到芮儿身边,从芮儿手里接过芮儿的旅行包,他问芮儿:“在武汉准备呆多久?”芮儿笑着侧过头来看东子,她的笑和我的笑不一样,她的笑带着江南女子的轻巧,她眯起一双黑珍珠似的眼睛,露出那种被人们称之为“巧笑倩兮”的样子问:“你认为我应该在武汉呆多久?”芮儿的眼睛很特别,很多男人迷上芮儿的起因就是她的这双眼睛,总是闪着孩子般的透亮,再加上她身子的小巧,轻盈,芮儿成了许多男人梦中的妻子人选,只有我知道,芮儿骨子里有固钢劲,与她的外表是极不相称的,外表的她是一个很容易让男人疼着,怜着的小女子,骨子里的她却是一个独立性,坚韧性比男人还男人的女子。东子在那次吃饭领教过芮儿的厉害后,总会对我说同样的一句话:“芮儿是一个特别的女子,你有这样的一个知已,足矣。”

芮儿上了东子的车子,雪还在下着,不一会,车子窗外白茫茫的一片,我躲在车窗的夹缝里,贴在窗前,一会儿看看白茫茫的马路,一会儿观察一下芮儿和东子的表情。很显然,上车后的芮儿和东子,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尴尬一时还消除不掉,他们要努力寻找属于他们的共同语言,特别是东子,很想说话,但好几次嘴巴动了动,又沉默着驾驶着车,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雪花模糊了的路。只有雨刷在机械地左右摇摆,看上去像一个站在路中央自我感觉良好指挥着车辆行人的傻瓜。

芮儿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吓了我一跳,原来女鬼也有被惊吓的时候。是芮儿在武汉的朋友刘丽丽,也是我在武汉的朋友,我们有时候会在一起聚一下,大多由芮儿埋单。芮儿是我们中的首富,她父母在武汉给她留下了一套别墅,去美国和她弟弟一起生活了。她在北京有套不大,只有八十平米的房子外,除此之外,究竟还有多少别的财产?连我都不清楚。我就知道那套房子尽管不大,却花掉了她一百多万,目前房价一天一个样,芮儿在北京的房子现在大概值两百多万。而且她的年收入不会低于一百万这个数字。但我不关心这些,我对金钱毫无感觉,既不反感,也无好感。芮儿经常说我是活在人世,却不食人间烟火的。在我活着的最后那段时间里,我和芮儿商量好了去北大读书,就住在她家。她北京的那个家,我没有去过,听芮儿说,养了一只黑猫,她在家象个巫婆一般与猫相伴。好多次,我劝芮儿,把自己嫁出去吧,哪怕是嫁了再离,也总算有过与男人共枕的体验。每当这时,她的眼里总会有一层云翳飘过,她总会那样看着我,那种目光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感受,就好象是被一位你只爱的人紧紧拥抱着的。芮儿说:“如果爱情存在的话,我想我只爱女人本身。”

我并没有弄懂芮儿的话,在我活着的时候。当我成为一名女鬼时,我似乎明白芮儿她在过一种她理想中的生活,这种生活与女人本身有关,只与女人间的高度和谐有关,可惜我回不到阳界之中去。

“到哪了?中午我请客,替你接风。”刘丽丽是个直性子。

“丽丽,对不起,我暂时不方便。再说好吗?”芮儿在拒绝。

“不就是和谭冰在一起吗?有什么不方便的。一块来。”刘丽丽还在电话里大嗓门地说。东子的车明显慢下来了,东子听见了刘丽丽的话。“我等你们来再点菜,在妙语幽香。”这是我们以前经常聚会的地方,就在东湖畔。我曾对芮儿说,东湖其实是女人的湖,准确一点,其实是我欣儿的湖。因为我一年有三百天在东湖闲逛。

“去妙语幽香。”芮儿对东子说。“你最近去过吗?”芮儿问东子。

“没有。”东子叹了一口气。“我想不通,欣儿为什么要离开我?”东子的车摇晃了一下,芮儿感觉到了,芮儿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芮儿说:“我也想不通。不过,欣儿的死对我来说是难以承受的,我不知道你的感受。”

