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了六岁的那个大关,师傅也真正开始叫我学习真正的道法。
而父亲在我六岁以前也因为我心智不算成熟,各方面的经验也不足,也就没有真正意义的叫我学习医术。
他们都是再我六岁的时候开始教我东西的,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商量好了般。
总之在我六岁之后堆积在我脑子中的就是大量的道法符篆,还有父亲的医术什么《汤头歌决》,什么《万法归宗》,什么《金瓶梅》啊,奥不金瓶梅是我私下看的,什么《道藏》《周易》《梅花易数》啊总之一切的书都让我往死的背,唉,想在想来全都是吃人的教育啊。
有时娘的我都会搞混,看见人都他妈像鬼,看见鬼都特妈的像人。见人的时候真想上去给他来一道符震死他,见鬼的时候真想上去给他把把脉。
不过就是师傅经常提醒我说,看见鬼的时候要绕着走,一般情况下鬼是不会伤害人的,除非那时人主动招惹它,当然了这只限于一般情况下。
父亲也告诉我说,在没出师之前禁止我给别人看病,那还不是害怕我给人家看死了呗。
每天早上依旧起来,锻炼身体,白天的时候学习符篆,晚上的时候学习医术。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我真正十九岁的那天。
那一天师傅含泪把我叫到他的跟前轻轻的拍着我的头说“青儿啊,为师现在也教你的差不多了,有些东西没有叫你是需要你自己去领悟的
现在你也可以独当一面了,你走吧。”
我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师傅……,师傅啊……,师傅你不要赶我走啊,你把东西教我完了行不,……老家伙啊,不要学猫啊,还要留一手啊……”
“滚你丫的犊子,快快离去,不要影响我老人家休息,不然我一道符劈死你”师傅正色的说道。
我吓得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大叫着“好你个老家伙,还留一手不教我,信不信我以后不给你端洗脚水了”
老家伙闻声后,一个雷击符飞了出来“哎呦****,你丫的还来真的,……草”我瞬间被师傅的劈了个狗啃地。
我踉踉跄跄的来到了山下,父亲的院子。
这些年来我与师傅的关系,与其说是师徒倒不如说是兄弟。
在人后他叫我小家伙,我叫他老家伙,以前还小的时候这样叫他,后来长大了,在人前的时候我还得叫他一声师傅,在人后的时候我叫他师傅他反而是不高兴,唉,习惯成自然了啊,这个称谓一直保存到现在。
一直到后来我按照常人的生活上学,然后考学。
顺利的考上了我们那里的一高,然后又顺利的考上了一所万人唾弃的大专|。顺利的成为了一个大专狗!
然后顺利的变成了一个失业狗,唉,无奈啊自己报考了一个室内设计的专业。
回想当年,考上高中的时候父亲高兴的请全村人喝酒,但是当我三年之后再次考上了一所大专的时候父亲没有我想的那样大发雷霆,只是那一夜父亲自言自语了很久。
父亲对我本来的希望是让我考上一所,医科大学,无奈世事怎能都尽如人意呢。
顺利的在专科学校混了三年后,我又顺利的背上行囊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我拎着自己的自己的行囊,来到了父亲的医馆。
这些年来,在经历了那一场洪水之后,政府拨款,让我们的家园重建,我们也相应的拿到了一些补助,再加上父亲在五平山下那些年所挣的钱,父亲又重新在杨家镇上盖了新的医馆。
我主要是在夜晚坐诊医馆的,白天的时候有父亲,所以我也就不操心。
在山上学道的时候师傅就经常告诫我一定要积德行善,想想也是,悬壶济世谁说非得一定就要就活人啊。
其实有些时候,最可怕的反而不是鬼,而是人,人心其实有时候比鬼更可怕当然鬼找我来看病,我也不是免费的这样岂不是饿掉大牙了,每一次有鬼找上门来我都会收?一滴鬼泪。
你可别小看了这滴鬼泪,100滴鬼泪就可以煅炼出一颗粉色的珍珠,一颗粉色珍珠在黑市上面的价值是2万左右,但是由于我的粉珍珠个头比较大,是平常的五倍大,所以一颗10万,而且是别人抢着来买,根本就不愁卖不出去。
这些年我的名号虽不敢说大江南北都知道,但是在这方圆十里的你拉住一个鬼问问,他要说没有听过我的名字,我现在就撂挑子走人,让你来干。