这一点,我相信。我在武大上学那阵子是中文系的才女,她是法律系的才女。我俩是不期而遇的,并且一见如故,就再也无法分开。小巧的她在身高一米七的我面前,如小妹妹一般,其实她比我大一岁。她总是愿意做个小妹妹般地跟着我,哪怕是在恋爱期间。而和很多古老又乏味的故事里的一样,我们无可救药地同时爱上了一个男孩子。我在爱情上一向是外露形的,我要爱就是明明白白地爱,可男孩子却在我和芮儿之间游离。他似乎更爱芮儿一些,芮儿得知我也爱上这个男孩子后,处处躲着他;可芮儿越是躲,男孩子倒越是追得急,而我却不傻里傻气地一点也不知道那个男孩子是在追芮儿,仍然满怀热情地约会着那个男孩,有时候还带着芮儿一起。

在大学最后一年中,芮儿实习去了,我和男孩子发生了关系,我们之间谈不清楚谁比谁更主动。当芮儿回来后,男孩子却对我开始冷漠,他转头又开始追芮儿。直到那次芮儿被那个男孩子带出了校门,而我跟踪了他们,当男孩子把芮儿带进与我开房间的那个大学生经常光顾的地方时,我闯了进去了。芮儿的衣服被男孩子剥光了,她看上去像只被剥光了外壳的鸡蛋样被扔在那张凌乱的床上,见我的那一瞬间,脸涨得通红,她本能地用手去隐藏自己莲蓬似小巧可爱的乳房,开始不住地说:“欣儿,欣儿,我不是故意的,他说他和你分手了,不是故意的欣儿,不是我我”芮儿说不出话来,我走过去,扬手左右开功地扇了男孩儿两记耳光,对着男孩子吼道:“滚,别让我们再看到你。”

我边给芮儿穿上衣服,边对她讲了我和男孩儿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芮儿捂着脸,哭了很久很久。回学校后,芮儿就从宿舍搬出去了,她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除了我,谁都不让进。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芮儿搬离宿舍后的半个月,她却在租的房子里割腕自杀。她割开自己的腕后给我打了电话,喋喋不休在电话里对我说这道歉的话,不住地哭哭泣泣。我赶到时,芮儿的手腕上正流着血,殷红的鲜血侵染了她的身子和洁白的床单。为那个男孩子我也曾割腕自杀过,不过我割的时候发现很疼,就割不下去,没想到芮儿却把我的这一招学得如此逼真,我走进她的房子后说:“芮儿,很英雄,很不错。可你割错地方了,要割这里,这个地方才是动脉。”说完,我就从包里拿出止血药,沙布之类的东西替芮儿包扎,芮儿在整个过程里,一直疑惑不解地盯着我,直到我替她包扎完毕,她才怯怯地问我:“你不骂我?”

“我的傻芮儿,我干嘛要骂你?你说,在你生命里,是我重要些,还是那个花心萝卜重要些?”

芮儿说:“是你,是欣儿重要。”

芮儿自从那次割腕没死成以后,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和我更加形影不离,她不再恋爱,却迷上了做生意,特别是服装生意,而且她做一笔成一笔,首先是成了一家跨国公司鄂东南的总代理,做了几年又被派往北京做总代理,她是我们这帮女友中第一个买房买车的人。

我在回忆往事的时候,东子和芮儿好象都在回忆往事,车子里又是一片沉闷。只有外面的雪花还在没完没了地下着,义无反顾地往行驶的车身上撞,然后迅速地被融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想起我看到过的一只不停朝窗户上撞的娇小的豆娘,是那种淡淡的绿色。

我和东子最后一次在妙语幽香吃饭是在东子要出差的前一天,晚上和星期天东子是不会出现在我生活中任何一处的。我只属于他的工作时间。

那天,我穿了深灰色高领开士米毛衫(我喜欢高领)和一条东子送我的叫做“好日子”的直筒同色羊毛裙,喷了巴黎香水,外面穿一件蓝紫色羊绒大衣。

我到妙语幽香时,东子正坐在湖边的落地窗前,那是我最喜欢的位子。东子看到我的时候说:“欣儿,你越来越美,我舍不得出差了。”那瓶勇士牌的红酒,是东子特意为我叫的。我那天听了东子的话后,心情突然很坏,当然是因为东子,他两脚仍在两只船上。更糟糕的是,他似乎是在两条船间寻找一种平衡的分配。刚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他是有妻子的人,刚开始我根本就没想过那么多。我俩属于那种一见如故的,这和一见钟情不是很一样。我们直到认识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有了肉体亲密的接触。那时我还在给一家广告公司做首席,我们都很忙,分多聚少,我不停地飞来飞去,有着做不完的事情。而东子也是经常要因为业务满世界跑。我俩的第一次是在西安,那是一次不期而遇的邂逅。我并不知道他也会去那里,直到我俩通电话后才互相知道在一个城市里。那晚我们都很激动,几乎谈不上是谁主动的,整个过程也不堪回首。我俩显得孩子似地笨拙,急匆匆仿佛是饿极了的狼。我俩在宾馆里呆了一个晚上,通宵达旦地相互抚摸亲吻做爱,直到我的经纪人第次敲响我的房门,说再不去就会被人家告到法院为止。

哪天在妙玉幽香我们是不欢而散的。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朱小燕,她不屈不挠地给东子打电话,好象在说要出差的事,又好象在说要来找东子。我起身拿起还有大半瓶的红酒走了,走的时候,我并没有回头看东子一眼,我不知道那就是我和东子的永别,如果知道我将再也见不到东子了的话,我说什么也要回头看看东子到底是一个什么表情,如果我的死和他真的有关系的话,他是不是那时候已下决心弄死我?我没弄死过任何这世上的生命,我连自己都三番五次弄不死,在我的经验里,弄死一个人这样的概念都是不存在的。我当时从妙语幽香里出来,徒步走到了东湖边,沿着湖边那条道路溜达,手里拧着那瓶还剩一般的勇士牌红酒。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在这样一个季节,东湖边总是没有多少游人,而且那一带也不是风景中心区域。走了很长一段后,我遇到了一个看上去很儒雅的男人,他栏住了我的去路,问我:

“同志,这世上真的有灵魂莫?”

我先是没听清他的文化,等我听清后觉得这人是在骚扰我。他的衣着随不光鲜,却干净整洁,脸也收拾得清清楚楚,一头长发一直披落到肩上,用一根红绳束在一起。他的问话尽管古怪,却让人听起来彬彬有礼。当我再一次听到他的问话时,我发现那好像是一句台词,听起来似乎是越剧之类的。

“同志,这世上真的有灵魂莫?”

我开始感到有点趣,后来发现他的目光呆滞,让人想起那种得了狂犬病的狗看你时的目光,于是我开始有点害怕。我想绕过他走开,我往靠岸边的地方走,他横行几步继续拦住我;我又往左边的树林边躲,他还是横行着拦住我。我本能地感觉出他不具有攻击性,但还是越来越害怕。他依然是那一句,声音晴朗悦耳,让你觉得好像是从一台老旧的留声机里传出来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不太清楚。还记得父亲有过一台那样的留声机,是那种需要靠手摇动上发条的,唱片分几种转速的,我记得有七十二转和三十六转两种。七十二的那种很大。仔细听,你会听出放出的音乐声里,夹杂着细微的唱针划动时的“沙沙”。

“同志,这世上真的有灵魂莫?”

他将以双手伸出来,对我双掌平摊开,好像是在对一个孩子说:你看,什么也没有。我站住了,干脆不再躲他。但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我不知道谁能回答?这就像哈姆雷特的那个著名的疑问一样:“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就这个问题来说,我认为没有人能明确地给出答案,就像但丁写过一部《神曲》,米尔顿写过一部《失乐园》,他们都企图想回答这样一个问题,得到的却是使人越来越糊涂。我当时突然没了对东子的气恼,我发现自己当时很想他,想这个清俊的,眼里总是充满淡淡忧郁的男人在我身边。我还想到朱小燕,那个他的妻子;这是我第一次明确想到她。为什么?不,我一点也不知道。即便是我死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无法得出答案。

然后我看见一辆出租车迎面驶来,那个男人背对着,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根本就看不见,他还在那么坚持不懈地问我,或者是在问自己:这世上真的有灵魂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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